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吻了吻她唇角,把明显还半死不活的陈可颂抱起来去卫生间清理。
热水淋浴被打开,水雾漫起来,陈可颂跨进浴缸里坐下,腿间慢慢流出一些白色液体。
陈郁就那样看着,看她白皙匀称的身体浸在水里,两腿并拢屈起,刚才张开的小口里,流出他的东西。
不经意瞥到他身下竟然又有要抬头的趋势,陈可颂才反应过来。
她飞快护着身体站起来,把人推出去,反手将他关在门外,又羞又愤:“走开!”®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陈可颂手抵在把手处,喉结不自觉滚动,“……那你,清理干净一点。”
回应他的是陈可颂恼怒地一声:“滚!”
死男人,S那么深。
翌日,陈可颂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身体又酸又涩,睡了一觉还是像散了架一般劳累。她肉肉眼睛,伸手捞过手机,接起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周景明的声音:“可颂?你在哪里?”
房门被叩响,陈可颂装没听见,却又接着响了很多声。她被迫一掀被子爬起来,拖鞋踩的很响,烦躁地打开房门。
“在家啊。怎么了。”
她一边应,一边看陈郁站在门口,穿得人模狗样,显然是出了一趟门。他食指勾着个纸袋子,递到她面前。
周景明:“怎么还在睡?你往常不会起这么晚的。”
陈可颂呃了一声,不知道怎么措词,一边用眼神问陈郁什么事儿,一边敷衍:“昨晚熬夜了。”
白天的陈郁一如既往的刻薄,勾起一个讥诮的笑,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因为被操了”,嘴上却把纸袋子递给她,凑近她耳畔,也凑近她耳畔的手机,低低道:
“你的药。”
她皱着眉头从薄薄的袋子里看一眼,这taMadE,避孕药。
陈可颂:“……”
“嗯?什么药?你病了吗?”
陈可颂:“……没事儿,我没有。吃撑了,健胃消食片。”
周景明在那头笑了一声,“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那好,那你慢慢收拾,我和青青在门口等你。”
“给你带了你喜欢的芒果慕斯。”
“喂?可颂?”
陈可颂深呼吸一口气,往后拉开距离,瞪了陈郁一眼,“好,我知道了。现在就收拾,一定在十点之前到。”
“嗯,拜拜。”
她挂掉电话,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白色连衣裙,收腰处缀着刺绣。双手交叉,捏住睡衣下摆,拉到一半,露出两个浅浅的腰窝,一回头,看见陈郁还站在门口。
“……你怎么还在这儿?”
陈郁看着她脱衣服,丝毫不想回避,好整以暇靠在门口,长眉微挑,“跟周景明出去玩儿?”
陈可颂看他这样子也不打算走了,干脆背对着他快速脱下睡衣,换上裙子,“……嗯。”
白色是纯洁的颜色,但是恰当的剪裁使它将少女的身体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双腿笔直匀称,腰肢极细,不盈一握,腰臀处有极明显的落差,胸前起伏显得愈加浑圆饱满,锁骨处还开了个小口,露出白皙的皮肤,让人想脱下来握上去。
而且可能是陈可颂故意挑的这条裙子,polo领,刚好把他昨晚弄的红印遮得干干净净。碎发散在耳边,好一个清纯漂亮的高中妹妹,像是每个男孩都会偷偷暗恋的那种邻家女孩。
很不爽。
印记没有了。别人看不到。
陈郁喉结滚了滚,微眯起眼,“……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