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贪心,你就告诉我你跟那两个新朋友聊的怎么样了好不好?”这两个新朋友在自然是袁佩霞之前介绍给顾乖的相亲对象。
蒋贺连说这两个人是‘相亲对象’都不乐意,非说是‘新朋友’。
醋得既明显又好像很大度。
顾乖体贴说道:“哦,原来哥你跟着过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直接打电话给我不就好了?我又不会瞒着你,你是我老公嘛。”
蒋先生爱听这话,每次听了,都能治疗起码半天的焦虑。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啊,哪个老婆新婚的第一天就能把老公丢柜子里跑出去参加聚会还顺便跟新朋友聊天的?”蒋先生这话虽然依旧有些酸,却又明显更有些宠溺的味道在里面。
顾乖全然听不出来,只是主动凑上去把他跟蒋哥中间的一厘米变成零。
软唇相碰过后,顾乖甜蜜蜜地继续说:“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我想直接给妈妈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又说还不是时候,其实我觉得,我妈说不定会支持的,她很看好你,一直都很喜欢你的。”
蒋先生想了想,总觉得不靠谱,更何况之前他已经在袁姨面前立下了有喜欢的人的人设,没有主动坦白这个人是小乖,甚至阴阳怪气说小乖恐怕崆峒,最后还提出宝贵意见让小乖跟男人试试。
这些都是站在袁姨的角度出的主意,袁姨才会觉得他是个可靠的小辈,真心为小乖好。
一旦袁姨知道自己跟小乖是一对且已经结婚,这人设瞬间就能绷得妈都不认识!
这不是纯纯诈骗犯吗?
先把人短时间内给骗婚了,然后再骗袁姨让小乖找个男人相亲,一切处发现都是为了他自己,这哪还有杰出企业家的样子?人家不举报他都是仁慈。
蒋先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还是说再等等。
等。
顾乖其实不喜欢等,但如果蒋哥说等,那似乎也不是多么为难,毕竟只要能跟蒋哥在一起,他就很开心,哪怕是跟蒋哥呆在这样的小厕所隔间里面,都好像有种另类的甜蜜刺激。
话说要是自己跟蒋哥半个小时不出去的话,妈妈会不会起疑心啊?
应该不会的吧,刚才妈妈跟认识的阿姨去楼上看拍卖珠宝的转播了,珠宝拍卖这个场合没有一两个小时都结束不了的,妈妈让他在下面跟相亲对象们继续聊聊天,想来也不会担心他在下面没有玩儿的,综上所述,现在他跟蒋哥有半个小时的幽会时间呢!
抓、抓紧时间吧,蒋哥,不然我们来厕所难道只是为了亲一下啊,然后问我相亲对象跟我的情况吗?
不会吧不会吧?
顾乖眼睛都软趴趴湿哒哒的,抿着唇,又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出口让蒋哥先脱衣服,有点怕自己会错意。
蒋先生的确没这个心思,袁姨就在楼上呢,但凡给小乖打个电话什么的,他立马能吓得弟弟离家出走信不信?
蒋先生只对小乖还有那两个相亲对象感兴趣。
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他的小乖这么优秀,他都能暗恋几十年,别人为什么不能在被小乖拒绝后还穷追猛打,不顾当小三的骂名也要得到小乖呢?
他的确是调查过那两个人。
白浩,大学教授,今年三十岁,长得倒是一表人才斯斯文文,跟蒋贺的表面形象非常一致,但蒋贺看过照片后,总觉得这个姓白的肯定不简单,一看就是个变态,不然谁出门还要抓了两个小时的头发啊,有好几张照片明显画了眼线!基佬浓度太呛人了,这种娘炮怎么可能照顾得了小乖?
至于严天泽,家族企业总经理,日常照片他也看过了,开的都是跑车,副驾驶一向都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每次还都不一样,出入的更都是夜店,一看就是个玩咔,这种混账东西也敢说是好人家的孩子?
袁姨你被骗了!
蒋贺有一堆这两人的坏话想要说给小乖听,但眼看着小乖眼睛勾勾搭搭地看着自己,还咬下唇,这脑袋便渐渐跟不上之前的想法,每个细胞都在喧叫发烫要亲近自己的爱人。
血液供给心脏爱顾乖的信念,心脏回馈给大脑亲吻顾乖的信号,身体便不听使唤,别说什么姓白的姓严的还是什么隔壁有人,这些通通都不算事儿,最最重要的,只有亲吻顾乖。
于是接下来的吻灼热炽烈,粘腻缠绵。
手与手十指相扣,一人坐着后仰,一人弯腰前倾。
随后世界即将暴雨摧花,却不想电话铃声当真是适时响起!
战斗模式的蒋先生浑身一愣,作案工具离家出走的瞬间,听见宝贝小乖不好意思的掏出手机,满脸通红喊他等等。
蒋贺心想不必等了,现在来根烟比较合适。
顾乖当真是挺害羞的,一边拉扯自己的衣服,遮盖住新鲜出炉的吻痕,一边来不及看来电是谁,便气喘吁吁跟那头说道:“喂?哪位?”
电话那边传来好友费少爷狐疑的声音:“我,你说是谁?”
顾乖看了看蒋哥的工具,似乎是没什么作案动机了,心虚地跟电话那头的好友说:“哦哦,刚听出来,怎么了吗?找我什么事情?”
费寻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即以恐怖的敏锐感问小乖:“你先告诉我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