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的人一向很多:看她漂亮想勾搭的,学生会的,社团的,约她出去玩的
把安风拉进话剧社的群后,她发现沉妙学姐发来了消息。
沉妙学姐:「难得文学院有个新鲜的帅哥,我还想着当一回红娘撮合你们呢,没想到是亲戚」
沉妙学姐:「不对,远房表弟的话,是不是没有血缘关系?那也就是说可以结婚咯!」
沉妙学姐:「奸笑.jpg」
安焰柔无奈地回:「我不好年下,只是弟弟而已」
沉妙学姐:「原来你喜欢成熟点的啊」
「是呀」
沉妙学姐:「难怪学校里那么多人追你都不答应」
「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
沉妙学姐:「也是,你这么水灵灵的白菜,可不能被什么野男人拱了真想不到什么男人能配上你」
沉妙学姐:「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看着这句话,过了一会才慢吞吞打字回复:
「没有」ńρгǒμщêń.īńfǒ(nprouwen.info)
其实是有的。
从小学开始就有人写表白信给安焰柔了。初高中那阵大家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追她的人高矮胖瘦都有,但她每次都会忍不住把他们和一个人比较。
这个没有哥哥高,这个没有哥哥帅,这个没有哥哥温柔,这个没有哥哥聪明
高中的同伴问起她喜欢什么类型的时候,她理所当然地回复:“哥哥那样的。”
同学笑着打趣她:“没看出来你是个兄控啊。”
“因为哥哥真的很好啊。”
在安焰柔眼里,哥哥是天底下最温柔最优秀最可靠的人。她七岁时他被接到了安家,然后就一直陪着她,他会为她做饭、补习功课,会带她出去玩,会为她解答人生道路上的种种疑惑。父母总是缺席的童年和青春,是他一直陪伴她。
她不止一次幻想,如果他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那该多好。
正回忆着,微信界面唯一的置顶突然出现了红标的“2”
哥哥:「我到家了」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她又惊又喜地点开聊天框,噼里啪啦发过去几条信息:
「还没呢,不过快了」
「不是明天的航班吗?怎么现在就到了?」
「都不提前告诉我,我不是说了要接机嘛!」
「熊熊生气.jpg」
哥哥:「你不是说了今天学校里有社团活动么,想着还是不要让你来回跑了,太辛苦」
「好吧,这个理由我暂时接受了」
「不过下次有什么变化都要提前告诉我!」
「猫猫歪头.jpg」
哥哥:「好」
安焰柔满足地眯起狐狸眼,十分少女心地把手机扣在胸口。
哥哥去国外出差,他们已经半个月没见了。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出声催促司机:“能开快一点吗?”
顿了顿,又说:“还是慢一点吧,安全第一。”让哥哥担心就不好了。
司机:“”
坐在边上的安风看着一下子雀跃起来的女孩,忍不住问道:“家主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吗?”
“没什么。”
安焰柔想,这是属于她和哥哥两个人的小惊喜。
“对了,以后在学校,我们就像普通学姐学弟那样相处好吗?”
安风秀眉微蹙:“长老吩咐我,需要每天将您安全送回家”
“我的意思就是,不要做这些,好好上你的学就行。”安焰柔看向他,“你也加入了话剧社,我们以后肯定有机会见面的,你只要定期和明岩爷爷汇报我是安全的就行了吧?还有啊,你以后有什么学习上的问题,我能帮上忙的话,尽管来问我。”
安风没说话。
安焰柔知道这孩子是个别扭性子,于是佯装生气地说:“你一个男生,要是成天跟我后边,多耽误我找对象啊!”
