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倪把人拽进隔间,按在了盖子合拢的坐便器上。“认识我吗?”她笑吟吟地问,同时反锁了门。
他在坐下时一颤,在听见落锁声时又是一颤,始终垂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点头。
朱倪松开了手,在他面前蹲下,盯着他说:“你都不看我,怎么知道我是谁?”
乔献忽然站了起来,伸手去够门把,然而被女生反应很快地堵住。
“我要回去工作。”他说。
原来这一张精致柔美的面孔也能摆出不近人情的表情。朱倪掀起眼皮注视他,唇边的笑意甜而毒:“让你走了吗?”
她看着他的表情一点点地变阴郁,饱满的菱形唇几乎未动,咬牙切齿地吐出“请让开”叁字。
朱倪收敛笑意,一把将他抵到隔间侧面的墙壁上。而她的手掌垫在他的背后,以至于没有发出巨大的响声。
“翻脸不认人?”她拽住他的乳头,打量他抿唇闭眼的表情,“那你为什么跟我进来?”
乔献动了动上半身躲开她的触碰,再度朝门把手探去。可他的双手很快被女生捉住。即便放在男人中显得纤细的手腕也需要女生使用双手来一一固定,屈起了他的胳膊压在墙面,上半身完全向她敞开。
丰满的乳房贴在他的肋骨上,无论是姿态还是声音都咄咄逼人。“你不嗑药就不会说话?”她戏谑道。
乔献忽然松懈了力量,睁眼盯着她的额头,冷漠地说:“关你什么事。”他扯了扯嘴角,讽刺了回来,“如果你这么饥渴的话,那就在这里用我好了。”
出乎意料的反应,判若两人的态度。原来不嗑药时是这副样子。
朱倪眯眼,后退一步,冷酷地说:“好啊。自己脱衣服。”
乔献快速解开围裙,脱下所有衣物,赤裸地站在她面前。仅需一眼,她发现他身上增添了几处伤,小腹上青青紫紫似是被人用拳头揍过。而他神情毫无所谓,冷淡中带了点烦闷。
“你想用哪里?”他问。
“转过去。”
她看见臀部上被她打肿的痕迹依旧没消下去,怀疑他根本没有上药。这人大约觉得她要玩屁眼,于是掰开臀部,含湿了几根手指后便自行扩张了起来。
朱倪拍开他的手,在他蹙眉的表情中脱掉内裤,坐到马桶盖上。她穿了一条鹅黄色的中袖连衣裙,裙摆长及膝盖,被她撩到胸部,夹进了胸罩的钢圈下围中。
他忽然硬了。
她看着那翘头的弯鸡巴,舔了舔嘴唇,指腹在阴蒂上打转。“嗯……过来,拿龟头磨一磨穴口。”她命令道。
乔献扶着肉棒,弯腰对准穴口,在周边打转。朱倪的双腿缠绕到他后腰,一只手撑在隔间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换着花样逗弄阴蒂。她拿指甲盖弹了弹阴蒂,立刻有水流到龟头上,与前列腺液暧昧地混在了一起。
“嗯啊……”她低喘着,放轻力气揉,不到一会儿突然抠了一下骚豆。“啊啊……”
扣住后腰的脚跟猛地绷紧,重重抵在皮肉上,弄疼了那一处的伤。乔献无声皱眉,莫名被她察觉,紧接着,她的脚换了位置。
“肏进来。”
乔献一下子捅了进去,令她无声地张嘴,眼神出现一瞬恍惚。
他面无表情地抽出,然后再狠狠插入,如此循环了数次,每次都使得她浑身颠簸,屁股逐渐向后滑去。
朱倪的后背紧紧靠在冰冷的水箱上,身体半折迭,穴口朝上对着鸡巴,方便他发起猛攻。
她没有说话,任由他用自己的节奏肏她。
