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我等就是一时糊涂,被……被这狗贼迷了心智,他有能让人瞬间力大无穷的神药,逼迫我等屈服!还望陛下明鉴!”地板被磕的梆梆响,没几下几人的脑门上便染上了血痕。
“好啊,朕便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几个,谁活下来,朕便宽宥他。”陈寂俞语气慵懒,玩味地看着那些蝼蚁一样的人。
几个帮主对视一眼,立刻反应过来,纷纷抽起武器扑向离自己最近的人。
只能活一个,那便把其他人都杀了。
冷银的刃捅进胸口,一大片血便喷涌出来,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帐篷内。
这一场原始的杀戮让宋汀心里一阵恶寒。
这些背叛者死有余辜,换作是她也绝不会姑息,只是这样惨不忍睹的尸体倒在眼前,她还是有几分畏惧。
陈寂俞从台阶上走下,最后活着的那个帮主匍匐着爬向这尊贵的男人,脸上还挂着胜者的笑。
“陛下,我……”话音还未消散,他的脖颈已经被生生捏断,眼眶凸起,满是慌乱与震惊。
陈寂俞收回那满是血污的手,上面不知都沾染了谁的鲜血,粘稠而肮脏。sんīlīцsんцщц.cōм(shiliushuwu.com)
“段大人,朕给你的这一场回礼,你可还满意?”
“你是怎么发现的!”段九章从角落中走出来,他还还是拓跋浚的模样,算不得俊美,表情甚至有些狰狞。
其实从刚到这里时陈寂俞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往年将士们对战时虽然也常刀剑相向,但有来有往倒也颇有分寸,今年有几个帮主手下的人明显实力倍增,且下手阴毒,甚至还闹出了人命。
姜兰来禀告说有几个孩子长势惊人且力大无穷,这更加深了陈寂俞的猜测,拓跋焘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提升了将士们的力量。
他原以为这只是拓跋焘自己策划的什么阴谋,直到那一晚拓跋秀到她的帐篷内,女人身上竟有用过蛊虫的迹象,可见此事与西域那边脱不了关系。
拓跋秀交代出了拓跋浚,这个草原上最庸碌无能的人,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谋算?
是胡狄安排的吗?陈寂俞下意识否定了这一猜测,虽然自胡狄继位以来对陈国的骚扰不断,但来去也只有那么几招,若他能行此计谋,西域的探子不可能全无察觉。
正巧第二日段九章所制的长生之药被送了过来,自拿到那药的一刻,陈寂俞体内的子蛊便反应剧烈。
果然啊,段九章果然通晓炼蛊之术。
派去宋国的人说近几日段九章出去游历,一直不曾在宋渡洪身边。
若他是西域的人,必然是有极高的地位才有可能练出此蛊,而段九章两年前才到了宋国。
两年前,正是胡狄继位的时候。
胡章。
这个名字突然浮现在了陈寂俞脑海中,那个炼蛊奇才,传闻两年前死在了胡狄手里。
胡章、段九章……拓跋浚。
这一切碎片仿佛都有迹可寻。
于是陈寂俞故意作了这一盘局,将计就计,他正好借此机会铲除那些别有二心的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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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怎么有一秒钟突然磕到了段九章跟陈寂俞呢?!我不对劲
剧情还得再来几章,过了这段剧情就上大肉
最近这段时间太多考试了,我尽量努力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