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来问问你,这个颜料该怎么洗掉?”
“……用卸妆乳乳化,多洗几遍就行。”孙皓想去抓时薇的手,他敏感地察觉到时薇的情绪有一瞬间不是很对,可黑暗之中他只抓住了她的裙角。
时薇道了一声谢:“谢谢,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她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在黑暗之中没有给他任何挽留的机会,那一片裙角不带任何热度。
孙皓抚摸着那本画册上所签的“小兰”两个字,耳边响起时薇对他的邀请,或许有一天他会让小兰骄傲,成为那个对她来说不可缺少的最重要的人。
时薇晚上与陈璐睡在一起,她难以抵抗“母亲”的好意,也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前几个小时的犹豫与惆怅像是被格式化了一般消失无踪。
第二天在许涟生的帮助下时薇与viliy的负责人洽谈顺利,他们对时薇赞不绝口,协商了日期要去京考察。
时薇也要回家了,她出来了大半个月,向老爷子拍来了两份电报都是担心她的。
“不多留几天?”眼见时薇就要离开,许涟生倒生出了些许不舍之情,也许是因为身份的“禁忌感”,也许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美丽和足够有趣。
女人浑身赤裸,拉过薄被不想理他,白天的兴奋与晚上的性爱消耗了她的精力,她翻了个身,背对许涟生,简单地“嗯”了一声。
“好吧,有时间再来港城玩儿……”许涟生熄灭了烟头,看着女人无情的模样心下的征服欲越盛。
“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再走,别让打扫的阿姨看到了。”她不理,嘟囔了一句,又埋头睡了。
许涟生无奈,只能穿好自己的衣服,把烟灰包在纸巾里,偷摸地溜出了房间。
时薇睡了个好觉,陈璐请了假送她去机场,司机竟然是许涟生。一路上她依依不舍地向陈璐告别撒娇,留给许涟生的只有一句虚假的惊喜与感谢,许涟生心里扭了一下,像是有些不忿她如此平淡。
到了机场之后,没想到飞机临时航运调整,要晚点一会儿,他们又在机场用了个简餐。
时薇在机场卫生间整理仪容,没想到许涟生拉了一个“正在清理”的警告牌,走了进来。
港城机场每日人流量巨大,但卫生间都被打扫的很干净,连洗手台上都很少见溅出的水渍。
时薇正准备涂口红,却见许涟生走进来一把把她按在了洗手台上,一巴掌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因为要坐飞机,时薇穿了一件方便的高腰牛仔裤,滚圆的臀肉被裤子包裹着颤抖了两下。
“你干什么?”时薇不紧不慢地继续涂自己的口红,口气平稳不乱,丝毫不害怕有人进来。
“在这儿干你,行么?”虽然嘴中这么问着,可是手已经向裤链摸去了,牛仔裤的扣子与拉链已经开了。
“十分钟?”时薇对着镜子斜了他一眼,许涟生一提气,把她抱离了盥洗台按在卫生间隔间的门上。
“那你使劲儿夹,看你让我多久缴械投降。”许涟生拉下裤链,快速地撸了几下自己半挺的肉棒,便往小穴之中入。
“嗯~啊~”
肉棒冲进那个半湿的小穴之中,时薇的屁股一下子便被抵到了冰凉的墙壁上,她浑身缩瑟一下,小穴也随之抽搐紧缩。
“神经~”时薇抵住他的肩娇骂一声,她确实没想到许涟生会在卫生间中就胡来。
半湿的小穴很快就湿透了,甚至时薇还能听到混在驳杂的机场寻呼通知与人声之中的水声,羞耻地快感翻涌,小穴中涌动着大股的淫液。
“裤子湿了怎么……唔~”
许涟生忽然咬住她的锁骨,留下一个深红的印子,时薇吃痛,但身下的快感又火速袭来,她分不清是痛还是乐,扶着许涟生的肩膀哼唧着大口吸气。
她怕裤子被溅湿,想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努力地夹紧自己的小穴,不想更多的水流出来,可就像泄洪一般,欲望哪能被就此止住,夹杂着耻意与高度紧张的神经,时薇的穴越收越紧,紧紧地绞住许涟生的肉棒,没一会儿小腹便不受控制地抽搐高潮,再也夹不住穴中的淫液,淅沥地一泄而出。
“嘶~你可真会夹。”许涟生被绞得头皮发麻,狠狠地顶撞着那处肉穴,热流浇到龟头之上,差点儿让他精关失守,缴械投降。
“嗯啊~你快~”
或许是高潮太快,时薇的时间感也模糊了,机场的广播声又响起,却听不清在说什么,脑子糊成一片,却还记着要赶飞机。
许涟生见她快意横生,小穴急抽又要高潮,还在提醒自己快些,不免心里散去些的别扭又重新聚起,发狠似的冲撞那里,时薇的一切急迫都被撞碎,来不及催完一句话,便又被撞上了高潮。
“啊啊嗯~”
强烈的快感冲上了大脑,时薇顾不上这还是在公共场合,紧咬的唇齿彻底分开,呻吟声溢了出来。
门口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能听清一个陌生的口音尖锐地骂了一句,时薇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本能地夹紧肉穴,许涟生深抽一口气,携着她飞快地掠进隔间。
是一个进来的旅客阿姨,骂骂咧咧嫌门口放着禁止进入的牌子却不见保洁阿姨,高跟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踏入了他们隔壁的小隔间,阿姨方便地水声清晰可闻,时薇忍不住红了脸。
隔壁传来冲水的声音,许涟生忽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抵着她射了出来。
热流涌进时薇的穴道小腹之中,刺激感强烈涌上心头,她不禁咬住许涟生的手掌,失神地高潮了。
许涟生扯了些卫生纸,擦掉顺着时薇腿根流的精液和淫水,他下手不知轻重,这些体液又黏腻不堪,略微粗粝的卫生纸将她白皙的肌肤蹭的通红,时薇骂了他一句,让他轻些。
“没良心的东西,不知道是谁喊要重一些。”他将那坨纸巾丢到垃圾桶中,扶着那跟半软的肉棒便又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