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鹭睁开眼,手术台上的聚光灯照射在眼睛里,朦朦胧胧的看着一群身穿深绿色手术服的医生围着她在说些什么。
‘‘太好了!病人醒了!’’医护人员为抢救一个生命而高兴。
耳朵一阵嗡鸣,黎鹭在另一个星球生活的记忆像黑白胶卷电影播放,一种与现实的割裂感油然而生。
她被推向病房,大堆大堆的记者媒体一窝蜂围追堵截她,他们就像豺狼猎豹,眼光泛着绿油油饥饿的绿光,为第一时间抢到劲爆好料他们真是煞费苦心。
‘‘请问你与你母亲是何种关系,外界都在疯传你母亲把你囚禁在郊区别墅里,做男女之间的情事,这件事是否属实?’’
摄像机拍下黎鹭过于苍白的脸,‘‘咔嚓,咔嚓’’她的相片成为新闻头条吸引人观看的封面,成为无良媒体的流量密码。
空旷的白色房间电视机还在播放那天的采访,黎鹭无神的眼空洞洞的盯着屏幕里的自己,短发黑眸,脸颊轮廓分明,她像是回到了地球。
‘‘喂,小笨蛋,又在盯着一个方向看啊?’’,陆情风五指在黎鹭眼前摆动,黎鹭成功被吸引,她蜷缩在陆情风温暖的怀里哼哼唧唧。
当时钟指针指向十二点,护士推门而进,一颗药丸送入黎鹭嘴中,吞咽下去的那一刻陆情风不见了。
眼神再次失焦,护士好久离开的她毫无所知,仅出现一秒的陆情风让她整日整夜挂怀,下午6点有一次,晚上的11点59秒还有一次,那一秒钟就是药效失去作用的时刻。
病房四周环绕摄像头,黎鹭的一举一动都在医生眼里,看了两个小时新闻,电视机自动关闭,这是示意黎鹭该午睡了。
现实与虚幻界限不再清晰,陆情风的到来仿佛是黎鹭精神失常产生的幻觉,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她做的一场梦。
好没意思的世界,黎鹭偏头朝向窗外,张开口型无声的喊了声,“陆情风”,手想去触摸幻影,却抓了个空。
泪从眼角一直滑向枕头,她躲被窝里抽噎哭泣,‘‘哒哒哒’’脚步声逐渐靠近病房,是医生来了,黎鹭赶忙擦干眼泪装睡。
门被打开,脚步声渐渐地逼近,医生把手伸进被窝,摸向黎鹭的乳房,在黎鹭耳畔窃窃私语,‘‘小黎鹭,还记不记得我?’’
黎鹭当然记得,听声音就知是那个心理医生,她没给出任何反应,因为药里加了安眠药,有反应那才怪了。
‘‘是睡着了吗?’’医生暗自嘀咕,指甲掐了下黎鹭乳尖,黎鹭咬住牙忍着没发出半点声音,蒙混过关打消了医生的疑虑。
‘‘那我就不客气了!’’娴熟的解开条纹状病服,掀开被子,从兜里挑出一根银针,阴毒的裂开嘴痴笑。
把针一点一点刺入黎鹭乳眼,针不是普通的针,带有催乳作用,在医生的揉搓下奶头飙出奶水出来。
‘‘哈哈哈,小黎鹭成大人了哦~’’医生一嘴下去在黎鹭乳房上啃咬出牙印,像是要把黎鹭拆吃入腹,黎鹭肋骨,小腹,胳肢窝都是医生咬痕。
没表情的黎鹭着实无趣,‘‘啧’’一声,望向了黎鹭下体。
医生舔了下唇角,拔掉黎鹭裤子,嗅着下面的芬芳,把舌头伸出来,像野猪一样用脸拱黎鹭花户,床激烈的摇晃,黎鹭耳边充斥着医生的淫邪笑声。
下午3点,这个时间段黎鹭要去户外散心,医生收拾好自己,再把黎鹭衣服裤子穿上,摇醒黎鹭,‘‘我们该去治疗了’’。
她们在花园里逛上一圈,期间医生有意开导黎鹭,疯狂的洗脑,无时无刻都在说,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真实世界?黎鹭持怀疑态度,她不是早就把医生杀死了吗?怎么还活着,对呀!脑子一瞬反应过来,她能杀死医生一次,那就能杀死第二次。
二话不说黎鹭直接掐住医生脖子,她就和真的精神病患者一样,没理由的发疯,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走着路,下一秒就能想到去杀人。
一剂镇定剂让黎鹭安静下来,松开了掐医生脖子的手,她被劝回病房休息。
路过的护士不经意间在黎鹭身后感叹,“唉!看来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谈起黎鹭他们无一不是在悲哀,“真是可怜的孩子,从小就被患有精神病的母亲虐待,现在可好,经常听见她一个人在病房里自言自语,时常还看见她会盯着一个地方看,一看就是两个小时起步”。
那些真的是幻想吗?黎鹭听他们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她又回到了四面都是白色墙漆的房间,坐床上她喜欢盯着时钟看,临近下午六点,陆情风如约而至的到来,“小笨蛋……”黎鹭深情的望着陆情风,“晚上等着……一起回去……”
“嗯”,这才是黎鹭的镇定剂,她怎么能怀疑陆情风是假的,一定是那怪物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