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甚好,打开手机翻到和时芙的聊天框。
她有一阵没回他的信息了,最后几条消息是在抱怨他把精液射进去太多,洗x的时候要全部排出来,又丢脸又难受。
傅濯倒是不介意,想象着她脱光衣服,分开双腿让嫩穴吐精液泡泡的媚态,大中午的就忍不住失控。
她的嫩穴太能含,吸进去的精液都排出来,估计能盛满一碗。
要不是有公务在身,他早该去亲眼目睹一番。
但他也不会没来由地去强迫她,常年的恪礼教养提醒他要怜香惜玉,她已经被操了整整一夜,经不起再多折腾。
如果陆沅在场,情况就要另当别论了。傅濯忍不住设想。
他这个弟弟行事作风实在太疯狂,许是会喂着她把精液都喝掉,一滴也不能剩。
尽管这样的yy太过僭越,但傅濯没有制止自己。
在办公室里等了一阵后,他见时芙久久不回消息,以为她睡着了,就给美容院打电话,嘱咐要给她用最好的消肿凝膏。
那头回复说已经给她用了最好的,但她涂完药便匆匆离开,似乎遇到了急事,不知去向何处。
傅濯没说什么。
他一直觉得时芙很神秘,像是不属于人间的妖物,看得见摸不着,即便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他也经常觉得抓不住她。
昨晚,他本来是计划和她确定关系的,千算万算没想到被陆沅横一插手,如今就只能暂缓。
心中郁结,他点了一根雪茄醒神。
她都不知道他们是亲兄弟,更不知道被轮番射精后极容易怀孕。
傅濯怕她想不开,也怕她受苦。
可惜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补救的办法,只能顺其自然。
他想了一会事情,结果雪茄没抽几口就听见百叶窗后面传来动静,像是被束缚住的灵动飞鸟,扑腾扑腾地撞着玻璃,但玻璃的另一面是陆沅的办公室,怎么会有飞鸟。
傅濯听那声音响了许久,忍下心中不快,走过去拉开那扇从未动过的百叶窗,准备问问陆沅在倒腾什么。
然而他却看到了极具冲击力的一幕。
眼前,过分香艳的女T让傅濯失神,雪茄不慎入肺,辛辣呛喉。
她也被操得岔了气,宛如折翅灵鸟离水游鱼,裸着身子拼命挣扎却也逃不过要承受后c,表情似愉悦似痛苦,简直是实验室研制出来的性爱娃娃,被关在玻璃房里彻底沦为情欲的俘虏。
随着操弄的激烈,她小腹上的芙蓉y纹被肉棒蹂躏出各式各样的形态,嫣红妖艳令人不忍细看,甚至在失禁时反复绽放凋零,仿佛身下流的水都是她泄出的花蜜,美得惊心动目。
美中不足的是,这朵花再次因陆沅而盛开。
今时不同昨日,位置互换之后,傅濯确实体会到陆沅的煞费苦心。
愤怒,无能为力,嫉妒。
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一起汇集在心口充斥着无处宣泄,真想叫人把她生吞活剥。
隔着玻璃,他用雪茄碾弄着她水光泠泠的嫩比,玻璃上同样的位置一面是湿亮水迹,一面是烟灰灼痕,凌虐的爱意病态危险。
傅濯高估了自己的道德理智。
遇上陆沅这样的对手就根本没有道理可言,万般呵护的情愫敌不过他直接把人绑回来C,又何须再费心收敛,瞻前顾后地考虑。
傅濯脸色Y翳,抬手轻敲玻璃,示意陆沅接电话。
一壁之隔,他终于在电话里听到了她的哭喘,微弱可怜。
“我们管我们谈,她已经爽翻了,听不见的。”陆沅笑得肆意,掐住她破皮的乳尖玩弄。
傅濯深吸一口气。
至于谈什么,答案昭然若揭。
古往今来,绝色美人都是权利的象征,没有男人肯轻易退让,随时都会大打出手。
“阿沅,谁先让她怀孕,就算谁赢。”
“不,是她先爱上谁,谁才算赢。”
隔着玻璃墙,两个男人都无比强势。
这注定会是一场腥风血雨的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