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昭幼哭闹了几乎一整晚,直到第二日天将破晓院子里的动静才算稍稍止了。有那不甘心的想派自己的蛊虫去查看,但都被圣子的御蛇吞吃了,那些御蛇甚至极为凶残地将那人所有的蛊虫剿杀殆尽后,围上那人住所,毒牙泛着寒光,这对于南疆小郎而言,是极尽致命的打击。南疆人的蛊是从幼时便培养的,没了蛊便是断其手脚伤其命脉不死也残,这一番下来,原本心存鬼蜮的彻底没了心气。
所有人眼中这位圣子素来是不争不抢,在南疆,圣子即为南疆的王,可他对于世俗权力几乎丝毫不感兴趣,没什么烟火气,也不大出现在人前,以至于所有人都认为他和他那个疯癫的蛇蝎父亲完全不同。这也是凰族降世,那些个长老想要自家小郎分一杯羹的原因。但……传言中的烛九Y后裔又岂是任人宰割的小儿,伽蓝舒不争是对那些俗物并不感兴趣,烛九Y对于所求之人的占有欲是极不讲道理且凶悍的,哪怕只是动了一点心思,也会被毒蛇盯上直至缠杀。
这一点凤昭幼昨夜便稍稍领教了。她原以为伽蓝舒合该是冷淡禁欲,这一场情事不过是她哄求来的,直到那东西在她胞宫里成结了她才恍然发现自己受了骗,可这时已经晚了。
正如自然界的求偶,凶悍的那一方总是伪装得漂亮无害,等到对方一步步踏入陷阱时,也不会觉出什么,直到彻底被侵占之际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怪物。
伽蓝舒当真如美人蛇一般,面对自己爱不释手的宝贝便整个缠上去不留一丝缝隙,凤昭幼想动一动都是不能的,手被迫与伽蓝舒十指相扣,整个人也被其揽在怀里,只有忍不住亲一亲的时候才肯让她松开一点,唇舌更是被侵占得没了脾气,几乎每一处都被碰触到了,凤昭幼也难得乖顺,让张口便张口,小舌甜丝丝地被蛇吻交缠着,整个像是一块甜糕一般,以为自己在宠爱未来的君侍,可但凡哪个不小心闯进来,都会觉得被宠爱的人恐怕要调换过来。
即便如此穴儿也是吃尽了苦头,里边成结后凤昭幼只能任由伽蓝舒施为,哪怕被入得再过分她也因着体内相连只能哼唧着将自己送上去。Ⓢайyésんùωù.ⅵρ(sanyeshuwu.vip)
好不容易被那浊液射进去了,宫腔涨得不行,凤昭幼趁着那东西终于消了,怯怯哼唧着想要逃走,可又能往哪儿逃呢,没爬几步又被抓住纤细的脚踝拖拽了回来,此时床上放着的铜镜倒是起了作用,伽蓝舒一手固定住凤昭幼腰身,另一手将铜镜摆好,凤昭幼正巧便能瞧见自己是如何被那怪物亵玩压弄的。
凤昭幼双腿并拢如孩子般被伽蓝舒抱在怀里,本来便身量娇小,此时更是显得纤细白嫩,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有的是伽蓝舒留下的,有的是被小蛇吻噬出来的,看上去便让人脸红心热,更别提纤白双腿被并拢着,只露出中间一点,凤昭幼之前自己也没怎么见过的,被人喂饱了之后红肿漂亮的穴儿,因着穴儿太小,那白浊精液被锁着没办法完全出来,只能看见时不时涌出一口,混着花儿本来的汁水,凤昭幼看得有些羞,伽蓝舒却再次伸手碰了碰,凤昭幼便见着那穴肉欢喜贪婪地缠上去,看着没什么缝隙,却直接将人家一指吞吃进去,凤昭幼难为情的呜咽一声。
这还未完,凤昭幼第一次和喂饱她的狰狞怪物见了面,凤昭幼原本便觉得男人们的这个东西丑,哪怕郎君再漂亮,也生了这么根丑东西,有时凤昭幼甚至觉得若是没有便好了,毕竟那东西长得丑,还凶得很,每次都被欺负得红肿泥泞不堪,自己颤抖着,人家依旧精神抖擞。
可这根东西更是丑陋得世间罕见,上一个她见过这么丑的还是梦中黑龙的呢。
凤昭幼作为一个自幼美到大的美人,身边环绕的也都是美人,虽也不至于颜控,但对于美丑也是有自己严格的要求的,面前这物状若儿臂,周身却生了极为凶悍的肉刺,且形状也狰狞得很,柱顶前弯,此时还微微渗着欲液,对着凤昭幼只丁点大且称得上一句漂亮的穴儿,犹如一只漂亮小兔想不开非要去干掉森林里T型最大的恶狼一般,简直痴心妄想且极为不匹配的。
即便如此,凤昭幼仍是哭闹着眼睁睁看着那带着肉刺的狰狞怪物如何强迫漂亮穴儿撑到最大,边缘甚至透明了,再眼见着那东西一寸一寸楔入,随后自己被握着纤细的腰身上下起伏,看着便像是自己主动去吞吃那怪物一般。
本就被欺负得惨极,偏生小蛇也要凑热闹,凤昭幼一要挣扎,它便舔弄那本就敏感脆弱的小核,时不时爬进凤昭幼手心,让她握着自己摩擦着,凤昭幼恍惚以为自己被两个人同时占有。这一夜到了天亮才微微止了,凤昭幼被伽蓝舒用锦被整个裹住,带回了无名谷。
伽蓝舒除了情事上凶悍些,其他时候却极为温存,小心细致为凤昭幼净了身,将穴儿深处的白浊导出,而后又一口一口给凤昭幼渡水喂食,再哄她睡下。这让她天真的以为终于结束了,可蛇族的发情期素来极长,若不曾破欲也就罢了,凤昭幼偏要缠着人家将自己送上去,此时伽蓝舒便如同彻底陷入情热期的欲蛇一般,将伴侣带回自己的巢穴求偶,将最好的、所有的一切都给她,与此同时,包括他自己,包括他的欲望,她都要全盘接受。
更何况,她惹上的一魂双T的烛九Y……那本在暗中窥伺的小蛇还尚未彻底暴露出自己的狰狞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