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不是不耽误吃饭,我可以做任何事情?”陆远笑着问。
周沂瞥了他一眼,眸子中的光渗着几缕寒气。
“要不,你求求我吧?”周沂开口说。无论何时,他都要培养陆远的服从性,要让陆远知道这个家庭森严的等级。陆远本人作为这个家庭的底层人士,没有交配权,只有得到他的首肯才能破例。
“哥哥,求求你~”陆远乞求道。
“嗯,去吧。”
周沂将牛排装盘,抬起手洒下黑胡椒的颗粒。他手臂上的肌肉因此而隆起,线条流畅,被吧台的灯光映照得格外清晰。
“姐姐,吃饭了。”陆远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他的呼吸湿湿热热地往她耳道中钻去,有些痒痒的。她缩了缩肩,抿唇低笑。
他牵着苏暮染走到高脚凳前,孔武有力的手扣住她的细腰,直接将她凌空托起。
她落座之后,周沂将牛排推至她面前,温声说:“尝尝看。”
苏暮染拿起叉子,扎入鲜嫩的牛肉下,冒出不少的肉汁。用刀切下一片牛肉,外焦里嫩,香气扑鼻。
陆远钻入吧台桌之下,温热的掌心搭在她的膝盖之上,缓慢地分开她的腿,露出裙底的风光。
是一条淡紫色的丝绸内裤。几根卷曲的毛发从内裤的边沿探了出来。Гǒυsёωυ.čč(rousewu.cc)
他伸出手指,隔着细软的丝绸,指尖描摹着那条凹陷的细缝。
他记得姐姐是馒头逼,两团饱满柔软的肉拢成一道小缝,阴唇藏于其中。
听说馒头逼的阴深,一般男人满足不了。好在他的阴茎够长,应该能插到最深处吧。
苏暮染拿着刀叉的手一顿。
“暮染,怎么了?”周沂站到她的身后,裸露的胸口贴合着她的后背,宽大的手各握住她的一只手,为她切起了牛排。
“没……嗯……”苏暮染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抑住快要溢出声的喘息。
陆远看到了布料上的一片濡湿,便用手指勾住这片纤薄的布,向一旁扯去。
布料被扭成一股绳,花心的风光再无遮挡。毛发之上沾染着新鲜的潮气,就像被朝露润泽过。
他用手指梳开毛发,这回将姐姐的私处看得一清二楚。
两瓣月牙形的阴唇相互合抱,中间有个细小的孔正在翕动,缓缓地淌出湿液。
真好看……以后就可以天天舔了呢。
只是这么看着,他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阴茎已经勃起。他松了一下腰带,一个粉色的菇头从内裤中顶了出来,撞上他的肚脐。
他的耳廓如染霞色……
真羞耻……他的阴茎硬得也太快了些吧,太过直白地暴露了他的想法。
他的手扣住她的大腿,仰首覆了上去。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给女人口。能给姐姐口是此生最大的幸福!他激动得仿若被中了彩票一般。
一定要好好给姐姐舔,要把哥哥比下去。
“咣当——”苏暮染手中的刀叉落入盘中。身上的力气被抽空,整个人倚靠上周沂。
“暮染,你怎么了?”周沂侧过脸,贴着她的耳朵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