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临溪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嗯?”周冽眼睛还注视着电脑屏幕,没有看她,“过来。”
蒋临溪挪着小步子走向他。
“我吃饱了,谢谢。来陪我坐会儿。”周冽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电脑屏幕上的页面刚好也关闭了。
大屏幕上只留了一个蒋临溪在他怀里睡觉的画面。
上面的她未着寸缕,白皙粉嫩的肩膀,在白色棉被下面只盖了重要部位,剩下的也够令人遐想了。
周冽不用看,同样光着,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蒋临溪凝视了一会儿那个香艳淫靡的画面,耳尖红红的,嗓音清澈,“你的审美还挺特别的。”
周冽捏了捏她的腰,“当然。”
时间在这一会儿静谧了叁四秒,周冽开口,“怎么了?”
蒋临溪把视线放到他身后的照片上,然后开始挣扎的要从他腿上下来。ⅹγuzんàIωucしuв(xyuzhaiwu.club)
“你跟你母亲挺像的。”
“什么我母亲,那也是你母亲。”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力道不重,很轻。
为了配合他,蒋临溪的脑袋往前晃了晃,“你看你,别这么暴力!”
“哼。”周冽上前摘过来他和妈妈的合照,“好好看,我是不是一直从小帅到大!”
蒋临溪接过照片,“还真是……一如既往的……”
“帅!”周冽替她说。
蒋临溪问他,并且指了指照片上的小人儿,“你这个时候也这么自恋吗?”
周冽不甚在意的哼了哼,“与生俱来的帅气,不然怎么把你骗成女朋友然后顺理成章的女人呢。”
说着脑袋又往她身上靠近了一些。
蒋临溪啪地一声,“我记得你不近视眼。”
周冽:“嗯?继续看继续看。”
两人花了一个多小时将薄薄的相册才看完,其中时间包括,周冽动手动脚的占便宜和真心实意的给她说。
“你以前还玩过单板滑雪啊。”蒋临溪看叁岁的照片,上面立着滑板,屁股抵在滑板边上,酷酷的抵在上面,一身黑色的训练服,戴着黑色墨镜。
身上挂着金色的牌子。
周冽见她眼底的激动和笑意,“嗯,那就是普通溜着玩的。”
“那你现在还玩吗?”蒋临溪看了最后的一页,没了照片了,合上相册集,开始说话。
周冽这次也颇为耐心的跟她分享着小时候的趣事儿。
两人又不知不觉的聊了有一个多小时。
“那倒是比现在正经多了。”蒋临溪感叹一声,然后往他怀里一靠,整个人懒懒的像只小猫咪找到了依靠的小主人。
“我哪里不正经了?”周冽反驳加解释,“我以前可正经的不行,男德模范代表。”
蒋临溪打了一个哈欠,“对,你说的对。”
周冽哼了哼显然对她这个回答不满意。
“临溪……”这声音跟床上他发情的声音一模一样。
蒋临溪因为困倦眼皮累,懒得理他想什么。
“睡一会儿吧,好不好。”蒋临溪再往他身里面贴贴,“蹭蹭,蹭蹭。”
周冽无法,这么困也不打算玩,晚上再说吧。差不多除了这两天了,就剩考完试之后了。
再下下次就该等到明年寒假来了。
也就是说他俩再亲热也只能亲热明天一次和考完试那次了。
就剩两次了。
周冽眼睛一转,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做了这么多次还累的很啊。”
蒋临溪已经睡着了。
周冽将她抱进大床,调好温度,盖好被子,拉上窗帘,人就准备出去了。
“周冽……”蒋临溪翻了个身,叫了他的名字,周冽还以为她醒了,结果并没有。
“你呀你,平时让你说句我好的话不说。”周冽点了点她的脑袋。
蒋临溪也听不到,继续睡觉。
周冽也不管她了,好好睡一觉吧,晚上还不知道能不能睡成呢。
周冽关上房门,他就开始拿起来诊断课本看书。
餐厅里面已经打了电话,钟点工已经收拾好了。
就等她醒来直接吃晚饭了。
下午七点半,蒋临溪从床上起来。
四周都是漆黑的,外面的天黑的更透了,像是有人往天边撒了一层浓稠化不开的墨,将整个天染成了看不清的黑。
窗外万家灯火通明,有条不紊的工作休息吃饭。
“周冽……”蒋临溪掀开被子,没穿鞋就跑出来了。
“嗯?”
周冽在厨房想着怎么做饭,但还是不会做,眉间微拧,就这么听到她的声音回了头。
房间白炽灯光线,从他头顶倾泄而下,落在他高高瘦瘦的身上。
发丝细碎的在额头上留着交错的阴影,鼻梁高挺,眉骨优越,薄唇抿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充斥着她的倒影,蒋临溪都心脏不可置否的狠狠跳动了一下。
“怎么了这是?”周冽朝她招了招手。
“你怎么没叫我?”蒋临溪走过去,脚丫子踩在地板上。
周冽自从知道她脚丫子经常冰冰凉凉的,地毯一年四季的都没敢撤下来过。
“你脚丫子挺耐冻的啊。”周冽脱了自己的赶紧让她穿上。
“我忘了穿鞋。”蒋临溪见他走过来,蹲在她面前给自己穿鞋,“我回去穿自己的。”
周冽:“穿上!”
“你在干什么?”
“我在做饭,但我发现我不会。”周冽说罢用手肘戳了戳她,“你会吗?”
蒋临溪犹豫了一秒,“我就会煎鸡蛋。”
周冽扑哧一笑,蒋临溪怪不好意思的,也跟着笑,揉了揉自己的脸,“我就真的只会煎鸡蛋。”
周冽勾着嘴角,“那以后,咱俩就是那种相互饿死自己的。”
蒋临溪摇摇头,“不会的。”
周冽笑,“我做的只能我自己吃下去……”
蒋临溪叹了一口气,“那好吧,我做几个煎鸡蛋,然后你做你的……大不了成了黑暗料理我们就互相伤害呗。”
周冽嗯了一声,两人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还好没真的相互伤害。
就是都太咸了。
以至于洗完澡,刚上床蒋临溪就推着他的胸膛,娇里娇气的来了一句,“我渴了。”
周冽皱着眉苦笑,“我他妈快进去了。”
蒋临溪并拢腿,继续撒娇,“我渴了。”
周冽将人往被窝里一塞,“我去拿水。”
蒋临溪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
周冽拿着一杯水,没有直接给她,自己喝了一口,慢慢渡给她。
“不行,这还是渴。”蒋临溪戳了戳他的喉结,“你肯定不想再跑两趟吧。”
周冽忍无可忍,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跳,“不想。”
分开她的腿,摸了摸她的阴蒂,“你都湿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