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纤细的手指放在透明的玻璃上,指尖微微用力,却无法攥住任何东西。骨节修长的手指挤进那指缝间,覆在其手背上握住。
随着肉体撞击的沉闷声不断从林尔夏的嘴中溢出少许呻吟。
林尔肃的手搂在她的腰间,不让她滑落下去,黏腻的水声不断从两人贴合的那处传出。
“嗯啊......”林尔夏轻微眨动眼睫,忍受着那不断升腾的酥麻快意,双腿止不住有些发软。
她艰难地转过一些头,看向身后的林尔肃:“太......太深了......哥......”
林尔肃看着林尔夏那随着扭动的动作而显现的背部线条,忍不住低头亲吻那优美的蝴蝶骨,引得林尔夏忍不住瑟缩躲避。
林尔夏抽走那被覆盖住的手,反手推着林尔肃以表抗议:“顶、顶到了......”
林尔肃捉住她的手,身子贴近她,轻柔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视线拂过那紧锁的眉间:“那我轻点?”
性器由于动作进得更为深入,林尔夏咬住下唇轻颤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林尔肃握在腰间的手热度源源不断透过肌肤灼烧着她的感知,性器微微退出一些随即缓缓进入,
磨人的快感被拉长,她能感受到林尔肃的指尖沿着脊骨一寸寸往下滑,她的大腿内侧早已被止不住流出的液体濡湿。
漫长的折磨似乎没有尽头,林尔夏很快就败下阵来:“快......快些!”
林尔肃掐着她的下颌吻了下去,唇舌纠缠在杂乱的呼吸间,逼得林尔夏只能发出几声咽呜。
身下的性器开始加快了抽送的动作,穴口受不住刺激开始不住得收缩,好似无数张温暖湿润的小嘴亲吻着他的性器,令他忍不住想交代在其中。
忽然林尔夏开始挣扎着别开了脸,大口喘着气,哆嗦着夹紧了那不停作乱的性器:“林尔肃!你......嗯啊.......你混蛋......”
林尔肃再次探身亲吻那颤抖的红唇,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夏夏,我都是听你的啊,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啊,嗯?”
“嗯哈......那......那你......找别人......啊!”林尔夏突然被一记深顶而发出惊喘。林尔肃突然抽出了滚烫坚挺的性器,搂抱着林尔夏转过身面向自己,双手托在她饱满滑嫩的臀上轻轻托起,林尔夏下意识用双脚交缠住了对方的腰身以保持平衡。
性器慢慢进入内部,林尔夏闭上眼接纳着那巨物。
林尔肃一手滑到她的背后抱着她微微后退了些,没了玻璃的倚靠,林尔夏只得环住他了的脖子。
“夏夏,我说过的,有些话不能随便说,你怎么每次都记不住呢?”话语随着猛烈的顶撞说出,在重力的作用下,林尔夏的呼吸都被顶得断断续续。
入口早已被侵犯得湿软火热,林尔夏眼尾滑落了无助的泪水,腿侧止不住痉挛着,花液再次浇洒在性器上,随后被死死堵在内部。
在最后的冲刺时刻,林尔肃似乎发了狠,撇下了那些温情和温柔,像是要把身下这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林尔肃将人放在了沙发间,射精期间还在缓缓抽插着,他看着身下被汗水浸湿了脸颊的林尔夏,因为高潮而变得酡红的脸色,纤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殷红的嘴唇娇艳欲滴,他探身继续亲吻她。
“夏夏,你爱我吗?”
过节就是要快乐吃肉,就是有点伤我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