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小粮醒来时,发觉自己还是被两具没穿什么衣服的肉体夹在中间,左右为男。小粮手往下探了谈,一边一个,握着两根半勃起的鸡儿,心中大叹:大勾八男人暖被窝果然是好的,这样烫的东西可以熨衣服了,自然熨肚子熨脚脚也都是很受用的。她决定,以后若到了冬天,第一个来钻韦家兄弟的被窝。
韦参被她捏醒了,低头温和道:“小粮,睡得好吗?”
小粮养足了精神,手都不觉痛了。她从被窝里挣出头来,高兴点点:“多谢公子,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韦参笑得更加动人:“是吗?我以为小粮做了什么怪梦呢。”他说着,还自如地将鸡巴往她手心里塞了塞:“我半夜只听着小粮在说:‘嘿嘿,大鸡鸡,嘿嘿,大鸡鸡’。”他模仿小粮的痴笑,模仿得很像。
这样一说,小粮倒是想起,兴许真是做了一个梦。梦里被她采过的男人都被她收入后宫,有扒着家里门槛惨哭不肯入宫的,有坐着小轿子吃果碟眉飞色舞早早来邀宠的,有在马场脱光了上衣露出大胸肌骑马故意勾引她的,也有因为鸡巴太大而被群男嫉妒,抬着扔进河里去的。妙趣横生,淫乐无边。当然,小粮兽性大发起来,大家可都不许穿裤子,一起陪着小粮玩摸鸡识人。小粮小半生在外冒险野惯了,在这梦中做昏君倒十分在行。她蒙着眼睛,摸一个鸡儿便猜:“是韦贵人吧,是秋良人吧,还是燕答应?”猜对了小粮就赏那人吃吃小屄,猜错了小粮就罚自己被吃吃小屄——所以无论如何,这个梦确实值得小粮傻乐着说梦话。
小粮微笑:“让公子见笑了。”她手指圈起,套弄着韦参这根鲜活实在的大勾八,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呢。
大韦公子闷哼一声,抱揽着小粮,轻轻抓揉她小乳,微喘道:“早上又要了?”
小粮听这话,惭愧得很,自己似乎太禽兽了些。她含歉道:“公子不行了的话,就不要了,身体要紧。”
这时候韦勘也醒了。他急切问:“谁不行了,哥?”就好像担心他大哥会因为玩得太过火而流尽阳精死去。
韦参表情有一丝丝失仪:“小粮小姐,我很行。”他抱着她,绿眼睛里燃起了下流的斗志:“想玩什么,参奉陪到底。”
小粮期待道:“真的吗?”
韦参捏捏她奶尖:“真的。”
小粮:“我想玩打秋千。”
韦参和韦勘隔着小粮对视一眼。韦勘不由说:“难度真高,小粮小姐很会乐啊。”
小粮左右看看,连忙解释:“是真的打秋千,我没玩过,所以当然,如果你们艺高人胆大,可以在秋千上嗦小粮上面和下面,那也是很好的。”
韦勘才知原来是自己孟浪了。他羞道:“原来是这样,该死,该死。”小粮另一只手也握住他的鸡儿,安抚道:“不要紧的,你替我想到了,岂不是好事?”
她掐着手诀一样,手指都圈起来,让大韦小韦自己动。兄弟两人面对面,又同时在抽动下身,做些淫猥之事,不免有些尴尬。小粮则继续自己乐自己的,略张开腿,调整角度,让两根鸡巴可以一下一下顶戳在自己小肉苞上。韦家二人昨夜的双龙戏珠被她活学活用,不多时,腿间又是滑腻腻的。
韦参俯首吃奶,又嘬又咬,小粮本来只是想趁着朦朦困意再泄一次身,这下全醒了。再加上两兄弟很快就摒弃了局促不安,都在一张贼床上了,还讲什么道德人伦呢。他们约好了似的,像捣年糕一般,一个抬起,一个落槌,把小粮肉乎乎的阴阜,揉打得真如糯米团般,软腻烫手。小粮满足轻吟,也不再圈着他们,而是腾出手来,扒开小花唇,露出小淫豆和尿口,由他们大龟头顶撞,总之大白天洗被子还容易晾干些。
两位公子欲火烧得兴起,都支起身来,摆动劲臀,争抢间把小粮小屄撞得酸酸麻麻,眼冒金星。韦参关切问道:“小粮,可是要到了?”
