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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没有航空公司向裴郁推销过私人飞机托管,飞行时间更自由不说,还可以合理避税。只不过国内的政策没有完全开放,每次飞之前还要向空军申请航线,相比起来,私人飞机不比普通航班的头等舱方便多少,这件事后来就不了了之。
    但经过了今天以后,他觉得有必要让王特助再去了解一下,把它重新列入计划内。
    “我去学校转了一圈,吃过了。”姜可望没说姜星海的事。
    那孩子很倔强,不肯接受帮助,她还要好好想想,该怎样才能让他过得轻松一点。让裴郁知道,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原来想着送完姜星海,回来休息会儿,正好去机场接裴郁,没想到他还能先一步到家。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正准备打电话给你。”裴郁抱她到卧室里,把她放在床上坐着,站在面前把她的头发捋到耳后,俯身亲了亲额头。
    他双手摩挲着她的耳侧,亲昵地蹭她鼻尖:“以前最怕去学校,现在怎么转性了?”
    她躲闪着笑,却不断地被他吻到耳朵,脖子,躲着躲着,她倒下去,被他欺身上来,捉住了双手。
    长时间的连续飞行,让他的脸颊上冒出一点点胡茬,他动作又格外轻柔,没有把她磨疼,反而让她觉得酥酥麻麻的。
    “想你……”沉浮在云端的时刻,裴郁在她耳边含含糊糊地道。
    Maria炖了燕窝,在卧室外敲敲门,裴郁下床穿了长裤,过去开。
    趴在床上神游的姜可望把眼睛睁开了一道缝,他端着燕窝就来了,坐在床边,往桌上一放,腾出了手,来摸她的头发。
    “吃点东西,好不好?”
    随着那温存的动作,她的眼皮有气无力地耷拉下去。接着,他扶着她坐起来,搂在了怀里,一手搂着,一手去拿那盏白盅。
    燕窝只放了一点冰糖,淡淡的甜,夹杂着淡淡的蛋腥。这东西并不好吃,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营养价值,她以前觉得这是贵妇吃的东西,便撒着娇向裴郁要了。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矫情而已,裴郁也没说什么,家里便常备着。现在她再吃这种东西,总会想起自己过去的幼稚。
    姜可望吃了几口,撇开了脑袋,他说:“再吃点。”
    再怎么哄,她也只是多吃了一口,他的手指擦过她的嘴角,她还晕乎乎地倚着他,不经意一抬头,发现那手指被他放在唇边,很自然地舔吮。
    那动作带着邪气,也很色·情,让人无端觉得空气很热。
    她愣生生地叫他:“裴郁……”
    “怎么了?”他把勺子放回碗里,再搁到一旁,钳住她的下巴,一个吻就印在了她的嘴角,在她脑袋里熬成一团浆糊的时候,他的手伸进了被子下面。
    “唔……”姜可望又一次被亲得七荤八素,上下都失守,她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她再多吃点了。
    北京已到了冬天,床单却一次次被汗水浸透,凉了又热。
    “我不要了。”她双眼迷离地把手按在他的窄腰上,想阻止他的动作,不过对他而言,那更像是挠个痒痒。
    裴郁捉过她的手,一根根手指挨个放在嘴里咬过,再搭到自己的脖子上:“你不喜欢吗?”
    “不……”她刚说出口,就被他用力撞了一下,浑身颤栗得像魂魄出了窍。
    他把她抱起来,严丝合缝地抵着她碾磨,轻轻笑着:“你还是身体比较诚实。”
    最后也没能逃过被压榨干净的命运。
    被裴郁抗去洗了个澡,从水里捞出来后,姜可望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她被放在床上,连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给自己盖好了被子。
    裴郁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端着她先前吃剩的燕窝下了楼。
    他下去后,她又躺在床上缓了好久,总算恢复了点力气,穿衣服下床去找他。
    他在餐厅里吃东西,精致的小碟子在面前摆了不少,份量倒是都不多。他的胡子刮过了,瘦削的脸颊很干净,看见她来,他放下筷子,朝她伸出一只手。
    她坐过去,被他揉揉脑袋:“等我一会儿。”
    “你晚饭没吃呀。”姜可望没骨头似的,歪在他身上。
    那回来后还不先吃饭,哪来的体力拉着她不知节制地做那种事,真是够着急的。
    裴郁不置可否,筷子送到她嘴边,夹着块雪白的笋,她吃了,歪头欣赏着他赏心悦目的吃相。他的嘴唇,下巴,喉结,还有手,无一不是好看的,明明吃的都是平淡无奇的东西,但看起来都让人觉得很美味。
    他又喂了几口,她都没拒绝,只见他宠溺地看着她笑:“饿了?我让Maria给你也盛一份。”
    姜可望摇摇头,浑身软绵绵地抱着他的腰蹭了半天。他便接着喂她,他的晚餐,一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今天够了哦……”两个人一起在洗手台前刷了牙,进了被窝里,裴郁还要去撩她的裙,她有些惊恐地制止了他。
    “你想到哪去了,”他拍拍她的屁股蛋儿,强行给她举起手,“穿着衣服睡不难受吗?”
    短暂的黑暗,丝质的睡裙从头顶剥落,她往被子里缩了缩,随后便被他揽入了怀中。他边吻着她的额头,边伸手拉了灯。
    裴郁的身体很暖,没有阻隔地把温度传递给她,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埋在他的胸膛前,舒服得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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