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却是,你舍不得丢下他——这条总是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你的小狗。因此,整整三年,你和他一直偷摸着进行地下恋情,小心翼翼地掩护着这一份本就艰难的感情。
暑假回家后第一个家庭活动是晚上烧烤。余承安负责做烧烤蘸料和串烤串,赵云岚要解冻鲜肉和切洗果蔬,你和余倬被分工到生火小组。烤架下面的炭一直烧不起来,你当机立断拿了把扇子跪在地上对着木炭狂扇,没想到他用报纸折成了小方块垫在你的膝盖下面。
被小心翼翼地爱护真的是一件令人感到甜蜜的事情。你与余倬对视一眼,笑意顷刻铺满了面容。但是,这甜蜜有些显眼,竟被赵云岚瞧见了。
果然,这顿烧烤吃得不是十分称心。赵云岚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打量在你和余倬身上,你连话都没敢多说,进屋拿饮料回来后特意坐在了余承安的身旁。
“清鹤,你怎么过来了?爸爸烤的东西不香吗?”余承安分明是在状况之外。
你笑嘻嘻道:“爸,都是你在烤,你都没吃几串,你去那儿坐着,换我来烤。”
“行了,你女儿是在心疼你,过来坐吧。”赵云岚神情淡然道。
“行,我待会来尝尝你的手艺。”余承安转身和他们坐到了一块。
烤串的油滋滋地冒着,你不熟练地刷抹蘸料。给肉串翻身时,被热油溅到手背上的你本能地惊呼出声。
并不嘈杂的交谈声顿时停下,三道目光同时投向你,异口同声道:“是不是烫到了?”
“我没事,一点点烫而已。”你胡乱地摸了把手背,摆出表示宽慰的笑脸。
“行了,你来坐着,我来烤。”厨艺不精的赵云岚如此大言不惭道。
余承安闻言,把手上的烤串放下,抢着道:“别了,烧烤这活儿我最熟,你们几个坐着吧。”
于是,你悻悻地回到了原位。余倬在你坐下没多久便悄悄地碰了碰你的手背,好像在问你到底有没有事。
赵云岚不动声色地朝你们瞥了一眼。
到底是女人对女人偷瞥的视线十分敏感。你突然像只被踩尾的猫儿一样,登得站了起来,小声地说:“这饮料都不解渴,我去拿点水来。”
小圆桌再次恢复了安静。
拿水回来后,你直接以吃饱了要先去洗澡的借口又回了屋。没错,你只是单纯地想躲避赵云岚的审视目光。
夜里,你听见熟悉的叩门声。那是干脆利落的三下,是你和余倬约定好的暗号。
但你没去开门。余倬在你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屏息静听却听不到你起身走动的声音,以为你睡了,转身要走上楼梯。
“你下楼做什么?”穿着一袭睡衣的赵云岚像个鬼魂忽然出现在楼梯转角,打破黑夜此刻诡异的沉闷。
“喝水。”余倬面色平静又自然。
赵云岚找不到任何破绽,只好咽下涌到嘴边的话,目送着他侧身走过,又一步步地爬上楼梯,进到自己的房间。
如此沉默窒息的审视一直持续了近一个月。而赵云岚确实没能找出你与余倬之间的猫腻,她便不再去求证这些疑东疑西的事情。
这让你和余倬都松了口气。
不久,临近开学的余倬停了兼职的工作,你也没再去附近养老院做义工。而赵云岚上半个月都在医院值早班,现在又换了夜班。余承安几乎每天也忙着事务所里的工作,夜里近凌晨才回家。因此,你有点开始肆无忌惮地和余倬玩了起来。
但毕竟是夏天,穿的衣服又比较清凉,你没敢让余倬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说好了,不许捏,也不许咬,只许我玩。”你樱嘴微撅,偏过头来看着他,仿佛察觉到他半丝不配合的神色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嗯。”余倬艰难地答应下来。鬼知道他搂着浑身雪白滑腻的你又不能乱动有多难受,自己的鸡巴还被你嫩生生的臀肉贴着。而明明只要他抓捏住你的细腰、使劲把你往前一推就能将肿胀的欲望送到淌水的嫩逼里,但他已经是一条被你训得服服帖帖的淫狗了。开场总要先让主人玩得高兴了才是,等主人收尾了便是他疯玩的时候。