像是要完成任务一般,他开始急速抽插,冷漠的面具逐渐有了裂痕,目光变得水润,面颊变得红粉。粗糙的掌心牢牢扣住她的腰身,窄臀不断耸动,不再整根拿出又推进,而是将鸡巴不断往甬道深处探入,卵蛋打在肉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啪”声。
越肏鸡巴就越大,龟头像铁石一样大力冲击骚点。他还记得她的骚点在哪,甚至记得该用什么力度去肏。
朱倪的唇瓣自从他肏进来后就没有合拢过,张口急促吐气,爽得浑身酸麻。她早就没了心思去揉阴蒂,把手搭到他颈后,摸到了一手薄汗,还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应该是一颗痣。
她刮了刮那里,发现他轻微地缩了缩脖子,似是有些怕痒。
朱倪的指尖继续扫过他的后脖子。而乔献掐在她腰侧的力度加大,神色隐忍,抽插的幅度略有停顿。
“快一点。”始作俑者先倒打一耙。
乔献沉着眉眼,加快速度,用鸡巴疯狂肏逼,刺激她的G点。
朱倪顿感面颊发麻,身体十分热,如痴如醉地感应在甬道里驰骋的大家伙。小腹深处的酸意逐渐加大,汁液源源不断地为鸡巴润滑,还流到了臀缝中。
“哈啊……”
一声预示着高潮来临的轻叹立刻泯灭在开门声中。
有人推门走入女士洗手间的第一扇门,路过洗手台,来到第二扇门口,往下按动门把。
朱倪不可避免地感到紧张,小穴因此缩紧,夹得乔献锁眉咬唇,咽下了闷哼。
“不好意思。”门外的人说道,随即进入了隔壁的另一间。
“没事。”朱倪笑了,自主收缩甬道,举眼望向乔献,做口型说,“继续。”
乔献面色很差,眼神不安,没与她对视,扶着墙壁就想拔出肉棒。但朱倪按住了他,将鸡巴留在穴里,自己边揉阴蒂边摇屁股继续找肏。
隔间传来了排尿的声音。
“嗯……”她大胆地哼了一声,自慰的动作加快,狠狠地绞压他的阴茎。
乔献被肉壁夹得进一步弯了腰,额头几乎与她贴合。
他终于抬眼看她。
朱倪望入他波光粼粼的深色眼珠,短促的鼻息与他的交叉,从左眼看到右眼,来回扫视他。
“要、去、了。”她做出口型,在唇瓣蠕动的时候几乎与他接吻。
就在隔壁传出冲水声的一刹那,朱倪猛地贴紧乔献的额头,搭在他脖子后面的五指深深压进那里薄嫩的皮肉。
“啊啊……”
大量热液从子宫口涌出,浇在阴茎上,被它堵住了出口,只能淅淅沥沥地滴出一点。
外间传来洗手声,不久后陌生人便开门离去。
朱倪终于缓过神,但心跳依旧很快。她上手摸了摸他的心口,发现他也是。
“不要拔出来,”她双手环绕他的脖子,指挥道,“就这样把我抱起来,打开马桶盖再把我放下去。”
乔献看上去瘦却不是没力量。他维持着插穴的姿势,用左臂把她抱起,另一只手掀开盖子,稳稳地将她放下,然后退出了阴茎。
朱倪像失禁一样排泄出体液,伸手卷了些纸把下体擦拭干净,又拿了些纸递给乔献。她整理好裙子,低眼看到仍然勃起的肉棒,笑得温柔:“回去工作吧。”
乔献默不作声地捡起衣服穿上,动作又急又躁。
皮带的银质扣子打到了瓷砖壁,发出清脆的噪音,莫名让她心烦意乱,伸出按门把的动作就此暂停。
“乔献。”她唤道。
男人没有理她,继续匆忙地穿戴衣物。
“你把自己当婊子,看轻自己的价值,那就别做出这副忍辱负重的样子。”
乔献没有心情和她辩论,仿若未闻地继续自己的动作,耳朵却紧张地竖起。
朱倪点到为止,避免消耗稀薄的情感给回报未知的人事物。但回想起那个人对自己的教导,还是克服内心的障碍,补充了一句:“你可以通过佩特拉来找我,不需要交‘中介费’。”
她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