对方愕然抬头,良久才犹豫着说:“是是臣下,考虑不周。”
她轻哼一声:“那就这么说定了。”
“是。”
有了期待,路上的一个小时漫长得像一整天。
为了方便两人上学上班,哥哥在市内买了套叁室两厅的大平层,装修设计是完全按照安焰柔喜好来的。
她拒绝了安风送她上楼的请求,左手抱着酒坛右手胳膊夹着书,在电梯的镜子面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形象。
虽然什么样的她哥哥都应该见识过了,但毕竟半个月没见了,重逢后的第一印象一定要良好。
进家门放下手里的东西后,她熟门熟路地打开了书房门。
果不其然,她的工作狂哥哥刚回国也不闲着,坐在电脑后看着什么,镜片上反射出一片白光。
十几天没见,他还是那么帅。
眉目清俊的男人见她,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柔。”
他的声线低沉柔和,仿佛弓弦擦过提琴。
安焰柔马上冲过去抱住他,闻到那股熟悉的雪松香才放下心:“哥哥,我好想你啊。”
安楚随揽住她,伸手在她发顶上摸了摸:“我也想你。”
一阵寒暄后,她把他拉到餐桌边上,献宝似的摆上明岩长老给的那坛酒:“五十年的呢,比我们加起来都大诶。一起尝尝?”
“小酒鬼。”
“为了欢迎你回来庆祝庆祝嘛。”
她吐舌,拿出两个白酒杯为两人斟满,边喝边聊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安焰柔在说话,分享她的校园生活,顺便吐槽一下灵狐族的事,偶尔也会问起安楚随在国外做了些什么。
眀岩长老送的酒果然不是俗物,喝时醇香柔滑不说,到了胃里还有股回味无穷的暖意。如果不是安楚随拦着,她恐怕要一下子全喝完了。
安焰柔喜欢喝酒,但酒量似乎从没长进过。不多时,安楚随对面明媚的少女已经消失了,徒留一只小白狐圈在椅子上打盹,衣裙都滑落在地。
这是醉得不清醒了。她也只有在家里才会放任成这样。
“小柔?”
见小狐狸没反应,他微叹,走过去将它抱在了怀里,送到了卧室。
正将狐狸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掩好被角,它忽然在一阵白光中重新化为了人形。
少女曲线姣好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男人面前。肤白似雪,细密如蚕丝,唯有嘴唇与胸乳顶端透着樱粉色,尾骨后还残留着一条狐尾。
安楚随骨节分明的手摸上她的脸颊,暧昧地摩挲着紧抿的嘴唇:“小柔?”
是有多糊涂,尾巴都忘了变回去。
“小柔?”他又叫了一声,仍没有回应。
那只修长的手,慢慢滑到了那条雪白的、蓬松的、毛茸茸的尾巴根部,轻轻捏了一下。
“唔。”少女嘤咛一声,却没有醒来,只是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于是她两腿间粉嫩的、闭合的花户不可避免地全然暴露在男人视线里。
安楚随不再笑了,镜后的红瞳微微泛着光。他看着安焰柔,如同仁慈的捕食者看着自己圈养已久的猎物。
他缓慢又不容抗拒地在狐尾上揉了几下,让少女的身体成功颤了颤,花唇微启,流出几滴蜜液。手指又顺着开启的小缝,在那片敏感幽秘的地带来回流连。湿哒哒的穴肉愈发泥泞,透明的汁液流到了他手上,安静的房间也出现了若有若无的水渍声。
“唔”少女发出无意识的低吟,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却被男人炙热的手禁锢住腰肢肆意狎弄。
像是为了保护主人,狐尾圈住了男人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入侵,却被对方熟练地在尾巴上某几处按了下。整条尾巴的毛一下子炸开了,蔫耷耷地歪在床上。
安焰柔的额头和脖颈出了一层细汗,她皱着眉呢喃:“哥哥”
像是撒娇,像是求饶。
真是信任啊,遇到什么麻烦想到的都是他。
“不要这样叫我,小柔。”安楚随俯下身,舔吻了她鬓边的汗珠,低声说,“会让我更想玩坏你。”
“再把你关起来,谁也不能见,哪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