你拨开娇嫩花唇,穴嘴儿慢慢贴上龟头,而后咬牙往下坐去。
“嗯…疼…”龟头才入了一小寸,里面的媚肉被顶开,你已经蹙眉不适了。
余倬能感受到多日未经性爱的花穴依旧紧致嫩滑且艰难曲折。他稍喘着气,对你的耳垂又舔又吻,口吻可怜又蛊惑:“…主人,吃完好不好?小狗好难受…”
“唔…我在努力了…”你垂头盯着未被吃尽的粗紫鸡巴,身体里的空虚似乎在一点点放大。
“嗯…!”你狠狠心,揪着被单猛地坐下,将他的性器完全吞下。粗硬的肉柱快速填满空虚的甬道,一瞬的痛意也快速地被疯涌的快感酥麻驱逐。
“哈…主人好棒,全都吃完了…能不能动一动?小狗要忍不住了…”余倬完全就是入戏太深,把自己按入你给他设定的角色里,连说话也是仿着你喜欢的OC。
“啊哈…不许催…”你撑着床垫试图挽回自己的颓势,说话语气凶巴巴的但声调已经染上了少见的甜腻。
“哈…主人,让我摸摸奶子好不好?”他总想着从你身体讨些好处。
“嗯…”你顾不得他想怎么胡闹,光是腿心嫩穴侵吞下的那根粗玩意已经够你忙的了。
余倬得到你含糊的回应,搭在你腰侧的两掌开始慢慢游动,而后毫不犹豫地拢住绵软柔腻的乳团,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起来。胸前泛起阵阵酥麻,令你喘得更娇媚了。
“嗯啊…下次…再也不要试这种姿势了…”你感觉自己在做体育课的热身活动,但又不似平日里的懒洋洋,因为撑着提臀和往下坐都带着艰难的爽慰。
只是简单地做了几个来回,半趴跪的两腿已经有些泛酸,你真的想就此停下了。
“啊…不玩了…我好累…”你吁吁地喘着气,拱着腰让腿心吐出他的鸡巴,然后顺势往旁边躺下,也不管贪婪的淫水流了多少。
“我来。”余倬其实不喜欢你这样,总是爽了自己就不顾他死活。不过,他总能从你身上讨回来。
肉茎在淫水的助力下完全挺入逼穴,把你翻腾的虚空填得满满当当。粗热性器与湿软媚肉紧密贴合,下一秒便难舍难分地摩擦起来。
你仰着如天鹅般的雪颈,娇声呻吟:“嗯…好胀……”
余倬紧扣着你的腰肢,俯身凑近你的脖颈,伸出舌尖去舔你皙白柔嫩的颈肉,身下操弄不停。
“啊啊哈…不许…不许操这么深…”你娇蛮地命令他,却叫得那么浪。
余倬无声地笑着,一下又一下地将龟头顶到敏感脆弱的深处。动作看似温柔,其实也大力,你整个人被挤压在被单里,身下床垫都凹陷得过分。
“余狗…不听话就滚…嗯啊啊…”
然而,里面的穴肉正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肉茎,根本舍得他滚。
余倬细细感受着抽插带来的极致快感,加快了鸡巴进出的频率和力度,嘴边还与你辩驳着:“啊哈…我哪里不听话?主人吃饱了,接着就要把自己的狗喂饱啊。”
“嗯啊…混、混蛋…”你在身体颤动中断断续续地骂他。
涨紫粗大的鸡巴在柔嫩腿心里快速抽插。余倬紧紧盯着,内心遗失多日的满足也一点点地被弥补回来。
你忽然下意识收紧了腹部,催动甬道内的逼肉咬紧他的性器。余倬狠狠嘶哈一声,挺着粗长阴茎更加猛烈操干起来,啪啪啪地拍击着你柔嫩的阴阜。
肉柱摩擦着娇嫩的穴腔,龟头每一次都到达脆弱的宫口。而且,他的顶撞一次比一次凶狠、猛烈,你甚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淫狗撞个稀烂。
“啊啊啊…余狗,你要死啊…”
穴里的逼水被操出,顺着性器慢慢包裹住卵囊,又随着身体的震动吧嗒落下,淌湿被单。
鸡巴干得又快又猛,似乎要插破你的小逼,狠狠贯穿子宫。你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害怕他真的要操死你。
余倬得意地吻上你的唇,见你呼吸艰难得快要哭了才放开。
“混蛋呜…呜呜…”
兴奋的疯狗会让人害怕得投降。你服了软向他求饶:“叔叔,小叔叔…求你…停下来啊啊啊…”
余倬舔了舔你眼角的热泪,手掌掐住你的小蛮腰,劲腰发力狠狠操弄,在你高声尖叫时,热烫精液射进你的子宫。
好一会儿,你仍微微翕动着唇,急促呼吸着。余倬半撑着床与你对视,伸手替你撩开贴在额头的湿发,动作轻柔。
