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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古话真是诚不欺人。
吴冷山忍受着浴火的煎熬的时候,绝对想不到那个胆敢给他下药的人是他素来乖巧可爱的女儿。
他是西城道上有名的人物,哪天晚上不在酒桌上流连。
今天有个过去从他这儿出走的兄弟作局和他谢罪,说想要一笑泯恩仇,以后还是跟着他吴四爷混。
本来没什么大恩怨,当年那家伙出走的时候也是为生计所迫出于无奈,并且没给他使过什么绊子。
吴冷山愿意受他这个人情,就去喝了这桌酒。
但是回家时候他就发现不对劲了。他身上发作的反应,明明是中了催情药。
他暗骂一声,打开了淋浴冲起了冷水澡。
可这药的药性太烈,他在冷水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下腹的欲望还是高涨。
杀人的心他都有了。
他只得伸手握住自己下腹叁寸撸动起来,让欲望稍稍得到缓解。
那也始终不是个办法,他还是发泄不出来。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打电话让手下送个女人过来时,他卧室的门被人使劲拍了起来。
“爸爸!爸爸!你在家吗?我好害怕……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是他女儿的声音。
吴冷山随手拿过浴袍穿在身上遮盖重要部位去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女孩的清纯体香,直冲他脑门,让他满脑子充血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忍受折磨,面色自然不会太好,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了?”
女孩本就一脸恐惧,眼眶里蓄着泪珠,见他的脸色又不由得一抖,小声说道:“爸爸,我房间里有一只大蜘蛛,我好害怕,可是今天家里的佣人放假,你可不可以帮我把它捉出来,要不然我不敢睡觉了。”
他话到了嘴边想说你今晚先换间客房睡吧,明天我再去给你抓。
吴令琬也刚刚洗过澡,穿的是一件很少女心的吊带睡衣,白色蕾丝边的。
他的眼神不自觉被女孩露出来的雪白的肩膀锁骨吸引了,说出来的却是:“好。”
只是这一个字里,就充满了浓稠的情欲意味,和平时在人前清冷严肃板正的那个吴四爷根本不是一个人。
但是单纯的女孩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带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吴冷山这个人,十几岁就开始出来在外面闯江湖,在他十七八岁时候短暂交往过一个女朋友,后来两人分手,大半年后那个女人突然抱回来一个女婴说是他的孩子。
当时的亲子鉴定技术已经有了,吴冷山就让他手下带孩子去做了个鉴定,报告书上明明白白写着这孩子是他的血脉。
事实摆在面前,他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就给了那个女人一大笔钱,把孩子认下了,取名为令琬。那女人一年后傍上了一个富豪去了美国生活,令琬对家庭的记忆里就只有这个冷漠的父亲。
跟着这样的大佬爹,她生下来就舒舒服服地被养在了他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人生中虽然有遗憾,缺失过母爱和父爱,但从来衣食无忧,因为吴冷山常年不近女色,一生未婚,没有后妈和她作对,也没有兄弟姐妹和她争宠。
她有时觉得自己不像是他的女儿,反倒是他随手饲养在家里的一只金丝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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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别墅吴冷山平时很少回来,但令琬却在这里度过了她人生的前十八年。
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
十八岁,成年了,有许多事情也可以做了。
吴冷山平时几乎不会关心她在做什么,只是把钱给的到位。
女儿的生日,还是这么重要的生日,他也没有陪伴在她身边。
吴令琬发誓今晚之后会让他永远都记住这一天。
他走进她的卧室,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可以更加清晰地闻到女孩闺房的气息。
是她的体香,比催情药还要狠的东西。让他身体里的血液流动更快,心跳更加猛烈。
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扔在了床上,重要的那片布料上还沾染着一点女孩的体液,似乎是她刚刚洗澡换下来的。
他看了一眼就觉得面红心跳,连忙别过眼去。
令琬的声音里带着柔弱的哭腔:“应该是在衣柜这边的,不知道它现在又跑到哪里去了,我最怕蜘蛛了……”
吴冷山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伸手打开了衣柜的门,却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一把美工刀,把他的手臂划出了一道血痕。
这种小伤在吴冷山的黑道生涯里轻微的还不如被一只蚊子咬。
可他的女儿却好像被吓坏了,特意去找来了消毒药水和创口贴来要给他包扎。
吴冷山没有推拒她,在她床上坐了下来。
令琬在他面前蹲下,轻柔地触碰他的手臂,柔柔呵出一口香气,快要心疼哭了的样子。
在吴冷山的记忆力,他受过许多的伤,可是那些伤口似乎从来没被人这样小心翼翼的地对待过。
他仰着头,额头上全是汗珠,顺着他性感的喉结流了下来。
女孩的肌肤或许是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是微凉的,她用棉签沾了消毒水轻轻地擦拭那道细小的伤口。
和她肌肤相贴的一刻,他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控制不止地闷哼了一声,微弱的凉意让他身体的火热得到了短暂的舒爽,可是还远远不够……
女孩听到那声哼声,还以为自己弄得他不舒服,手下更加轻柔,像一根羽毛在他心尖处挠动着。
感受着手臂上的皮肤被女孩如此对待,他心里的邪火真的快要压不住了。
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儿,他早就把她扯到床上去狠狠肏弄一顿泻火了。
这会儿吴冷山已经不能再做圣人要求自己心里对女儿没有邪念,他觉得他能做到不侵犯她就是柳下惠祖师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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