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阴蒂,转而含住整个陈希的整个阴户,舌尖舔过娇嫩的阴唇,将她分泌出的所有蜜液吞进喉咙,喉结滑动,他抬起头,阴影下的薄唇与下巴都在闪烁盈盈水光。
有了足够多的爱液润滑,男人再次将手指深入她的身体,这次,他的手指进得尤为容易,那些层峦的殷红软肉也不再排斥异物的进入,反而热情地吸附上来。
他指尖微曲,顶起的关节似乎触碰到了陈希的敏感点,处在昏迷中的她也不禁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白嫩的身子也在濒临高潮中泛起粉晕。
男人将她难熬的表情收入眼里,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弄,发出的黏腻咕叽水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
他发觉自己寻到了陈希的敏感点,便一直用指腹去顶,去按那处,直至最后睡梦中的陈希下意识拱起腰,颤抖着腿泻出更多的蜜液,他才停下了手。
男人的手被泄满了透明的淫水,他也不嫌弃,反而变得更加兴奋,尤其藏在他裤裆里的大家伙,早在他玩弄陈希的乳房时勃起。
平日里黑色西装裤的裆部褶皱被他的玩意儿撑得平整,抵着拉链处蓄势待发。
他的肉棒虽然硬得发疼,但他依旧不急不慢地低头含着陈希的肉穴,将她泻出的蜜液舔舐,吮吸的一干二净。
他借光仔细看看经历过一次高潮后的花穴,原先紧闭的肉缝被他的双指撑开一些,隐隐露出里面红玫瑰般殷红的软肉与还在高潮余韵中轻颤的阴蒂。
男人的指尖抚过陈希经历高潮后颜色愈深的阴唇,每每蹭过,他都轻易感觉到她的颤抖。
余韵中痉挛颤动的花唇里是被他的双指微微撑开的阴道,他不知道这么窄小紧致的穴是否能容纳下他的阴茎,不过...
他低头脱下裤子,将藏匿在黑色丛林间深粉色,顶端上扬的性器释放。
男人的手轻轻握住棒身,感受到阴茎上盘亘的青筋在突突直跳,彰显着它的活力,他放低检查椅,单手扶着鸡巴,一手摁着陈希的左膝,将早已溢出黏腻前列腺液的龟头抵上她脆弱的嫩蕊。
陈希腿心的阴穴似乎有自我意识,当他的龟头顶上去的时候,就紧紧吸附住龟首,吞着它想要它再往里一些。
男人被她的嫩穴吸得脊背发麻,一阵难以言说的巨大快感直冲脑门,这一吸,是爽得他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喟叹。
他突然喜欢上这种感觉,龟头被柔软的穴肉贪婪地吸附,阴唇颤抖着想要他再深入一些,最好将整个阴道塞满最好。
他也这么做了,沉下窄腰,紧掐陈希的细腰一个深捣,粗长硕大的阴茎就被完整吞下,仅留一对沉甸甸的阴囊垂在阴道口。
当他正陷在极致的快感中时,莫名被夺去初夜的陈希被强烈的痛感痛得即将要苏醒,男人见状,伸手拿过置在一边的迷药,熟稔地倒进一块棉布里,随后贴上即将苏醒的陈希口鼻处。
药效发挥作用的时间并不短,为了防止她醒过来看见自己的脸,他只好伸手捂住她的双眼,身下与她结合的地方也不忘横冲直撞,次次都将龟头顶入最深的地方。
男人操弄得很用力,身下的检查椅都在剧烈摇晃,金属摩擦的声音也也盖不过他操干陈希时,阴茎捣弄,卵蛋拍打花穴时的声音。
而检查椅上的陈希,她也确确实实险些醒来,她迷糊中睁眼,只感觉有谁正在用坚硬粗大的东西捣弄着她的阴道,本想去看看是谁,可是鼻腔里不断钻入的难闻味道逐渐让她失去意识,彻底昏迷前,她仅能从遮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的缝隙看见白炽灯的灯光下,男人柔软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的,微卷的黑发。
男人沉醉在灭顶快感中的性爱,并未意识到陈希刚才透过他的指间缝隙看到了他在操她时摇晃的微卷黑发,他此刻依旧沉溺在鸡巴被她阴道里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时带来的极致快乐里。
他深捣陈希馒头穴数百下也不见有射精的意思,公狗似的窄腰灵活的前后摆动,他喜欢看自己的肉棒抽出来时,她穴里的那些嫩肉紧吸不放的画面。
他的双手大大撑开她的双膝,以最大,最清晰的角度观察她的穴是怎么吞吐着他的巨物的。
男人用足了力气,深捣不知道多少下,把陈希穴里流出的淫水都捣成了白沫飞溅在彼此身上也不见放慢速度,他绷紧下颚,半解的裤子下,他线条圆润饱满的臀收紧,然后又是一记深捣,弯腰伏在她的胸乳间,龟头抵着她的嫩穴深处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浊,温凉的精液。