“主人。”他满眼爱意,去亲了亲你的脸颊,“小狗今天玩得很开心。”
而你只想打他一巴掌,可惜你的手有些酸软得抬不起来。
“抱我起来洗澡,好多汗。”你不快地望着他,樱唇微撅。
“好,我的主人。”余倬手脚麻利地穿了内裤,拿被单裹了身体绵软的你,打横抱你进了浴室。
但等你出浴室时,临时调班的赵云岚也回来了。
你只是简简单单地裹了浴巾,胸前和脖颈处的大片吻痕都没有遮挡,全被赵云岚看了个清楚。于是,她当场就气炸了。
“余清鹤你真是好样的!”赵云岚指着你的指尖都在发颤。
“妈,我…”你颤巍巍地缩着肩膀,双手拼命地想捂住身上的斑驳爱痕。
“你最好和我说不是余倬那个混球,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赵云岚步步逼近,眼神凶得要吃人。
但你抿着嘴,就是绝口不提和自己上床的人。
此时,余倬正提着你要吃的椰奶冻爬上楼梯,还不清楚你的处境。
“是不是他?!你说话!”你越顽固地保持沉默,赵云岚吼得越是大声,她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可是,你仍是没开口。
就在赵云岚想抬手打你时,余倬回来了。仅与强忍泪意的你对视几秒,他便明白了所有。他没等赵云岚问话,已经将手里的椰奶冻丢到一边,上前挡在你面前,低头说:“不是她的错,是我先哄她的。”
啪!赵云岚这巴掌用了全力,打在余倬白瘦的脸上,手掌都麻了。
“余倬——!”你挽上他的手臂,看了眼他迅速红肿的左脸,又痛又恨地望向赵云岚,原先倔着不说话的嘴开始肆无忌惮,“他没哄我,是我让他操的!”
“疯了…你们疯了…”赵云岚一时气急,嘴唇不住地颤抖,“…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在乱伦!恶心!肮脏!龌蹉!”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脸上带着些报复的快意,嘴角微弯道:“我倒没觉得丢脸,反正乱伦要比自杀好。”
“余清鹤,你在说什么?”赵云岚感觉全身的血液在迅速地流动,她惊睁着双眼看向你,仿佛与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女儿是个陌生人。
你还想与她说些什么,但余倬晃了晃你的手,示意你不要再说。其实说了也没什么,要是你高三那年真的自杀了,赵云岚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嫂子,对不住。但我喜欢清鹤,如果你嫌我们恶心,我们就不碍你眼了。我哥那边,我会和他说清楚的。”话罢,他已经拉着你走向了门口。
赵云岚全身都不住地颤,但在你们即将开门离去前,她冷漠决绝地开了口:“你们要是敢走出这个家一步,就永远别回来!”
你很想回头再看她最后一眼。但是,回头就意味着背叛余倬。
于是闭眼一瞬,你吐出浊气,没停下脚步。
“你刚才怎么不怕她了?”余倬将防晒衫披到你身上,又伸手替你将发丝挽至耳后。
“她都打你了。我再不硬气一点,你就不是只挨巴掌这么简单了。”
余倬低声笑道:“我故意让她打的。”
你张开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脑袋窝进了他的怀里去蹭他,“哼,要是我,我才不让她。你看我和我爸都让了这么多年,她却变得越来越难伺候了。”
余倬垂眸看你,语调平缓清晰,“可我拐走了她的宝贝女儿,这一巴掌是我该挨的。”
你抬眸与他对视,眉梢微挑,“拐?明明是我主动和你走了。不过,要是你以后养不起我,我就不要你了。”
余倬又忍不住轻笑,“不会。兼职的工资都存好了,奖学金也没乱花,都是为我们准备的。今后等我们都毕业了,我们就换个地方生活。”
你弯弯嘴唇,轻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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