小粮挤出一丝九曲十八弯的嗯声。韦参见状,便约同弟弟一齐停止,随即又都矮下身,凑到她下面观瞧。小粮离开鸡儿煎烫,才觉寂寞,又被热烘烘口鼻气息熏得飘飘然矣。双韦双舌,错开位来,一个挑动蓄势待发的红热尿口,一个舔吃淫水肆流的小穴眼儿,只看谁先中奖了。
小粮虽然被吃得头晕眼花,但怎能让人家的一片淫心错付。她不负所望地两头出水:抬起小屁股,抖动着给韦哥哥喂了尿水,给韦弟弟喂了屄水。这谁吃什么,可是他们自己挑的,怪不得小粮区别对待。至少——小粮舒舒服服叹了一口气,让他们帮自己再舔干净些——不必劳动他们洗被子了,真是利人利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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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这般尊贵人士并不知道小女贼做了个大逆不道应该杀头的春梦,更不知道自己在梦里被女贼擅封了后宫之位,最过分的是,他还只得了个燕答应,别人肏得葡萄架子都塌了一片的时候,他还在旁边托着酒杯不敢动呢。
不过心灵感应,燕偈也做了些不该说的怪梦。他早上天刚亮就含泪起来,哆嗦着又去洗被子裤衩了。十指沾了太多阳春水,他搓裤子搓得已经十分像样。国之栋梁国之利器锐意进取的天下野心家命中注定的大统继承者以及遗精太多而有些虚弱的皇子,燕偈,避开家里仆从,在院子里奋力搓洗,再把湿被子湿裤衩拧脱了水,步履沉重地扛回房中阴干。
一切都是因为坏小粮。罪魁祸首这时候还在猛男夹鸡里呼呼大睡。燕偈自己换好衣服,越想越来气。他决定去秋隆那里找找线索。
近日秋隆由于被点穴受了内伤,一直住在他府上小院里调养。燕偈心中郁结,正欲找个不会说废话的人诉说,于是大力一把推开门:“时荣,本王心里甚是苦闷啊。”
秋隆僵硬地抬起头。好家伙。他也在洗裤衩。
两个被寒冷春晨折磨得够呛的男人相对沉默。秋隆已经沉默得不能再沉默了,他都计划好了下半辈子不能说话应该怎么过日子。他这样勤奋,这样刻苦,立即用刚学的手语飞速比划道:给老子滚出去。
燕偈当然看不懂。他同情道:“你洗得手抽筋了吗?本王也是,竟然不知道洗衣服这样痛苦,以后我的衣服如果溅了泥点子,拍拍也就是了,绝不麻烦人从头洗一遍。”
秋隆点点自己脑袋: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燕偈点头:“是啊,我也一直在想她。时荣,我这是怎么了,我该不会真的以万金之躯爱上了一介草莽女贼吧。你说她是不是趁我不备给我下蛊了?说不定就在她给我那个的时候,用心何其毒也!”
秋隆立掌如刀,在自己脖子上划动:你杀了我得了。
燕偈动容道:“时荣,你怎么这样狠毒,怎么能叫我杀了她呢?就算是杀了她,我这病也是不能好的了。我偏要找出她来,看看究竟是福是祸。”
秋隆放弃好好说话,双手狂舞输出一阵,大概是:玩火尿炕,玩鹰啄眼,玩小贼贞操皇位两不保,你好自为之,老子撒手不管了。燕偈以为他在为自己祝福,于是漫揾英雄泪,道谢后便提剑冲出去,寻找自己的爱情或者是厄运了。
秋隆:爹的,连门都不给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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