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阙看看时间,脑袋里都是刚刚自己的莽撞,沉默着缩身坐在椅子上。
等了一会她昏昏欲睡的靠在椅背上,突然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她睁眼,看着岱玉庭逆着光站在眼前,好像是在垂眼看她。
林阙把被自己坐卷到大腿上的衣服往下扯扯,下一秒被一条腿踏上来的男人拎着脚踝往下一拽,在即将摔到的前一刻又把人勾着抱起来,林阙惊慌的攀住他。
岱玉庭素来喜欢她穿些干净素白的裙或者偏古宽松汉袍,里面不许穿别的,细白的身子磨在衣服里,软的人眼睛红。
所以这衣服就分外好剥,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脱光了,一条腿被毫不客气的压开,岱玉庭的手指拨弄她粉嫩的穴。
林阙往他怀里缩,着急的低叫他,“车门没关!”
这可是寸土寸金人流大的吓人的金融区,她稍微侧头就能看见西装革履的上班族结伴从写字楼里出来,惊哭出声的下一秒是腿被分的更开了,幼嫩的贝肉被掰开对着大开的车门,小穴被吓得一张一合,仿佛试图吞纳掉陌生湿冷的空气。
岱玉庭感受她身体微抖,瞥一眼被丢在一边的饭盒,语气毫不在意般的冷淡,“我说过不许随便出门。”
林阙不敢动弹,只好仰着头试图装乖,“我想去前公司弄材料,怕耽误你吃饭,所以才……”
她应聘进岱玉庭住处当保姆的第一天,他的助理就开始每日把这位先生的行程发她一份,一再叮嘱不可以在时间上出错,岱玉庭向来不给人机会。
当时听到这句话林阙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她上一份工作还在仲裁,计划之外应聘到静安区中心寸土寸金的檀宫21号,试用期月薪一万二,两个月后重新签合同。
这对于被前公司折腾到日日梦中惊醒的林阙来说,无异于救命稻草。
那晚岱玉庭进门,开门时手里还举着手机,视线相交片刻停顿后,抬手示意她过来给自己脱西装外套。
林阙愣了一下,有点拘谨的红着脸上前,指尖在他温热坚硬的胸口上不小心蹭过,整个人紧张的屏息,听着男人低沉懒倦的声音在自己头顶上浮沉,“……风口产业技术红利而已,二轮渺天不会跟进,您自便。”
当她耳畔也开始泛粉时,岱玉庭突然抽身走向饮水台,打开一瓶透明液体,语气冷淡,黑沉的眼在她身上垂落片刻,带着点莫名讥讽,“保姆?”
我有话说:
男不洁女洁,渣男醒悟狗血文。再次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