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母是备受盛宠的皇贵妃,性格温和,在后宫中以礼待人,不争不抢,却侥幸成了帝王心头爱。
深宫中的天子宠爱是恩赐,也是刀刃,皇贵妃怀孕之时,便被嫉恨的宫嫔偷偷下了毒,怀孕八个月时,皇贵妃毒发,拼着最后一口气产下云檀后咽了气。
云檀早产体弱,更是在娘胎里也染了毒。
从小的时候云檀便知道,自己的柔弱似乎更能换来旁人怜惜让步,他咳几声掉几滴泪喊痛,皇帝便能满面愧色地将他想要的都送至他面前。
后宫的那些宫妃斗来斗去,却也不会将他一个活不过二十岁的病秧子当成威胁,他越是表现得脆弱,那些人便只会高兴地送来一堆东西关心他。
时间久了,这样的面貌便也成了扣牢的一张面具,是他绝佳的防备和武器。
十九岁那年皇帝力排众议立了他为太子,大概也只是想补偿点东西,没有人相信他能活到登上皇位的那天。
直到遇见徐瑶。
一身白衣的少女就这么靠着一把剑闯进了太子府,把剑抵在了他脖颈上。
“听说你是太子,只是无聊来找你求个情放个人而已。”
他轻咳两声,做出惊惧模样看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你装得不像。”徐瑶收了剑,看着他道:“你嘴上说着害怕,眼里却更像是期待我今日一剑捅死你。”
徐瑶来找他救的,是罪臣之子谢流玉,当年谢家满门抄斩,唯独谢流玉被人救走,没想到过了十几年,谢流玉自己去了大理寺自首。
“那是我未来夫君。”
徐瑶拍拍他肩:“等以后请你喝喜酒。”
后来听闻她是纯阳之体,与之交合或许能解他身上的毒,他便对着她,故作深情不舍说了同样的话。
“是挺感人的。”徐瑶听完这番话笑了:“虽然我知道你在骗我,不过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
她伸手过来,擦掉他眼角的泪花。
“别说了,你的病,我给你治。”
衣裙慢慢褪下,白皙的肌肤缓缓在眼前展露,眼前的少女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些紧张:“那个,你等会躺着就行,我来动,不然万一你吐血了怎么办。”
云檀默默注视着她解自己衣带的动作,道:“其实……我身子也没有弱到这种程度。”
徐瑶怜爱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们男人在这种事上有尊严,但是这种时候还是别逞强了。”
原着里长公主可是在床上疯狂吐血,徐宁那个变态能面不改色做下去,她不行啊。
云檀被她推着到了床上,徐瑶低头看了一眼,面露难色。
好大……
浅褐色的肉茎不同于主人的柔弱,狰狞地昂扬着,上面淡青色的脉络随着愈发膨胀而更加清晰,徐瑶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温度烫得吓人。
她抬臀用阴户去蹭弄他的肉茎,云檀的脸上笼了淡淡一层薄粉,有了些许血色,他眼底有细碎的光芒在闪动,因为她的动作,眼尾瞬间染上了薄红。
穴口只有浅浅一层濡湿,但要容纳下这么一根粗长的肉茎,实在还是很困难,徐瑶用花核去磨他的玩具,试图让自己动情更深。
“你能摸一下这里吗?”徐瑶拉着他的手到了自己胸前,绵软的乳触感细腻嫩滑,只是揉了几下,乳尖便立了起来,溢出星星点点的汁液。
云檀眸色深沉,主动吻了上来。
徐瑶努力迎合他和他亲吻,舌尖碰撞缠绕,彼此含弄着,不知疲倦地吮吸吞咽下对方的气息。
身下相贴的性器在一次次下意识的贴近磨蹭间,终于在逐渐湿滑中抵进了穴口。
云檀呼吸错乱,一点点挺身没入她体内,曾经那些抵死缠绵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他眼尾绯红,竟是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下来。
“阿瑶……”他一边抽弄着性器,一边死死紧攥住她的手,像是害怕身下的人会随时化作虚幻的泡影。
徐瑶伸手回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对上他通红的双眼,安抚道:“你……你别激动啊……”
肉茎被紧致的肉壁一遍遍绞动推挤着,柱身在被她流出的春水打湿,徐瑶其实也有些难受,像是被抛掷云端般不上不下,穴口不断收缩痉挛,却又得不到满足,她紧紧搂住他喘息,眼前雾气蒙蒙,耳边却听见他的哽咽声。
云檀正按住她的腰挺身抽插着,泪水却像串珠断线般接二连叁地滚落下来。
徐瑶僵了僵,抬手给他擦眼泪:“别哭啊你……你怎么……”
“我是在开心。”云檀漂亮的眼眸看着她,那里面泪水涟涟,他抱住她无声地埋在她胸前掉眼泪:“即便是死,我也心满意足了。”
第一次见到眼泪这么多的人,徐瑶本来还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让他停止掉泪才好,结果就感觉到乳尖突然传来湿热的触感。
这人怎么哭着哭着就开始舔她的胸了。
他哭倒是一直在哭,但动作却没有半分停顿,上面含住她的乳尖开始舔弄,下身的抽插速度逐渐加快,徐瑶被他撞得没忍住发出低吟,有些难耐地绷紧小腹,抬腰想后退:“太……太快了……别……”
云檀停下动作,泪眼朦胧看她:“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我不太会……”
眼看他又要愧疚地掉眼泪了,徐瑶赶紧抱住他。木着脸道:“没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然后,徐瑶差点死在床上,到了后面,哭的人变成了她,眼泪不断顺着眼尾下流,云檀凑上来一点点吻干她的泪水,替她挽起湿漉漉的乱发,和她亲吻。
漏尽更阑的时候,徐瑶拖着酸痛的身体默默溜回了房间,她蹑手蹑脚地关了门,一点烛灯,屋内却早就坐了个人。
萧从云面色不虞地盯着她散乱的发髻,问:“去哪儿了?”
“我……我……”徐瑶心虚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足尖:“我去给人治病了……”
萧从云冷笑:“我竟不知你还有悬壶济世的志向。”
徐瑶很心虚,垂着头不说话了。
“你真是……”
见色眼开四个字在嘴里打了一转终究没有说出口,萧从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他把手里的药碗推至向她,冷冷道:“半个时辰给你热了一次,这都是第六次了,你把药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