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被欺辱的画面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莫非那帮“暗影”白日没有得逞,夜间又来害我?
我心中大惊,正在思索着要怎么做时,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醒了。”
公子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平静温柔,能够让我瞬间安定下来。
一盏烛台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看到公子将我的衣衫半褪,在用药膏轻轻涂抹那时在山洞里被石子划伤的地方。
“多谢公子,睡前我已经抹过路师兄给我的药了。”我怕公子不知道,重复抹药浪费了他的时间,况且白天考核的时候……我与他那样……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么快就见到他。
“那药不够好,我已经擦掉了,别动,我重新给我你上一遍。”公子手上动作不停,将我身上的上又涂抹了一遍。
我不知该不该向他坦白,既然他没有问我的伤情,想必已经知道了白天发生的事情,但我不确定他知道了多少,生怕自己说漏了嘴,连累了阿星和路鸣沧。
正当我踟躇着不知如何开口时,公子已经抹好了药,收起药膏,就那么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我。
“公子,我……”我下定决心将事情和盘托出,谁知下一秒就被公子轻轻揽进了怀里。sんīlīцsんцщц.cōм(shiliushuwu.com)
“阿枳,对不起……今日是我疏忽了。”公子竟然开口向我道歉,可这并不关他的事啊。
公子并不给我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欺负你的那几个已经杀了,‘暗影’的师傅也将阿星接回去照顾了,这些你都不必担心。”
“已经杀了”这四个字从公子口中极为平常地说出来并不让我惊讶,我惊讶的是居然这么快,还不到半日,竟然就已经……
“多谢公子。”除了谢,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路鸣沧。”公子的语气骤然变冷,“他的心思极深,你最好不要再与他接触。”
“啊?可今日若不是他……”
“今日若不是他,或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公子打断了我的话。
“什么意思?阿枳不明白。”我皱起了眉头,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来了。
“阿枳有没有想过,为何路鸣沧尾随你们到山洞,却一路上都不吭声?为何‘暗影’的人知道你与阿星交情匪浅?为何他要等到你濒临绝望时才出现?”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无所适从,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愿意相信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公子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往常一样,“因为他知道,只有濒临绝望时的救助,才能最让人心生感激。”
“他不仅想要你的青睐,还想要阿星日后效忠于他。”从公子口中听到这样的真相,我心中的的不安变成了恐惧,十几岁少年的心竟复杂至此?我不敢相信。
“阿枳,你心性单纯,有时我真的不放心让你出去……”公子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的话,我也明确感觉到了他的不舍和担心。
我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想趁此时机对他说出我的心里话:“公子……其实,白日在主殿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阿枳的真心话。”
我感觉到公子揽着我的手臂慢慢收紧,继续说道:“公子,阿枳不想离开夜阑宫,不想离开你……”
一片静谧,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摇曳的烛火映照着两个相拥的人,我们仿似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生怕再次失去对方。
我想到白天在山洞里自己差点失了清白,又想到马上自己就要作为暗探离开这里,不知道被哪个不认识的男人夺去身子,我的心中渐渐浮现一个可怕的想法。
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我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能会坏了宫主的计划,可能会让公子对我失望,也可能直接断送了自己的“前途”,但是我唯一没想过的就是放弃。
十几年来,我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坚定,像现在这样极度渴望着做一件事情。
我悄悄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装作不经意似的蹭着公子结实的胸膛,搂着他的手臂也慢慢收紧。
我看到公子的喉结在那里微微滚动,从他口中呢喃出我的名字,我抬头吻上他的喉结,就像白日里吮吸他的那处一样,舔弄、轻吻,极尽我的温柔。
“阿枳……”公子的身体逐渐有些发烫,我知这是情动的表现。
我的胆子又大了一些,挣开自己的额上衣,只着肚兜儿小裤,起身便跨坐在他的腰间,不等他开口,便抱着决绝的心情吻上他的双唇。
一时静谧无言,烛台发出“噼啪”的声响,那是火苗在跳动,我们的心也随之变得狂热起来。
公子揽着我的手臂开始在我的腰间摸索,他的手指在肚兜系带处轻轻一挑,肚兜便不知飘落到何处去了,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低头便含住了我的乳尖儿。
我下定决心要将自己给他,挺着饱满的胸脯使劲往他嘴里送,第一次被男子吮吸双乳的感觉是如此让人心悸,酥酥麻麻的如坠云雾,我的整个身子竟然都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
“啊……”柔媚的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溢出,比我日夜苦练之时要魅惑得多,原来真正动情之时,一切皆是不由自主,也会无师自通。
床帐中的温度渐渐升高,我抱住在我胸前不停动作的男人,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今夜。胸前的小红果早就被公子吮吸轻咬得愈发挺立红润,我感到下身的小裤已经被穴中流出的蜜水洇湿一片。
我伸出手向公子的身下探去,果然抓到了那根坚硬无比的利器,它也在叫嚣着自己的渴望。
“唔……阿枳,停下……”被我握住阳物的公子发出克制的声音,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中也不复往日的平静清明。
“我不,白日里不是都摸过也含过了……”
公子的眼神中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海水,里面有难耐的渴望和极度的挣扎,我不知自己是否看错了,好像还有一丝痛苦……
我拿起公子的手,引着他往我的下身摸索,那个他曾经揉捻过,也用手指抽插过无数次的地方。
公子再次低头含住了我的乳尖,力道却比刚才要重了许多,我痛并快乐着,兴奋地感受着他这一刻的放纵和失控。
他一把撕开了我的亵裤,手指开始在我的穴口处搅弄,引得里面流出越来越多的花水儿,层层花瓣包裹着的地方也开始动情地一开一合,空虚的快感袭来,手指已经无法满足我。
“公子……”我脸颊通红,不知该如何开口,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难道还要女子先开口吗?
“景淮。”公子缓缓抬起头,那双极为漂亮的眼睛似乎要将我吸进去,“我叫魏景淮。”
夜阑宫上下从来无人知道公子的名字,都只尊称他为“公子”,我好想是第一个知道的,还是公子亲口告诉我的,我欣喜无比。
“景淮哥哥……”我娇羞地亲吻着他的唇瓣,“你的名字……真好听……”
公子的手指在我的甬道里轮番搅弄,却始终停留在那层阻隔处不愿前进,我心中一横,决心今晚一定要把自己交给他,便伸手解开了他下身的衣物,将他早就肿胀挺立的阳物释放出来。
“景淮哥哥……阿枳想要你的……”我握住那处炽热,豁出去了,“阿枳想要你进来……”
说着,我就起身抽离公子的手指,扶着他的阳物在自己的花穴处细细研磨,这样总该行了吧?
谁知公子却在我即将坐下去时一把掐住了我的腰,“阿枳……我们不能这样……”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除了这最后一步,这一年多了每个夜晚几乎都是如此,所谓的清白与贞洁,早就给了公子,今日他却说,我们不能这样?
“为何不能?”我的泪水无声滑落,滴在胸脯上是冰凉一片,“为何你总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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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枳:魏景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都不上?
公子:我怎么不是男人了!只是我们……罢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阿枳:哼!诡计多端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