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燃茫然地说:“有了……”
“那我决定,”景暄说,“再蹭你五十年的红油豆花。”
谢燃:“……”
过了好久,谢燃才从那个错觉一般的轻吻里回过神,当时就炸毛了:“谁同意你自说自话地决定蹭吃蹭喝五十年了啊???”
景暄一口气喝完豆花,擦了擦嘴,什么话都没说,便原地化身成黑雾,飞鸟似的擦着谢燃飞上了天花板,藏匿进去不见了。
冰凉而虚渺的触感在谢燃敏感的后颈留下了一串近乎过电似的酥麻涟漪,正如他们一无所知的、第二次初见时那样。
一时间,画室内只剩下景暄低沉的笑声。
——再白吃你几十年。
因为我们还要在一起很久很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