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脑海里混沌一片。每次和周维远发生性行为时,她都感觉自身仿佛跌入宇宙尚未分化之时,在黢黑无尽的细微行星物质中不停地下坠。
万物皆有一表一里。庄严里面潜伏的情欲,静谧之中隐匿的痴态——这才是人生至高无上的恬适与快乐。
周维远解开针织裙胸前的那几粒纽扣,把手伸进凌乱不堪的领口内时隐时现的乳沟。一只手仍在江舒胸部游弋,周维远微微喘息,问江舒:舒服吗?
与暴力、强迫全然相反,只有舌尖和指尖无比温柔的爱抚。江舒开始一点点啜泣和扭动,用肢体给予周维远最真实可信的回答。
一开始,江舒只是如游丝般小声细气地呜咽,在周维远舌尖不断加快的左右来回之下,不久变成了喘息。
她的上肢正伴随着微微颤抖而向上拱起,被周维远舌尖包围的花蕾热辣辣地膨胀开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炸裂。
周维远两手牢牢抓住江舒的双腿,不断用力将她的胯骨往自己舌尖靠近,嘴唇稳稳擒住那一处花园不妨。
江舒开始断断续续说不行了,让周维远停下,哀求他住嘴。
周维远每次都很疑惑,明明是快感占于上风,为什么江舒每次都要逃走、都要喊停?
他知道现在江舒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胯间这一点,欲火越烧越旺,且已达到忍无可忍的极限之时,周维远遵命地中止了舌尖的动作。ρo⑱ωen.ⅵρ(po18wen.vip)
江舒已经感觉自己快冲顶了,但周维远的舌头动作真的戛然而止,让她万分不满意地追问其故,扭动着腰肢。
到顶的快感被强制中断,就好像全身上下被泼了一桶冰水般难受。
但就在江舒那炽热的亢奋稍稍平复下来之时,周维远又倾身附上,舌头卷土重来。
已经烈焰升腾的花蕾当即火势大增,江舒又迅速迈向冲顶的彼岸,但又被退回。如此周而复始,江舒早已大汗淋漓,闭合的眼睑微微颤动,卷曲的发丝凌乱地在脸颊上,光影胶着。
受不了了?周维远带着浓浓的笑意侧躺在江舒身边,替她拨了拨挡住视线的发丝。
还没等周维远反应过来,江舒一拳捶打在他胸口,随后灵活迅速地骑上身来。
你真的太坏了,周维远!江舒的瞳孔在黑暗中因怒气而扩大,圆溜溜地盯着周维远。
她熟络地用手摸到周维远身下的器物,马眼早已沁出了微微湿润的液体,茎身不知是因为屋内暖气的缘故还是刚才那场斗争的缘故,烫的发热。
微微抬臀,江舒手握着那根坚如磐石的物什,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一片、不断翕张的穴口,轻轻地坐了下去。
周维远感到自己的龟头瞬间被一片湿热所包围,双手情不自禁地按上江舒的腰,企图把她往下压,让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分身进入她紧致湿热的甬道内。
但是江舒却并没有如自己所愿。她双手撑在周维远的胸前,只允许他的半个龟头进入,随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左右晃动腰肢,偶尔会完完全全地坐下去,但随即又会立刻抬起臀部吐出那根坚挺的肉茎。
江舒睚眦必报的性格周维远不是不知道,但能在性事上还能做到为了报复自己而强压自己的欲望,江舒的狠,他也算是领略到了。
宝贝,给我。双手在江舒的腰肢后侧摩挲,她的左腰有一颗微微凸起的黑痣,周维远每次摸到的时候都会轻轻地按下去。
给你什么?江舒停下了腰上的动作,杏眼望着周维远那紧紧拧在一起的眉毛,大有一股炫耀胜利的姿态。
周维远的手游弋到江舒背后,一把将她按倒在自己胸前,凑到她耳畔边细语:给我肏。
这么一压,江舒的腰完全使不上力,自己的耻骨也和周维远紧密贴合着,原本只进入了半个龟头的阴茎,随着周维远轻轻一顶,尽数没入。
江舒毫不避讳地、满足地长叹一声,周维远便也开始慢慢地抽动了起来。
他双手搂紧江舒的腰肢,无论是嘴巴还是耳朵,但凡是能接触到的部位,无不吻下去,进而从喉到肩,最后由胸至乳。
时而用力吮吸,时而咬得几乎留下齿痕——今晚的周维远,打算在江舒身上按下性事无可磨灭的印记。
伴随着疼痛,江舒配合着周维远的频率晃动着臀部,感觉自己的小腹处情不自禁地开始收缩,她听到周维远那低沉地喘息和吼叫。
啪——
清脆但突如其来的拍打声让江舒不自觉地收紧了甬道,周维远瞬间被紧致的软肉所裹挟,快感从头皮蔓延到四肢百骸。
宝贝这么会夹?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周维远忍住射精的欲望,在江舒的臀瓣上又落下一掌。
江舒哼哼唧唧地窝在周维远的肩颈处,被顶撞地说不出话来。
周维远慢慢从依依不舍地咬住自己分身的水穴中抽出,拍了拍江舒的屁股,说:换个姿势,侧着来。
一点移动的力气都没有,江舒任凭周维远的摆弄。闭着眼,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周维远用手分开,然后用腿抵住。私处太滑,周维远扶着茎身总是找不到入口,江舒着急地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方便周维远的进入。
侧躺的姿势,周维远发现江舒很容易高潮。大概是自己阴茎的方向总是弯曲着超前,能更大概率地刺激到江舒的敏感点。
周维远屈起左腿,让江舒把她的左腿搁在上面。左手揉捏着江舒那因为抽插而不断晃动着的乳房。
指尖摸到因充血而变得坚硬的乳头,周维远捏了捏便引来江舒娇酥的魅吟。
身下的动作一点也没停,周维远扳过江舒的身子,嘴唇附在她的双乳上吮吸,舌尖来回拨弄着那充血的乳尖。
周维远顺势往下摸,手指又开始拨动那一粒花蕾,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江舒此刻身上身下都被舒服地服务着,思绪早已支离破碎,整个人都在高潮的船只上晃悠。
周维远感觉射精的欲望愈加强烈,他调整好角度,将江舒整个人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江舒被他疯狂的抽插发出难捱的娇喘和呻吟,开始不自觉地收缩甬道,感受着周维远阴茎上的粗粝。
这次的避孕套周维远买了超薄,虽然还是比不上无套的触感,但也很接近。
幻想着这是一次无套的性爱,自己浓稠的精液将灌满江舒的小穴,周维远便感觉自身浑身发烫,没几下地抽插过后便尽数射出。
江舒累得说不出话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看着周维远抽出分身,摘下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在回到自己身边躺下,拥抱着自己,双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
想睡一会……好累。江舒嗫嚅道,双眼早已合上,呼吸也开始变得均匀。
周维远吻了吻江舒的耳垂,道了声好,随后也合上了眼,抱着江舒,一起在这平安夜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