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两个男人之间的拉扯,苏妙清问那只骄傲的孔雀,"是这样吗?安小姐。"
安佳选择了沉默,语言多苍白,不如一言不发,这便是间接承认。承认自己情深义重,却因为被横插一脚而得不到一个好结果。
至于自己从未得到过任何回应这件事,是不需要她知道的。
已经到了酒楼的饭点,人流量变大,难免吵嚷,大厅公共区域传来的阵阵交谈声,隔着木门,也让她觉得耳膜有些痛,明明没有那么大声的,可她就是觉得痛。
杨天赐的话很刺耳,虽然苏妙清一个字都不想相信,毕竟徐恩临对她如何,外人窥探不到一二。可婚礼那天,他对她这么坏,又要怎么解释。
她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三人,他们面上表情各异,愧疚,焦急,埋怨,恼怒,愤恨,都怀了不同的想法。
苏妙清有预感,大概这是最后一次四人共处一室。因为她准备说一些难听的话来保护自己,好确保能够从一个一致对外的小团T中透擅的脱身。
她的父亲苏富强是个性格很强势的人,因此,虽然她从小被保护的很好,但并非全无脾气。
"是徐恩临告诉你的,他与安佳情深义重,还是他告诉了你,我横插一脚?我猜不是吧。"她不想让自己乱了阵脚,一字一句说的很慢,字句清晰,沉着的声音稳稳落在在场所有人耳中。
一脸痞气的杨天赐被她问的噎住,将手中的烟按进烟灰缸中,用力旋转。
这女人倒是让他意外,看着柔柔弱弱的,原以为听了这些话,会哭着跑开,没想到也是个硬气的。转头看了一眼静下来的安佳,倒了茶递到她面前桌子。
看着杨天赐手上的动作,苏妙清心下明了"安小姐倒是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即使知道你心思不正,觊觎别人的丈夫,也依旧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身后。"
听见她这样形容自己与安佳,杨天赐感到被冒犯,哪怕是自己先挑事。
"怪不得徐恩临说你粗俗野蛮,是个暴发户的女儿,今日我一见,果然。不过就是得了个和他母亲沾亲带故的好处,才能嫁过来,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心中被他的话刺痛,却还是握紧了手,手心也被掐红,努力维持面上的平稳,脸上笑的讽刺
"我得意什么?原来嫁给徐恩临是需要得意的事情吗。大概只有安小姐这样觉得吧,可惜,她没能如愿。"
一次说了太多话,嗓子都觉得干涩,她停下来歇一歇,才继续开口,"看来这里并不欢迎我,今天是我打扰了,告辞。"
拿过放在另外一张椅子上的云片糕,苏妙清转身往门口走,一刻也不想多留,毫不客气地说了难听的话,不觉得痛快,反而可悲。
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并不被丈夫的好友接纳,甚至不被尊重。这是不是意味着,徐恩临对他们传大的,也许就是她今天所听到的。
嫁给徐恩临是需要得意的事情吗?推开门的徐恩临只听见了这一句,其他话再也进不去耳朵。
她是什么意思?
徐恩临看着向门口走来的人,冷静到有些僵硬,明明是受过委屈。他眼神变冷,往里面扫视一圈。
杨天赐拱了拱手,就算让他知道了又怎么样,徐恩临还能打他不成。
"你挡住门口了,让开,我要回家。"苏妙清此刻不想看见他,迁怒也好,误会也罢,让她走吧。
"发生什么事了,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嫁给我是什么需要得意的事情?是谁对你说了不好的话吗?"他问的急切,杨天赐的脾气以及对于撮合自己和安佳的那份热络,徐恩临很清楚。
"让开。"她又说了一次。
苏妙清态度坚决,他只能先妥协,了解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去楼下等我,不许自己先走。"徐恩临努力让眼前的人看自己的眼睛,可她躲过了,飘忽无神地盯着门口看,好像迫不及待要离开。
他总是这样,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苏妙清喜欢霸道一点的男人,可是现在,她暂时不想喜欢他了,只是暂时。
"好。"没有听他的话,苏妙清自己走回了家,她需要一点时间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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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明天有可能删掉改成其他的,因为我觉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