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把屁股撅起来!”
祁谨言一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了简兮的屁股上。
简兮的小脸埋在枕头里,几乎没了声息。
两颗乳球伤痕累累,一挨到床单就火辣辣的疼,被祁谨言操着屁股,更是前后摩擦的痛不欲生,饶是这样,简兮的小手也没有力气撑在床上,她濒死的鱼一样倒在床上。
就算这样,她对于祁谨言的命令,还是乖觉得遵从着。
她完全是凭着本能,朝着祁谨言撅起了屁股,撅得高高的方便他肏穴。
毫无人性的施暴者,不顾被施暴者的死活,只顾着自己爽,使劲的插着那个让他恨不得死在里面的小屄。
简兮的小穴里已经开始渗出了血迹,他也浑然不知,那些血都成了他肏穴的润滑剂。
他在她的小屄里浴血奋战着。
深色系的床单被简兮暗红的血染得一片一片的,有奶子蹭上的,有小屄里流出来的。
位置太靠前了,她的头撞在床头上,咚咚咚的撞墙音和着祁谨言咕叽咕叽的肏穴声,异常的凄惨悲壮。
祁谨言还有那么一丝的良知,不,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心。
他朝后揪着简兮的头发,远离了硬硬的床头。
不撞头了,他却握着缰绳像骑马一样操着她。
小屄疼,奶子也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被扥头发的这点痛处根本算不得什么。
简兮只能是任由他为所欲为,她现在眼皮根本睁不开了,发不出声音了。
意识几近于无,她甚至觉得自己要死了。
简兮的消极怠工,让祁谨言大为扫兴,他松开了简兮的头发。
一只手伸进了简兮的口腔里搅动着,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简兮的臀上探索着好玩的东西。
他修长的手指一会儿捉弄着简兮的丁香小舌,跟肏穴一样操着她的小嘴,绞得她的口水连连只翻白眼,一会儿又勾她的下牙床朝后拽着,做出另一种骑马的姿势。
终于,祁谨言的手指不住地朝着简兮的喉管捅去,喉咙深处突然出现的陌生物呛的简兮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她沙哑的呜呜着,极为痛苦。
而祁谨言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他无师自通的用手指深深的肏着小妻子的喉管,那种紧致的感觉又是一番滋味,享受的看着她后仰着头翻白眼的样子,真有趣。
祁谨言疯狂作死,把他之前一直酝酿着的坏主意试了个遍。
他猝不及防的弯腰一口咬在了简兮雪白的屁股上,瞬间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就松开了嘴,简兮歇斯底里的再次惨叫了起来,嘴里松开了小妻子的屁股,一根手指又猛然戳进了简兮的菊穴里。
从来未被入侵过的菊穴紧致又干涩,如祁谨言所料,简兮再次发出了动听的惨叫。
她小脸瞬间惨白的像鬼一样,豆大的冷汗一颗接一颗的砸下,而后小脸又给憋得潮红滚烫了。
祁谨言从未这般对待过她,最坏的不过是肏进她的子宫里罢了。
祁谨言一个人插着简兮身上的叁个洞,努力的想保持肏穴的步调一致。
菊穴是他现在最感兴趣的地方,手指粗暴的插了一会,还是干干的难以移动。
他不假思索的就交换了左右两只手,有口水做润滑,总算是可以顺利的做活塞运动了。
而后,后庭终于是分泌了些许肠液润滑了起来,他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就这样肏着简兮,没有再喊骚婊子贱母狗是祁谨言唯一做人的一点。
中间,简兮自然是又泄了数次身子。
她早就没有水可以讨好祁谨言的肉棒了,这可不是她说了算的。
祁谨言的肉棒和手指会让她的身子不停的高潮,然后不停的透支着。
他会榨干她最后一滴水,而她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气的被他奸着屄。
汗水洇淡了血水,变成了粉红色。
简兮小屄里的骚肉再次不安分的搅动了起来,吸吮着的他茎身和马眼,祁谨言知道这是她又要高潮了的意思,正好,他也要射了。
祁谨言不再插着简兮的菊穴了,他双手掐着简兮的腰,专心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他脸上带着癫狂,是个十足的恶魔。
祁谨言特别狗,他仔细感受着简兮小屄里的变化,揉搓简兮的阴蒂又捏她的奶子,给予着她肉体上的刺激,就是为了同时泄身。
他提枪冲刺了数百下,终于和简兮同时到了。
祁谨言变态的掐上了简兮纤白发光一折就断的脖子,精准的控制着力道,既使她大脑缺氧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但又不会造成窒息死亡。
祁谨言的安排,简兮不会知道了,她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她真要被老公给肏死了。
陷入暴虐状态的祁谨言,从头至尾丝毫就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祁谨言射精射到一半,就抽出了肉棒,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腰眼上。
他翻过小妻子的身子,肉棒看见简兮丰腴白嫩的奶子和微张的小嘴,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扑了过去,大半被简兮无意识的吞了下去,还有不少散落在了她的奶子上和床上。
祁谨言撸着餍足的小兄弟,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把最后的精液射进小妻子的嘴里。
而后恢复了理智的他,终于发现自己干了什么。
这段感觉写的怪怪的,随便看看就算了,这篇应该不会再有这种黄暴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