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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湫下意识反驳,不过声音很小,“倒也不是。”
    游封倒还挺天赋异禀的……
    虽然第一次的时候她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后面那一回她显然是印象深刻。
    那时候,一开始说不得什么感受,但是到后来……就沉醉不知归处了。
    若是游封不行的话,恐怕也没几个人能行了。
    他本钱还是很足的。
    白落没听到白湫小声说的那句话,看过来的眼神里头夹杂着一点点儿的怜悯。
    嫁给一个不行的男人,嗯……挺可怜的。
    白落现在还没能明白,这样一个不行的男人是怎么飞升成神的。
    白湫懒得解释,转回参天巨树后的摇椅上,正准备坐下继续闭目养神。
    只是刚转过去,她的肩膀就突然搭上了一只手,带着森森的寒气。
    神出鬼没。
    白湫悚然回头,便看见黑鹰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仔细看去的话,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下水来。
    白湫冷冷地看着他,觉着有些不对。
    以前黑鹰从不会与她靠得这么近,更不会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而产生肢体接触。
    “黑鹰”抬了抬唇角,用一种很轻淡的语气问:“我不行?”
    他的声线还是游封的那种懒懒的语调,白湫哪能听不出来,她下意识地放低声音,“游封?”
    游封没有回答,只是往白湫贴近了几分,步步紧逼,将人抵在院中的那棵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参天大树的树干上。
    与白湫隔了一个树干的,便是坐在院中的白落。
    虽有树干遮掩,白湫还是被吓得心脏乱跳,“你怎么变成黑鹰的样子了?怪,怪不习惯的。”
    游封侧了侧头,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就变了回来,压低身子凑近白湫。
    二人贴得有些近,鼻息缠绕,轻轻一动就能碰到对方的嘴唇。
    “这样不奇怪了?”
    白湫不自主地“嗯”了一声,那声音还没完全出来,便被游封堵在了嘴巴里面。
    他穿着纯黑色的衣衫,与他平日里爱穿的宽松服饰不同,将身型完全勾勒,掩藏在宽大衣袍下的,是一副有力的躯体,每一寸都蕴含着力量,肩宽腰窄,身量修长。
    他嘴唇贴着白湫的唇瓣,碾压了一会儿后,无师自通地舔舐了一下。
    白湫顿时感觉一股酥麻从尾椎骨不断上升,瞬时头皮发麻,双脚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察觉到这样的效果明显,游封轻轻发出一声低笑,竟得寸进尺地撬开她的牙关,闯进了她的口中。
    白湫被激得抖了一下,眼尾泛起了红来,手也抵上来他的肩膀,想要将人推开。
    他们即便是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但这样子的亲吻却还是第一次。
    这样带有侵略性的举动,让白湫始料未及,却又没有第一时间推开,身体反而因为这样的接触有了异样的反应。
    “白湫,你怎么了?喘得这么厉害?”
    等二人的喘息声渐大,让不远处的白落都察觉出一丝不对,扬声问了句。
    游封这才将人放开,附在白湫耳边,用气音说:“刺激吗?”
    白湫说不出话来,刺激得她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用一双泛着水汽的眼睛朝身前的男人看去,起伏的胸膛还未变得平静,“谁允许你亲我了。”
    游封撑着树干,微微愣住,“需要允许吗?”
    白湫推开她,整理了一番被蹭得略有些乱的衣衫和头发,那边白落已经要绕过树干走过来了。
    在白落转过来之前,白湫主动走了出去,虽然双脚还有些软,但到底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尾音发颤道:“无事。”
    白落停下脚步,看见了白湫身后一段的地方站着个面生的男人,男人长得不算差,一张脸却和木头一样,毫无表情。
    “真的没事?”白落看向面乳粉桃的白湫,见她红唇潋滟欲滴,像是缀着晨露的花瓣,刚刚经受过滋润。
    很难想象,方才一小会儿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湫心虚地抿了抿唇,摇头。
    白落问:“那这位是?”
    “他叫黑鹰,是我……夫君的侍卫。”白湫尽量找了个合适的身份,黑鹰说是游封的侍卫并不合适,倒更像是他用得合适的一把刀。
    白落没说什么,目光落在黑鹰身上打量了一番后,消除疑虑转身时,又想起一件事来,“听闻三皇子在此处……恩……搬土?你不去看看?”
    之前白湫慕恋鄞尘,还不惜给他下药的事可在三界都传遍了,现在对方近在咫尺,白湫理应抓住一切机会才对。
    白湫现在腿软,并不是很想走,于是摇头,“你去吧,我在这儿等姑姑。”
    白湫朝顶着黑鹰脸的游封看去,见对方一动不动,演得相当投入,便做主道:“你若是想去的话,出门右拐,顺着小路一直往前走就行。”
    想到什么,她又补了一句,“不会有危险。”
    白落的确奉族长之命要来慰问一番,她怀里还揣着给鄞尘的问候礼,反正在此处等白琼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将礼送了,也比在这院子里待着要好些。
    白落见她站那儿半不动,若换了从前,知道鄞尘在此处,还不像个狗皮膏药粘着。
    白湫自打嫁到魔界来,的确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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