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虽然绵软,但是边缘摩擦时还是会有些刺激到,希蓝渐渐觉得有些不爽,满脸都是不高兴。
她发出命令,“本斯,过来。”
本斯想要控制自己不要盯着这个女孩看,但怎么也没办法低下头,听到她叫自己,觉得灵魂都好像颤抖了一下。
“你还想不想学会魔法了?难道你想被关在小黑屋里吗?”
想起被小黑屋支配的那段时间,本斯恐惧战胜了理智,坐在了床边。
“把你的手伸出来。”
本斯听话的伸出手来,很好,乖乖男的十个手指甲剪得干干净净,手指头又长又白,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孩子。
希蓝笑的太夸张,嘴角流出了一丝口水,脸色通红,看起来淫糜无比。
“插进去,下面,流水的那里。”
本斯犹豫,“这不好吧?”ⅾáňмёΙs.⒞oм(danmeis.com)
希蓝看了一眼他已经鼓起来的裤裆,“难道你想用那里?”
“虽然我是十分乐意的,但你恐怕不愿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本斯只能照她的话做。
他先插进去了两根手指,见希蓝就那么盯着自己,又插进去一根。
满手绵密的爱液,本斯感觉穴口里面的肉紧紧实实绞着自己的手指,一收一缩,分泌出了更多的水,使得他得以在里面抽动起来。
希蓝短促地叫了一声,双腿更加大张,她急切地命令,“换嘴。”
本斯“啊?”了一下,希蓝一下子把他推在床上,把他拽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本斯现在脑子里一边是听话就能学好魔法,一边是希蓝这动人的模样,他轻轻朝着穴口吻上去,里面水还在源源不断流出来,沾湿了他的唇齿。
本斯伸出舌尖,舔了舔穴口旁边的软肉,又慢慢朝上,触到了一粒小小的阴蒂。
舌尖舔弄着,吮吸着,希蓝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用力点,舔下面!”
本斯又听话地移下去。
希蓝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舔进去。”
本斯把舌头探进穴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在里面进进出出。
希蓝被他肏地越来越难耐,叫了一声。
“哐当”一声,铁门被推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希蓝猛地转头,和楼道门口沉默的人四目相对。
卓拉披着一件黑色的外袍,身上都是泥点子,看起来风尘仆仆的。
他本来是跟踪一个人到了这里,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没有了踪影,还被他撞到了巫女希蓝的这一幕。
确实是有几分尴尬的。
他默默地转身,“你们继续。”
“站住!”
希蓝从床上跳了下来,丝毫不顾眼神已经失去焦距,正瘫软在床上的本斯。
她拦住了卓拉,“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古堡里吗?怎么跑回来了?赛莉娜呢?”
卓拉苦涩地笑了笑,“可能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到底怎么回事?”
“小卓拉,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当初要不是赛莉娜把你带回古堡,你早就饿死了。你不能做那种提起裤子就走人的混蛋!”
身为赛莉娜的好友,希蓝深知她是有多在乎卓拉,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不靠谱。
这时,床上的本斯忽然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捂着脸发出了一声哀叹。
卓拉戏谑地看着她身后的床和人,“我想,提起裤子就走人的混蛋应该不是我。”
希蓝哼了一声,“我穿的可是裙子。”
这种情况不是说话的时机,卓拉跟她告别,转身走了。
希蓝又回到床上,伸手摸了摸本斯裤子上被支起来的小帐篷,笑了一下。
“乖孩子,下次再教你点别的,我还有其他事,今天就不陪你啦。”
说完,她跳上台子,一跃而下,从高高的教学楼直坠下去。
这几天,城镇里开始一直下雨,阴沉沉的光线。潮湿的气息好像能顺着风钻进人的骨髓里,小路上也是泥泞不堪,不好下脚。
卓拉住在镇子里的一个小房子里,房东是个总是绷着脸的阿姨,她住在一楼和二楼,卓拉的房间在叁楼逼仄的小阁楼里。
索性,因为在小阁楼里,他不需要承受雨天带给他的潮湿和阴暗。
从古堡逃出来的这九年里,他去卖过啤酒,在蛋糕店里打工,给富人的草坪修剪过花坪,什么工作都有过涉猎,大多数是挤在地下室里,或是在花盆旁边的空地上一缩就能睡一觉。
后来考入了圣彼安学院,可以住在宿舍里了。
但是他最后还是用所有积蓄租了这里,就好像,漂泊无根的自己,也是有落脚之处的。
卓拉昨天外出,回来就一头扎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昨天忘记拉上窗帘,醒来时就看到那扇窗外,细密的雨线连成了幕布。
卓拉感觉肚子里,涌出了深深的饥饿,里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兽蚕食着。而浑身上下所有的血管都有种冰冷的痛意,他渴望进食,出了一头冷汗。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阁楼的门被粗暴地推开,紧接着走进来脸色难看的房东,她手里端着一个铜盘子,直接放到门旁边的柜子上,转头走了。
卓拉起身去端过来铜盘,里面有房东自己吃的蔬菜沙拉,通常会很善心地分给自己——虽然她看起来总是很凶,不好接近的样子。
叉子把沙拉送进嘴里,他嚼了两下,生硬地咽了下去。一口又一口,直到吃完了,那汹涌的饥饿不仅没有停息,反而更加让人受不了。
卓拉敏锐地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
为了证实他不可置信的猜想,卓拉用叉子划破了手腕,鲜血冒出来的时候,他的目光平静无比。
太好了,太好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嘲笑自己,“这是什么疯狂的想法,距离当时赛莉娜咬我的时候,都已经过了九年!”
又怎么可能会突然转化为吸血鬼呢?
但心里总归有些惴惴不安。
忽然,一股浓郁的奇异的香味传来,他心跳如擂鼓砰砰跳动,整个人窒息了一瞬,随即,巨大的饥饿感促使他扑向了香味的来源。
阁楼的窗户被掀开,从上往下看,稠密的细雨里,一个身姿窈窕的女郎站在楼下。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脚踩黑色马丁短靴,撑着一把浅白的蕾丝洋伞,手腕上扎着条红色的丝带。
她仰起头来,被尖锐牙齿咬破的唇角往外淌着血,正传来无比诱惑的香味。
卓拉的瞳孔一下子缩了起来,他趴在阁楼的窗上,整个身体几乎要送出去,悬在半空中。
他哑声唤道:“赛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