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静止了,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
此刻他无比确信——裴嘉歆没有忘记昨晚醉酒后的事情。
他也笑自己傻缺,她只是喝醉了,不是失忆了。
看来她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作弄他,看他如何演这场戏,怎么装正人君子。
他输了。
他的演技一直都不怎么样,尤其是面对裴嘉歆时候,他根本演不下去。
他缓慢地直起身来,看向裴嘉歆的脸,试图张嘴说话,想问她到底想怎么样,却喉咙干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一高一低,一男一女,俩人站在厨房里无声地对峙。
裴嘉歆笑了,当着裴嘉言的面,把衣领扯了下去,掏出胸前的饱满,真像检查疾病一样仔细端详她的乳房,“哥,真的疼,但是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事。”
裴嘉言还是不说话,脑子里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看着裴嘉歆白花花的乳房发呆。注意到裴嘉歆在观察他的表情,咽了一下口水,随后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裴嘉歆更加放肆的笑声,“你闭眼干什么,只是让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再说了,你是没看过还是没吃过?”
“裴嘉歆,这样好玩吗?”他问。
“我没有在玩,真的疼。”她答。
裴嘉言睁开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撑在橱柜上,慢慢开口说:“换衣服,去医院。”
他没打算真的去医院,但是得把这祖宗支开。
裴嘉歆只是把T恤整理好,看了他几眼,上前拥住了他,“你怎么那么不经逗啊裴嘉言,不疼的,我想吃面,我饿了。”
裴嘉言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贪恋腰间的温热不舍得将她推开,但也没有抱她,任她抱着。
裴嘉歆轻轻说:“哥,我不想让你给我下面了,我想吃你下面。”
裴嘉言捏紧橱柜的边角,指尖因用力而发白,犹豫了几秒,将裴嘉歆从怀里扯开:“你到底在玩什么?”
他没资格质问裴嘉歆。
昨晚他做出那样的事就应该预料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事实是,这个结果比他预想的各种结果都要好上百倍,但是他搞不懂裴嘉歆做这些的目的。
一年了,她一直在躲着他,怎么现在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裴嘉歆总是喜欢玩这样的把戏,在他误以为她很爱他的时候,给他当头一棒。
在他以为一切都已云烟成雨的时候,又过来用身体挑逗他。
“我就是想吃你下面,你让我那么疼,我也不想放过你,仅此而已,”裴嘉歆将手按在他裤裆上揉了几下,“你明明就起反应了。”
她蹲下身子,拽下他的睡裤,那根东西弹出,毫无保留地向她展示欲望。裴嘉歆握紧了它,轻笑:“你真是死鸭子,嘴硬,鸡巴也硬。”
裴嘉言垂眼看她,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小声说:“别在这,回房间。”
厨房窗户是透明的,并没有使用磨砂玻璃,对面楼里的住户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裴嘉歆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口含住他的炙热。
温热的口腔将裴嘉言的分身包裹,和她下面那张小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她像是怕牙齿会刮到他的肉身,努力张嘴尽全力将小裴嘉言含住。
裴嘉言被这幅淫靡的画面刺激得不轻,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粗喘,倒抽了几口气。
这种事不需要太多的技巧,是她就足够让他动情。
她用嘴紧紧吸着、吞吐着他的肉身,她的唇都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脸上泛着羞涩的粉红,眼眶也逐渐湿润,一副软惜娇羞的模样,让裴嘉言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往她喉咙里狠狠顶了两下。
而后他将她从身下捞起,把她抱在怀里,裴嘉歆也顺势用腿攀上他的腰,搂紧了他,责备他:“你刚刚顶到我喉咙了,想吐。”
“我知道,对不起,太舒服了。”裴嘉言说完,将她放到橱柜上,压着她开始和她接吻。
他的唇逐渐游离到裴嘉歆的脖颈,锁骨,把裴嘉歆的衣服全都撩起,看她的乳尖因充血而挺立着,他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两下,关切地问:“到底疼不疼?”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小手覆盖在裴嘉言的大手上,指引着他揉捏她的雪乳,软着身子依偎在他怀里说:“疼,今天一整天被衣服蹭到就很疼。”
“比第一次还疼?”
“差不多。”
“那你还让我揉?”裴嘉言咬着她的耳垂问她。
“想让你揉,你不揉的话就很痒。”她挺直了身子,埋头在裴嘉言脖子上种草莓。
此刻裴嘉言大脑里也没有那些游戏规则了,隔着内裤揉了揉她的腿心,“去趴好,我给你舔。”
裴嘉歆回头看了看窗外,神色闪躲,说算了,不想让他用嘴。
“那要做吗?”裴嘉言问她。
“要。想让你抱着我做,边走边做,你懂我说的什么意思吗?”裴嘉歆回。
“你花样可真多。”裴嘉言感慨道。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于是便按照裴嘉歆要求的那样——裴嘉言回房间拿了套,脱下她的内裤扔到地上,边吻她的唇,挑起她的情欲,边给她揉搓私处。
等她下体分泌的爱液足够多的时候,性器再次结合,把她抱起,一边走着一边挺着性器往她甬道深处捣弄。
裴嘉歆咿咿呀呀地叫,娇滴滴地呻吟着,“哥,哥,真的好舒服……一浅一深比在床上舒服一百倍。”
“你喜欢就好。”裴嘉言这么附和着她,大力撞击她的臀部,使两个人的性器毫无缝隙的结合。
随着他每次蛮力撞击,裴嘉歆都会小声喊疼,让他慢点轻点。
裴嘉言摸了摸下体黏腻的水,咬着她耳朵质疑:“你下面流的水都泛滥成灾了,怎么会疼?”
他说完,感觉下体被夹得更紧了,使劲拍了拍裴嘉歆的臀:“别夹了宝宝,快被你夹断了。放松点。”
裴嘉歆在他怀里哭哭啼啼反驳他的话:“我不知道怎么放松嘛~”
裴嘉言被她逗笑了。
下体更用力地耸动,撞开她层层重迭的穴肉,抱着她在客厅走了一大圈,按着她的后腰强迫她往下坠,吞下他更多肉身,持续大幅度地顶弄。
直到裴嘉歆颤抖着身体,涌出一大股潮水,他才将目的地改为浴室,在她体内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