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口中湿热,许是情动的缘故,口水分泌出来,如同第二个小穴,周塔握住她的小手来回套弄。
左苍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穴里湿热柔软,情动之时,双腿太高让他插得更深,或是紧紧夹住他的腰,他拧了拧眉,望着因情动泛红的小脸。
“老婆,两个人一起干你好不好?”
她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肉穴内壁紧紧裹着阴茎,裹得他异常满足,尾巴骨酥酥麻麻,好几次险些射掉了。
周塔的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头发里,温柔地抽送着,附声:“宝贝,两根鸡巴插进去,快乐加倍,要试试吗?”
温夏不舍地用舌尖舔着龟头,模样又色情又纯真,左苍压住她狠狠操了几十下,她仰着头索吻,左苍并未嫌弃她方才给周塔口过,低头吻上去,她大抵是情欲来了,红嫩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左苍,绕着左苍的舌头,吸吮。
左苍和周塔交换了眼神,把湿淋淋的肉棒从温夏泛滥的阴穴里拔出来,周塔躺了下去,温夏脸蛋红润,如此放纵的性爱,早就把那些礼义廉耻丢得一干二净。
她掰开小穴坐在了周塔的肉棒上,周塔舒服地哼了声,她上下提臀,淫水流淌在周塔的腿缝有些湿濡,他抬眸与左苍对视,左苍唇角微勾:“用心点,她要是不爽了,下次你要碰,我可不允许了。”
周塔掐着温夏的腰,臀部往上顶,粗长的性器插进穴心,龟头像是卡到了某个位置,她偏过头去和左苍接吻,喘着粗气喊他:“老公...我好爽...啊...我好深...啊...慢点...慢点....啊...好爽....大鸡巴插得我好爽...”
比起压抑住内心的欲望,她更想要沉浸在这肆无忌惮的欢愉中。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这么想了。
只是多年的教育,社会关系让她不敢这样。
左苍用沾着淫水的手抚摸着她的菊穴,菊穴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收紧,充满情欲的脸可怜兮兮地看左苍。
小穴里塞着的肉棒抽送,菊穴被他抚摸,双重的刺激让她很快就来了高潮。
“啊...老公...我不行了...啊...不要...啊....啊...嗯...嗯...”
左苍一手揉着她的奶头,一手抚摸她的菊穴,低头含住她不住呻吟的小嘴,她情动地吸吮住他递来的舌头,时不时喂给他丁香小舌。
剧烈地刺激让温夏在高潮的边缘持续徘徊,无处安放的小手,揉着周塔的胸膛,浑身颤抖,一股水从交合处喷出,周塔被她不断痉挛的小穴肉壁夹得头皮发麻。
左苍扶着肉棒将粗长滚烫的性器插进了她的肉穴中,不同于小穴的紧致,菊穴插进去就开始收缩,温暖紧致,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好似打开了,每根神经都在欢快地叫嚣。
他本就力量型选手,即便插弄得不是很快,也饱含力量。
她被他压得趴在了周塔身上,寻到周塔的唇,热烈地接吻,就好像是久旱逢甘霖。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凶猛地操弄,刚劲有力地操干着,周塔往上顶,左苍往下压,温夏夹在两个人中间,欲仙欲死。
紧紧搂住周塔,脸上流露出绵绵爱意,尖叫着:“啊...老公...我不行了...老公...老公...啊....啊....好刺激...啊...”
周塔感觉到龟头被一股暖流浇灌,眯着眼睛看温夏迷离的眸子,压住她的臀,使劲往上顶,将肉棒往穴心里送。
左苍拉起趴在周塔身上的温夏,缠吻住她,她被刺激得浑身战栗,周塔难忍精关,抱住她的腰,死死地抵在穴心,精液尽数射进了粉嫩的小穴里。
左苍连续操了百十下,也来了感觉,扼住她的脖子,沉静的嗓音里夹着些情欲:“夏夏舒服了没?”
温夏连续高潮的小穴还在抽搐痉挛,浑身失去力量,嗓音也变得哽咽:“舒服...啊...老...老公....我好舒服...”
左苍也不再忍了,掐着她的腰,射了进去。
两人的精液粘稠又多,弄得温夏下身黏糊糊的,她却一点力气没有趴在周塔的身上,感觉时间都凝固在了这一刻。
听着周塔由快到慢的心跳,她觉得大脑里的烟花越来越绚烂了。
左苍把她抱了起来,吩咐周塔:“床收拾下。”
周塔温柔地询问温夏:“还好吗?宝贝。”
左苍没给温夏回复周塔的机会 ,把她抱进了恒温浴缸,温夏小脸经过性爱,显得十分妩媚,他忍不住吻了上去。
“爽不爽?”他边问边探了只脚进浴缸。
待左苍躺在了浴缸里,温夏轻轻地吻了下他:“爽,左苍,谢谢你。”
左苍眼眸深沉,没好气地回了句:“爽的时候叫老公,用完了就是左苍了。”
温夏觉着左苍有些孩子气,温柔地靠在他的胸口,在他唇上又吻了下:“老公,爱你。”
说完这话,温夏自己也被吓到了。
这是毫无意识的,就是突然蹦跶出来的一句话。
周塔进来时两人正在热烈地激吻,左苍的手揉着温夏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水里揉着阴蒂,手指在穴里抽送。
见两人温情地躺在浴缸里,想必还要来一战的,他识趣地离开了战场。
身为军人的职业素养,左苍知道周塔离开了,松开了深吻他的唇,他低哑着声音问:“我和周塔更爱谁?”
爱谁?
两个都爱,是不同的爱,无法比较,在某一瞬间,可能她的心里挤满了左苍,也可能某一瞬间,她爱惨了周塔。
周塔是年少欢喜,爱而不得。
左苍是先婚后爱,爱而不知。
她吻着他的喉结,纤柔的手指揉捏着他早已坚挺的肉棒,像个美人鱼一样地滑到水里,用口腔包裹着他的龟头,含吮。
有时候身体力行,比太多言语都要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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