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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观夷平,死的死,伤的伤。
    众人转移到修缘山下,一间破旧不堪的四合院中,这里是曾经村民们住的地方,如今草木丛生,蚊虫乱飞,甚是荒凉,却是这山脚唯一的房子。
    几个没受伤的道士,合力把伤员拖到屋内,有的头破血流,神志不清,长老们运着内力,将他们的心魂安抚。
    “方丈!”
    门口,有两名小道士抬着一具年长的尸体,剑洞插在穴口,七星剑的煞气已经将他亡魂魂飞魄散。
    竺谭长老死了,被妖魂亲手所杀。
    如今年老的躯体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睁着眼,白发苍苍,一动不动,当真是凄惨之极。
    六位长老们打坐在荒废的宅院中,看着他死去的状态,倍感心颤。下一个死的又该是谁,没人敢接这个话。
    “如今事已至此,我们都逃脱不了g系,妖桓赏你静亭的徒弟有关系,你应该去说服你徒弟,我们再联合把它杀了!”
    静亭静坐在原地,闭眼无话。
    弘厚冷哼:“莫不是你的道观没了,已无心对付妖魂?变成这样也不想想是谁的过错!”
    “我并非无心对付妖魂。”静亭睁开眼,苍老的声音毅力坚定:“各位可有办法想出一个万全的主意?我的徒弟在他手中凶多吉少,上次利用她将妖魂心脏打穿,也依旧没成功。”
    “如今我们力不如前,贸然行动只会丧命。”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白白等着他来祸害人间!”
    他目光空洞,抬头望着远处炸毁的半座山头,忧心忡忡闭上眼:“当务之急,我想先将我徒弟救出。”
    弘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还救你徒弟?你都死一个了,还有你这松崖徒弟都被那妖给残害了多少次!上一次是把他的脸毁容,要不是多亏了仟清帮他治疗,他现在早就没命了,你静亭和你培养出来的徒弟,没点P用!”
    松崖冲动想上前反驳,静亭拦住他,手挡在了他的身前。
    仟清方丈留着长到穴口的胡须,他顺着自己的胡子,叹了声气:“静亭想救徒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妖魂一看就对她爱不释手,如果能把她救出来,也说不定对我们有利。”
    “怎么救?谁敢去救!”
    仟清:“我们太过招眼,自然不能出面,不如就让这些从来没露过面的徒弟们去,他们法力薄弱,只要不施咒,妖魂就看不出他们是道士,也好潜伏在妖魂身边。”
    仟清转头看着气势薄弱的徒弟们:“你们,意下如何?”
    众人纷纷低头,搀扶着身旁受伤的道士,没有一人说话。
    弘厚怒气甩袖,大步朝门外走去。
    一名道士说:“长老们,不是我们不愿意,妖魂的实力有目共睹,我们一旦被发现,除了死别无选择,哪怕我们愿意奉上性命除妖,也清楚自己的实力几斤几两。”
    仟清挥挥手:“哎,罢了罢了,这事我来。”
    房子有个地下酒窖,源峻策从来没用过这里。
    这里上一代的两位主人,喜爱藏酒,将房子地下挖空,建造了一个酒窖室。
    拉开客厅壁炉前,地毯下的木板,便是通往酒窖的台阶。
    地下室不大,也就卧室的大小,常年无人打扫的地底下,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潮湿,楼梯上铺满厚厚的灰尘,死气沉沉的感觉,到处结满蜘蛛网。
    原来用于放酒的橱柜,年久失修,木头腐烂,还带着一股百年灰尘的霉味。
    地下室的灯和排气扇都坏掉了,他没有修过这里,是源峻策以为,自己从不会用到这个房间。
    但现在,他必须要打扫干净,一想到要为幸姳重新装饰,属于她的小屋,内心的期待,就足以让他洋溢着开心。
    收拾完地下室,他开始整日坐在这里施法,制造结界。
    妖魂体内的法术,都源于把它创造出来的那七位长老,他们修炼什么,妖魂伴随着七人的邪念,源峻策就会运用相同的招数。
    源峻策要找出一个自己破不开的结界,用来关住幸姳。
    这样等到他化为妖魔,失去七情,幸姳也能平安无事。
    三天过去了,他试遍了所有的结界,没有一个能拦得住他。
    楼上传来跌倒的声音,源峻策闪现消失在地下室,出现到了卧室的床边。
    幸姳被吓得重新坐在地上,手抓着地毯,想爬起来钻回被窝,可她想起,自己被教育不能用双腿走路,因为她要变成属于他的一条狗。
    “想去洗手间吗。”他永远在她面前展露笑意,无论是虚假的还是真实的开心,总要勾唇对她笑,幸姳分辨不出他真正的喜怒哀乐。
    “我来帮幸姳。”
    他将人抱起,往洗手间走,站在马桶前,把幸姳的两腿挂在胳膊上分开,门户敞开,一副把尿的姿势,对她说:“尿吧。”
    幸姳抓着他胳膊在怀中挣扎,欲要下来,源峻策威胁:“不尿的话就回床上。”
    她张嘴发不出声音,脸上绝望羞耻的表情,在渐渐崩塌脆弱的底线。
    可最终她还是服软了,肚子胀得很难受,如果再不快点,她就会尿在床上。
    听着水流的声音,源峻策舔她耳朵,笑声沙哑,妖孽的容貌,看不透他恶劣的本性。
    “幸姳的尿好多,一定憋了很久吧,为什么不早点解决呢,难道是在等着我来帮你吗。”
    幸姳欲要哭,声音截断在失去的声带里,连尿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艰难地往外排泄,时而紧张收缩起来的尿道,用力比自己放松尿出。
    源峻策把她放回床,看到旁边一口没动的饭,是他亲手花了两个小时,才做出一份排骨汤,和一碗色泽颗粒饱满的米饭。
    “不合胃口吗。”源峻策拿起筷子,放入嘴中品尝。
    可惜他不懂味道,但明明是按照书上的办法做的,他阅读了很多菜谱,放调料都要精确到克度,排骨切出来的形状也不能有丝毫偏差。
    幸姳裹着被子转身,背过了他。
    源峻策知道了,他扔下筷子:“幸姳总是喜欢在这些事情上反抗我呢,真不听话。”
    他轻声斥责,语气听起来平淡。
    但当他走到衣柜前,从里面取出一条用来搭配衣服的黑色腰带,上面挂着不少链条,零零碎碎响起清脆声音。
    幸姳暗叫不妙。
    源峻策转过身,腰带一头拖在地上,不急不慢抬脚走来。
    “我有听说,人类喜欢这样训斥不听话的孩子,下次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所以用来教训幸姳,这种方式也会有用吧。”
    他举起挂满沉重铁链的腰带,在床上裹着被子的人慌张乱爬,她掉在地上后,还不忘拉着被子,把自己遮盖起来。
    这些对他造不成威胁的动作,被源峻策默认为反抗。
    “不要反抗我,幸姳反抗一次,我就会打幸姳一次。”说完,风掀开她身上厚重的棉被,蛮力挥舞胳膊,将腰带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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