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立言没忍住摸了摸边缘。
“嗯……别啊……”温绒被刺激得紧缩,想到自己的姿势正高高撅着屁股供他观赏就羞耻得想哭了,“不要看那儿……”
孟立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温绒看不见他的表情,身体在幻想中更加敏感,生怕他的手指下一刻会操进她那儿,嘤求着拼命讨好他,穴里无数柔嫩软肉吸吮着肉棒,孟立言爽到兴头上直接搂腰抱起她,以交合的姿态插到床边,花汁滴落一路。
温绒高潮得呜咽。
孟立言将她趴跪好,夹着她的腿猛地插进来。
“啊啊……”
这次不必顾及她失力站不稳,他彻底放开了力道,肏插中去揉她的花核,前后夹击,温绒在这样猛烈的冲击中急促哭叫,不断被送至高峰,水液打湿床单。
“立言……啊……啊给我嗯……”
终于孟立言抵着她在深处射出来,她软倒在床上颤抖,腰肢塌陷雪臀撅翘,小穴吹潮着承接一股股耸动浓白的精液,空气中满是性与欲的荷尔蒙。
射完一次孟立言却没有分开,压在她身上温存地亲她,十指交握,半软性器浅浅抽插很快又硬起来。
“别……不能再做了……”温绒娇喘着,感觉花液随着舒服的动作流出,脚趾蜷起。
“再做一次……不会很久。”
他就着这个姿势温柔绵长地深插,把她赤裸的上身紧紧抱着,说的话全是骗人的,肏干得比上一次更持久,入骨的酥痒把温绒弄得哭求着说她想要,才泄出来。
看着她合不拢的花瓣和含着白浊嗫喏的小穴,孟立言目光幽暗拥着她坐在床边,将小小的丁字裤脱下,拿着在腿心擦了擦乱七八糟的淫液,捏着一角塞进她穴里。
“啊……”温绒被磨得一抖,这才发现他在做什么,羞耻极了,“不要……嗯……你停下……”
“你求的射给你,漏了多可惜。”
“我没有,啊……没有那么说,别……”
“乖,会很舒服的,宝贝,瞧你的小骚逼都吃下去了。”
“呜……不要啊……孟立言……立言……啊嗯……”
温绒扭臀蹬腿想要躲开,但已经被肏得浑身酥软,被这样轻插都不断流水,只能颤着腿根被迫看着布料一点点消失在腿心,小穴被异物充实。
“混蛋……”她娇喘着,被肏哭的泪痕还在眼尾,模样真是可怜,然而私处含着精水,淫靡吞吐着一小簇布料。
孟立言低笑着亲她:“嗯,我是。”
她忍耐适应着酥胀,见他时好好穿在身上的套裙现在乱糟糟地堆在腰间,露出珍珠般粉白动人的胴体,从未示与旁人的浑圆馨乳就这样被一手拥拢,玉花般的穴还贴着刚钻入过的猩红硕具,任男人的手指流连,被分开呈现湿濡艳粉的内里,微微一动就夹紧颤抖。
反观孟立言衣冠整齐,只有肉棒露在拉下的裤链外,袖口与胯下晕开深色水渍。他知道欺负得有些过火,但面对温绒,他收不住最深处的晦暗低劣。
替她擦去满腿的水液,衣柜有两人的备用衣物,又拭去泪痕。温绒补上淡妆,收拾过后外表是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但每时每刻穴里可能溢出的精液和磨擦的酥痒让她压不下眼尾的春情妩媚。
孟立言给她的还是略短的裙装,假如弯腰动作大些都感觉会走光。
“温秘书可以去上班了。”温热气息撩入她耳廓,他隔着裙揉了下她的臀。
小穴缩吮,布料带起的痒如细小电流窜入深处,温绒僵在原地脸都红了,不再看他,极力自然地走去办公室,觉得之前担心他会累的自己真是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