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家里,大家都各自回了屋。
严苓回到自己房间,洗漱了一番,又换上了衣服。还是那件吊带睡裙,丝绸的质地,裁剪得当,勾勒出若隐若无的曲线。
又等了好久也没见严伯啸来,索性就去上房找他。
严伯啸刚换好睡衣,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苓苓,你怎么来了?找爸爸有事儿吗”
“你今晚不过去哄我睡觉。我不习惯,睡不着,就来找你了。”
“最近不用排戏,就好好休息。等过几天,那些戏院都要来请你去演戏,怕是又要忙起来。”严伯啸摸了摸严苓的头,“乖。快回去睡吧。”
“我不要一个人睡。我就要你哄我睡觉。”严苓摇了摇头躲开了严伯啸的手。
“苓苓,听话。爸爸大晚上总去你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万一让人瞧见就不好了。”
“既然你去我房间不好,那我来你这里总归是可以的吧。”严苓边说边推开里间的门。
这孩子,总是一堆歪道理。严伯啸心里叹着。待他反应过来,严苓已经钻进了他刚刚铺好的被子里。
他只得把外面的门关好,然后熄了书房的灯。进了里间后又从柜子里取了一床被子铺在另一边。
直到他躺下,严苓都一直嘴角含笑地看着他,一副小心思得逞的样子。
“乖乖睡觉。”严伯啸伸手捉住那只偷摸摸滑进他被子里的小手。
“爸爸。外面的月光太亮了,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严苓说着往严伯啸身边靠了靠。
“好。”严伯啸转过身子,两个人面对面躺着。
“爸爸。我这次登台没有给你丢脸吧。”
“苓苓这么厉害,爸爸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谈得上丢脸。”严伯啸为他的小人儿感到骄傲,比他自己第一次演出成功还高兴。
“那爸爸你就不打算奖励我一下吗?”严苓一步步诱着严伯啸。
“当然是要奖励的。”严伯啸一口答应。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
“苓苓,北京晚上没有上海那般热闹,而且最近外面也不太平。你想要什么,爸爸明天带你去买好不好。”
“我想要的买不到。”
“那苓苓想要什么?”严伯啸耐心问着。
严苓伸手捧着严伯啸的脸,借着月光,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看到严伯啸定着没有反应,严苓又凑近他耳边轻轻说“爸爸。我想要你。”
听到这句话,严伯啸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比他第一次登台还紧张。
过了许久严苓才听到从对面传来的声音,“苓苓,你可想好了?”
严苓没有回答他,掀开被子钻到他的怀里,然后牵住他的手覆上胸前那团软绵。
虽隔着衣料,掌心软弹的触感却无比真实。严伯啸再也捱不住了,他俯身吻住小姑娘的唇,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在身下的人儿胸前的不断游曳。
严苓被他隔着衣服的揉捏和摩挲,如隔靴搔痒般。抬身子,把吊带长裙从下撩到胸前。
待到严伯啸的手真正触到胸前那对丰盈,两人俱是一震。然后就像是触到了什么开关,两人越发激烈的接吻,四肢交缠,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了床下。
严伯啸的手也在严苓身上开始四处游移,慢慢移到小腹的位置,又往下滑到穴口,伸出两指慢慢往里面探。已经有些微湿,他扶着下身的欲望在小人儿穴口处磨蹭。
看着身下的小人儿愈发难耐的扭来扭去,严伯啸也被勾的忍不住了,附在小人儿耳边,“怕不怕疼?”
身下的小人儿,早已面色潮红,欲火难耐下思绪全无,哀哀地求他,“快点进来。”
严伯啸把她双腿分开,扶着坚硬的分身从穴口顶了进去。
“啊。”严苓被这一记深顶,痛的惊呼。小穴内骤然被硬物充填,内里的那层薄膜也被撞开,撕裂的痛感席卷全身。
严伯啸轻吻着身下的小姑娘,抚摸她头顶的秀发,安抚着她。小姑娘因过度紧张,小穴紧紧的绞着他的分身,两人的性器密切的贴合在一起。怕伤到小姑娘,他忍住想要冲撞的欲望,不敢轻举妄动。
待到小姑娘缓了些,他才开始慢慢抽送早就迫不及待的分身。又揉捏轻捻着小姑娘胸前那对浑圆。
严苓在严伯啸缓缓地顶弄中也渐渐的得了趣,身下的花道里也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不断润湿着两人交合的性器。小穴被炙热的肉棒熨帖,带来前所未有的饱胀感,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身下小姑娘这副含春的样子,让严伯啸不由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俯身在小姑娘身上大开大合,挺腰把胯下的巨物往更深处送。
小姑娘被他操弄得一直爸爸爸爸的叫着,他被她这一声声刺激的理智全无,只想拉着她溺死在欲海里。
“呃嗯…爸爸,你啊…慢点…啊…”,严苓被严伯啸顶的语不成句,嘤嘤的叫着。
真是勾人的妖精,她一直这样子叫,自己怎么可能慢的下来。严伯啸心里暗道,身下挺弄的力度丝毫不减。
被心爱的人不断填满抽插,严苓的身子随着严伯啸在情欲中起起伏伏,是从未有过的欢愉。不由收紧穴道,用嫩肉吸绞着那根带给她刺激的粗硬,享受着那灼热的物事在甬道内熨帖摩擦带来的快感。
接连的顶弄下,情潮中的两人皆到了极致。严伯啸快速顶弄了数十下后紧紧的抱住身下的小人,快速抽出胯下的欲望,浊液随之喷薄射出。
待到两人平复过来,准备休息,才发现身下的床单早就不能睡了。上面不仅沾染了两人情动时的爱液和汗液,还有严苓留下的点点红梅。
严伯啸用被子把小姑娘裹住放到了藤椅里,取了新的床单换上后,把小姑娘抱回了床上。
严伯啸做这些时,严苓就乖乖地躺在一边看着他。他只穿了底裤,上身精壮的胸膛赤裸着,宽肩窄腰,没有一丝赘肉和油腻。想到在外光风霁月的他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这样子,暧昧无间,严苓心里一阵满足。
严伯啸又转身去了外间,取了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拿着热毛巾走到床边,“擦一擦好不好?”
严苓点点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正欲要接过毛巾,却只见严伯啸轻轻地掀开她下半身的被子,分开她的两腿,细细的擦拭着腿间的泥泞。
被他这么盯着那里,严苓羞赧不已,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他。
待到收拾妥当,已是半夜。经历了欲海的颠簸两人俱已疲乏,窗外皎洁的月光,也驱散不了浓浓困意。屋内两人交颈而卧,相拥而眠,似世间最寻常的情人们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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