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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忍冬夺回王权的第二天,作为‘吉祥物’的金发天使,便已经离开回去复命。
    虽然出面很少,离开的低调,但忍冬被神所拥护,天命所归的传闻不仅是在艳国,都已经向月国扩散开来。
    神乃大陆上至高无上的存在,真神难见,但得到神庇护的忍冬却是切实存在,并且能够左右局势的。
    所以随着传闻愈演愈烈,月国王室能够坐得住才怪,加之察觉艳国边防变弱,自然而然的想要以压制艳国来大到打击忍冬日渐鲜明的光芒。
    让月国的百姓明白,忍冬并非是不可战胜的,即便真的有神相助,也要想尽办法将之打为虚假传闻,不能令忍冬坐实这件事。
    不然于月国百害而无一利。
    “你们进来吧。”
    正当薄问思虑着该不该立刻通知忍冬时,里面传来了对方的传唤声。
    与黎凡对视一眼,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黎凡与薄问的谈话,并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目养神的忍冬听了个大概,且立刻起身穿好衣服,点上了熏香,彻底综合了怪异的石楠花味。
    故而,走进来的黎凡丝毫没有察觉异常。
    “这件事你们怎么看?”坐在书桌后方,忍冬望着对方的二人。
    “想必王上已经有了猜测了吧?”黎凡拱手一礼,然后才回话,“业朗秘密调派边防军,却被月国得知,我军或是朝堂之上必然有内J。”
    “不,我倒是觉得内J只可能在朝堂。”薄问笑着摇头,带着几分笃定,“如果是边防军,月国不可能这么久才有动作。”
    “最关键的是,月国也敬神明,却敢向神所庇护的忍冬代表的艳国发兵,就是笃定神使已经不在,更不可能插手两国之争。”
    不然月国那里也不会铤而走险。
    难道不怕偷J不成倒蚀把米,神使现身边境,令他们的计谋彻底落空?
    “有道理,业朗在位期间民不聊生,没少做自毁根基之事,若没有王上出现,被月国所灭是早晚之事。
    如果是一位有远见也有野心的大臣想要另谋出路,也是无可厚非的。”
    黎凡听完薄问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并接着对方的话加以延伸。
    “阿凡可有怀疑对象?”视线移向黎凡,忍冬演技很好的柔和下来。
    自然不可能是旧情复燃,而是对方以及身后的家族都还有大用处,需要继续利用,拉拢。
    “倒是有几个,可真正心机深沉之人,并不会表现在脸上,所以王上最好每名大臣都好好调查一番。”
    黎凡在没进宫之前,便在怀疑有内J的情况下,脑海中出现了好几个可疑的面孔。
    但凡事讲究证据,抓错人也可能酿成大错,自然不可带上主观臆断,以免酿成大错。
    “民间局势已稳,是时候整顿朝堂,与那些J逆之臣们好好算算总账了。”忍冬挑唇一笑,已经有了主意。
    先拿曾经业朗的走狗们开刀,若抄家之后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再深入调查别的大臣。
    本来想一步步慢慢来,但既然月国送上门,那刚好加快整顿的脚步同时,顺势而为开战了。
    这上位的第一战,哪怕不占优势也必须硬着头皮打,还要打赢!
    派黎凡带兵去边关支援,虽然此时边防军应该已经回援,但之前固守边关想必也损失了不少士兵。
    月国有备而来,说不定人数上本就占优,让黎凡赶往,也算是有备无患。
    而派黎凡前往边关之事,在朝堂之上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虽然也有主和的声音。
    但在得知月国势头正盛,并有意打压艳国,可由于忍冬借机整顿了一番朝堂,让一些空口白话喜欢讲大道理的大臣们收了声。
    其中有心虚的,也有怕火烧到自己身上的。
    说白了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有切身感受到危害时能够理性客观的选择劝和不劝战。
    一旦自身利益受损,啥大道理都成了沉默。
    为了能够更好的应对外来的威胁,忍冬加快了内部整顿的步伐,一时间闹的朝堂之上人心惶惶,那些大臣们自然顾不上什么大道理,人人自危。
    或将自己份内之事做得更好,或尽可能的藏起自己的尾巴,以免被揪出来。
    没有闲暇两天的忍冬再次变得繁忙,薄问知道事态轻重,没有再去打扰对方。
    只是带着紫汐到宫外闲逛,或是在后宫做一些‘刺激’之事。
    一个月后,快马加鞭的黎凡军赶到了边关,而忍冬却是晕倒在了朝堂上。
    等薄问得知时已是午时回宫,而忍冬居然没有休息,而是又去了御书房忙公务。
    她皱了皱眉,决定去劝一劝。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若不爱惜身体,哪怕实现了统一大陆的宏愿,身体却垮了,反而得不偿失。
    “王上,薄问大人求见。”
    “……让她进来吧。”
    听到薄问来见,忍冬拿着毛笔的手顿了一些,随后才传唤。
    前者走进御书房,先是看了眼对方红润不像是得了什么大病的面色,然后才开口。
    “既然不舒服就休息一天吧,休息一天不会耽误什么大事,但若身体不舒服强撑,才会酿成大病呢。”绕到书桌后方,她直接坐上去,侧头对忍冬道。
    闻言,忍冬没有反驳,也没有点头,反而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她回望薄问,“你可知我为何在朝堂上晕倒?”
    “不知。”薄问莫名的摇摇头。
    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我怀孕了,已是一个月有余。”放下笔,忍冬神色复杂多过于喜悦。
    “……”愣了一下,薄问张了张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孩子除了是她的,自然不可能有别人,她只是觉得脑袋嗡嗡的。
    之前与那么多女人那么长久频繁,一个个都没有动静,但是在忍冬这里,怎么就中奖了?
    “你打算怎么办?”虽然这么问,很像是不想负责的渣男。
    但事实上她明白,对方没想过让她负责,她也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所以严格来说,这还真算是忍冬一个人的孩子。
    未来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PS:这便是不考虑避孕的原因啦~作者让怀才能怀,不让坏再激烈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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