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不嫌弃我就行。”沈漱流说着,趁玳一个不注意,把面粉糊到他脸上,抓出三道痕,玳懵了一下,看着就像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花猫。
小阿随咯咯笑起来,指着玳的脸道:“母父,白白!”
“是不是有点滑稽?”玳看着沈漱流憋笑,自己也笑了出来,抬手擦了擦脸,问他:“擦干净了么?”
“没有。”倒是把面粉晕开了,更像一只白脸小花猫了。
沈漱流脸凑过去,帮他把面粉擦干净,看着玳乖乖地抬起脸,喉结滑了滑,就想低头亲下去,脸上却突然一热,抬眼就见玳憋笑。
“你的脸也白了,像小花猫。”
“你也是,小熊变小猫。”沈漱流笑了笑,抬起胳膊肘摸了摸自己的脸,但上面也是面粉,蹭得更多了,银色长发上都沾了面粉。
玳乐不可支,小阿随也咯咯地笑,小阿和看着他们都是大花猫,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沾了面粉抹上自己的小脸,然后弯着眼睛笑起来。
这下子,就是整整齐齐四只花猫了。
加入从一种蘑菇里提出来的发酵粉,发酵了好一会儿,沈漱流把发酵好的面粉团捏成小剂子,摆在桌案上。
小阿随趁着沈漱流不注意,偷偷拿了一个小面粉团子,瞧着阿父和母父的样子,小手抓着捏起来。
小阿和见了,小脑袋凑过去,认认真真地看着阿弟做包子。
但那个面粉团子比小阿随的手还大,阿随绞尽脑汁捏着,怎么也捏不出一个小碗来,反而把两只小手都粘上了黏黏的面粉。
“呜……”小阿随看了看阿父手上圆润的大碗,又看看自己东一个窟窿西一个洞的小破碗,小阿随低垂着小脑袋,郁闷了,“阿随不会……”
阿和想了想,把他的小破碗拿过来,学着阿父的样子,努力把阿随做的漏洞补上,然后他就变成了一个厚厚的,小破碗。
小阿随见了,破涕为笑:“哥,也不、会……像阿随……”
阿和弯着眼睛,软软地笑起来。
倒是沈漱流见了阿和手上的小破碗,又看了看又偷了一个面粉团子做小破碗的阿随,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这顿时奠定了小阿随以后的“悲惨人生”。
现在说,倒是有点早了。
沈漱流想着,把手上做好的包子放好,又去看玳。
玳也不怎么有厨房的天赋,做的包子不是馅儿太大了包不进去,就是东一个洞西一个洞,要么就是上头的褶子没了,变成了一个油汪汪的扁团子,偏偏玳还一本正经认认真真地做,沈漱流不禁笑了出来。
玳顿时有些羞恼,“我是第一次做,你不许笑。”
“嗯,我不笑。”说是这样说,但沈漱流嘴角边的弧度怎么也下不去,玳更是气闷了,扭头过去不理他,笨拙但仔细地舀了一大勺肉馅儿,认认真真地做包子。
沈漱流眼里带着笑,停下动作认真看着他,玳却被他看得脸热心跳,手上顿时紧张起来,把面皮合起来后,忽然就忘了怎么掐褶子了。
“你别看我。”玳又羞又恼,瞪了沈漱流一眼,“你转过去。”
沈漱流笑着点点头,转过头去,然后舔了舔嘴唇。
瞪的那一眼,好涩哦。
小阿随见阿父母父忙着调情,没时间顾着自己,小手一抓一拿,偷了好几个面粉团子,还塞了一个给阿和,“做、包包。”
“嗯!”小阿和点了点头,接过面粉团子,认认真真地捏着做起来,努力了好一会儿,终于做出了一个勉强合格的小碗,小阿和弯了弯眼睛,开心地拿给阿随看:“碗碗……”
小阿随抬头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哇!碗碗!”说这,小阿随就伸手去抓,伸到一半又顿住了,怕自己把这个珍贵的小碗给弄坏了,又缩了回来,把自己优秀成果给阿哥看,“哥!看看!”
小阿和看着阿随手里那只**的面粉疙瘩,愣了一下,问他:“大团团……?”
“嗯……”小阿随摇了摇小脑袋,然后把大面粉疙瘩,一脸自豪地告诉他,“是熊熊!大熊熊!”
“大……熊熊?”小阿和看向玳,问他,“父?”
“嗯……”小阿随又摇了摇脑袋,身后的小尾巴兴奋地摇啊摇,傻笑得一脸灿烂,“是大熊熊!”说着,费力地指着自己面目全非的面粉疙瘩,“尾尾,耳耳,头头,爪爪,鼻鼻……”
小阿和认真仔细地跟着他说的看,凹凹凸凸,坑坑洼洼的,小阿和怎么也看不出来,但对自家阿弟的动手能力表示肯定,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小阿随完美接收到了阿和的意思,小尾巴傲娇地翘起来,放下手里的面粉疙瘩,兴奋地给他比划,“是、这么**、高高,大熊熊!”
小阿随越说越上头,还有点小羞涩,“他、他害害……香香……”
“害害,香香……?”小阿和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摸了摸自己的小脸,用面粉画了一道痕,“大熊熊?”
“嗯!”小阿随重重点头,对阿哥的记忆力表示肯定,“大熊熊!”
“好高高……”小阿和也觉得,但是他没有闻到香香的味道,没有母父身上香。
小阿随咯咯笑起来,引起来沈漱流的注意,“嘀嘀咕咕的,打什么暗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