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爆甜:“那个…越越崽你床上是什么在动吗…”
沈家小爆竹:“我我我也看见了。是枕头…越越你养的是个枕头精?”
越初看见了这一条,幽幽回头,就瞧着随手被自己扔到床上的枕头此时正不断抽动着,拧巴在一起。究极诡异,好在直播间里的都也不是人,越初开着直播倒也当是壮胆了。
然后就看着枕头散着淡金色,从四个角各自伸出了双手双脚。
沈家小爆竹:“好恶心啊…”越初觉着他说得对。
紧接着枕头化出躯干,脖子,和一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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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着身子的男人坐在床上,活动了活动身子。并未先去看越初,反而看到了手机屏幕上,指着那个沈家小爆竹问道。
“沈春风那个爆竹精是你什么人。”
沈家小爆竹:“…我祖奶奶。”
男人眯起细长的眼角,眸底有几分狠厉,“我三千年前死的时候,是她在我坟头蹦迪的吧。劈里啪啦挺厉害的呀。显你们家爆竹精会响了是吧。”
沈家小爆竹:“我…我也不知道,您您您大人有大量。我替我祖奶奶给您道歉!给您磕头了!”
留言很快很杂,全是在问这枕头精是谁啊。
但男人并不想看这些,他直接按灭了屏幕,而留言的最后一条,定格在了——
“应闲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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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回头看着僵在一边的越初,神色突然温和下来,眨巴了眨巴眼睛,一副讨好模样,
“一起睡觉吗?”
越初死死皱着眉,这男人谁,看起来他好像…
馋我身子。
第3章 应闲璋。
鳗鱼饭在桌子上,越初在楼上。
祁宴在沙发上靠着看他家祖宗直播,生怕再说出什么遭天谴的话来。腿上放着应九的尾巴,祁宴有一搭没一搭的逆着龙鳞轻轻抚摸着。像是给狗撸毛一样,就是有些划手。
“嘶——”祁宴猛地收回手,指尖被划出一道血口子。
应九噌得坐起身子,“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划了下。”祁宴一整天了,不安的要命,总觉着要出什么事。
应九吮了吮他手指,“让我看看哪片鳞划得你。”
然后找到了那片染血的龙鳞,指尖用力,直接将其拔了下来。
“喂!”祁宴把他手按住了,“发什么疯呢!”
应九也就是笑笑,将龙尾缠在了他腰上,侧头在他耳畔往下亲了两下,
“心里不痛快?”
祁宴摇头,“就是不太舒服。”
应九思考着点点头,紧接着将拔下来的龙鳞觅进他嘴里,轻声道,“含着能好些。”
祁宴没拒绝,探头叼过他手中的鳞片。二人如此温存了些许时候,再看向镜头时,就看着他家枕头化人了。
讲道理恐怖程度和贞子爬电视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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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的屋子里现在很尴尬,祁宴,应九和一个陌生的,赤身裸体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在盛邀他一起睡觉。
陌生男人生得高大且精壮,线条流畅,棱角分明,眉眼却是精致,是一眼就能让人忘不掉的那种。甚至比越初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见到的绝大多数艺人都要对口味。虽然越初生理性厌恶他,但这个颜…确实是吃的。
此时四个人面面相觑,而且气氛很僵持,这和越初以前想的不大一样。
他知道这枕头总有一天要醒来的,毕竟两万块钱给他买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但他一直以为,这个场面下,除了自己,其他人应当都是开心的。
但没有,祁宴脸色一点都不好,甚至对眼前的男人带着不露痕迹的厌恶。至于应九,神色有些玩味,他向来没什么态度,祁宴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
最先开口的是应九,但内容极其简练,“醒了。”
“嗯。”
祁宴的厌弃仍在脸上写的,越初其实并未见过他对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情绪,但和越初说话并未带上这份情绪,反倒半是哄劝着,“你先下楼吃饭洗澡吧。”
越初没拒绝,他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这屋里除了他,没有一个年龄小于三千岁的。再加上自己只是个买来的货品,各种意义上都轮不到他说话。
但祁宴却陪着他一并下去了,那种一点都不想和眼前这男人打交道的情绪已经布满了全身。
屋内只剩下了应九和应闲璋。
“他就这么看不惯我?”
应九:“不止他,他们全家,整整一个师门都看不惯你。活了三千年的动力,就是因为恨你。”
“那他还救我。”
应九走过去拍了怕他肩膀,“祁宴救你单纯就是为了他师父,我劝你还是多感谢感谢我,只有我是真心救你。”
“不重要。”应闲璋根本不搭理他,“越…初?他是叫这个吗。我要跟他睡觉,睡觉睡觉。我不管我现在只想睡觉。”语气像个找妈妈的孩子。
应九舔舔嘴角,有些不耐烦,“正常点。看不见人家不爱搭理你啊。那孩子对我们意见挺大的,我劝你别往枪口上撞。当心他——”
“你们对他做什么了。”四周骤冷。
应闲璋语气突然不善,死死盯着应九,仿佛若是听到什么不满意的,就敢当场拆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