而昏迷中的陈希,哆嗦着也随之迎来第二次真正性交后的高潮,被操肿的穴里也泻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男人的龟头被浇上热液,他起身喘息着抽出肉龙,眼看着她大敞的双腿里那处被操干到闭不紧的窄穴在不停溢出汩汩淫水与精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
白浊的液体溅满陈希开始时干净的阴户,稀少的毛发上也挂满了他操狠了的时候,飞溅出去的白沫。
昏睡的女人;
闭不拢的双腿;
缀满白色液体的阴户让还处在射精带来冗长的高潮余韵中的男人再次勃起,这回,他瞥了眼地上置放的床垫,解开束缚着她双手双脚的皮带,抱着她走向那张足够容纳下叁人的床垫。
他将昏迷的陈希背对着自己放下,大掌掐腰托起她的臀,随之欺身而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将还未紧闭的花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男人沉腰将上翘的龟头贴上陈希被迫分开的蜜穴,他并未直接将阴茎塞入她的温暖乡,而是细细的,慢慢的将柱身卡在唇缝间来回研磨,好几次龟头撞上立在空气里颤抖的阴蒂,好几次险些因为花穴还是湿润的,被贪婪的小嘴儿吞进去。
他弯腰将胸膛贴上陈希的背,看着她黑发下纤细的脖颈,恍然间忆起童年时被他捏着脖子断气的兔子,同样纤细的脖颈,好像一只手就能折断的脆弱。
男人困难地抑制着身体里游走的弑杀本性,他闭眼起身,右手紧紧扣着陈希的后颈,劲腰一挺,将被裹满她的蜜液的阴茎狠狠撞了进去。
他似乎颇为喜爱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所以每一次的深捣比刚才还要用力。
坚硬的胯骨撞得陈希圆润挺翘的臀颤起雪浪,胯间垂下的,硕大沉甸的卵袋也狠狠撞上她娇嫩的花唇。
男人咬牙压制身体里乱窜的杀人欲望,一手压着她的后颈,一手狠狠拍在她被撞红的翘臀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完全抑制他想杀了陈希的欲望。
得不到释放的嗜杀欲望被他转变成色欲,他欺身张嘴咬在昏迷中的陈希肩上,背上,手上拍打她臀部的动作也不见停。
除却正被粗长的阳物顶撞深捣的甬道,臀部被拍打时,陈希总会下意识地紧缩小穴,用内里的嫩肉紧绞正在她体内‘作恶’的大家伙。
男人被夹紧了几次,险些这么快就将精液射进去,要不是他的定力足够强,怕是早就已经缴械投降。
他隐匿于黑暗中深邃的眼睛迸发出强烈的欲望,这份欲望中包含着许多其它的情绪,其中最为清晰的便是色欲,以及独占欲。
没错,他喜欢这个猎物,她好像花园中一朵娇小脆弱的雏菊,轻轻一碰就会被意外折断枝干般的娇弱。
“Jane...被盯上了可不是件好事...”
他突然开口,双手掐着陈希白嫩的臀肉,指尖微微用力,那白嫩的臀肉就会陷下色情的弧度,还有那份白嫩也牛奶一样从他的指缝溢出。
“误入丛林的兔子小姐被我操得合不拢腿了该怎么办?”
他自言自语着将肉棒重重撞进她的甬道,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原来性爱也可以比杀人来的更有趣,更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
只不过...
“可惜的是,Jane只会出现十天就会离开,我该怎么做才能把你留下来?”
他将裹满透明淫水的阴茎抽出半截,随即又猛地撞进去,让龟头顶上阴道尽头的宫口,这样几次下来,陈希紧闭的宫口便被撞开,等待着他射进精液。
“不然...”
“把你囚禁起来,日日夜夜的干你,怎么样?”
他似乎在幻想陈希被锁链锁住脖颈,被他藏在地下室的画面。
她赤身裸体被他锁在地下室,每天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等待他的归家,然后把腿张开,让她温暖的小穴吞下自己的性器,最后不知疲倦地做上一整晚,让她的小穴里,子宫里都灌满自己的精液,再用硅胶塞塞住她的嫩穴,让他的精液一滴也不许掉出来,
想到这儿,他抵着被撞开的宫口射出更多的精液,与此同时陈希也在他射精的瞬间抵达性交的巅峰,被操得红肿的花穴也泻出更多的淫水。
男人的射精时间持续了几分钟才结束,过了半晌才将彻底疲软的鸡巴抽离她的身体。
小穴没了他的肉棒,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止不住的往外流,沿着她的臀缝滴落在床单上,晕开大片深色的痕迹。
他见状叹了口气,说。
“看来要快点给你打造出一份独属于Jane的硅胶塞才行,不然这样多浪费。”
他翻过陈希的身体,指腹摩挲着她的花瓣唇,良久后,他又自言自语道。
“既然下面的嘴那么贪吃,那么改天让你这张嘴也尝尝我的精液好不好?”
“贪吃的J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