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职的时候,心思都在新的工作上面,不怎么关注其它,对于程知礼出差都很敷衍,甚至是松了口气,仿佛他对自己来说也是个大麻烦。
他出差第二天,一大早就给谢秋水发问早的短信,谢秋水从看到短信到去停车场,都记着这件事,等出了电梯以后,还是给他回了句早安。
回完之后,开了车门进去,刚要关上,一只手忽然挡了上来。
谢秋水吓一跳,看清人的时候,他已经迅速将拿起手里的喷雾往她鼻息口喷了喷。
她呛了一下:李祁言,你喷什么东西?
李祁言提溜着她的衣服,生生将她赶到了副驾驶上,自己坐进了驾驶位置上,开起了车子。
谢秋水被弄懵了,还想开口说什么,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的眩晕无力。
李祁言,你到底要干什么?
假已经帮你请好了,你有一个星期的时候,慢慢适应。
什么一个星期
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直到眼皮再也撑不起来。
连恐惧的时间都来不及有。
她从未想过李祁言会用这种方式。
等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什么都没穿,只有紧紧捆绑住身体的绳子,悬挂在上面,七绕八绕,双手捆在身后,两个乳房边缘紧紧得圈了几圈,挤出前面部分,乳头几乎充血,突出得胀出大大的凸点,而狡猾的绳子还绕过了她的下面,狠狠地压过她的阴户部分。
李祁言坐在旁边看着她:醒了?
谢秋水挣扎着,却因为动弹而让绳子变得更紧,粗糙的绳子蹭过身体所有被接触到的地方,尤其是娇嫩的花户,一动就开始发疼。
李祁言,你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继续和野男人鬼混?
草草得被提了一句分手之后,人就去出差了,他还在电话里欣赏了一场她和别人的激情床戏。
小水,平时在我面前那么保守,结果自己在外面玩得那么嗨,早说啊,早说我就满足你了,怎么就是要给我这种难堪?
对不起
那么容易就服软,永远不会据理力争,不经意就让人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人又气又无奈。
他走到谢秋水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二人交往的时候都很少接吻,但多少还是有那么几次,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谢秋水被程知礼教出来了,舔她唇的时候,她一旦发痒,就会张开口唇,伸出舌头。
尤其是在是被绑在半空,如此难受的情况下,稍微用柔软的唇一碰,身体就会发热动弹和绳子摩擦。
而李祁言感受到她学会接吻之后,又有些生气,牙齿一用力,就咬上了她的舌头。
唔!
谢秋水挣扎过两下,身体随着晃动。
痛得她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
李祁言放开了她,手里取过放在旁边的一根逗猫棒,上面是几根五颜六色的羽毛,放再她耳朵边轻抚: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能有多骚。
小羽毛蹭起她耳朵的阵阵鸡皮疙瘩,继而传到身上,本来就怕痒的谢秋水如和经得了这种逗弄,明知道没办法躲过,身体还是忍不住抖动,一抖动,绳子跟着摩擦,擦到娇嫩之处又是一阵哆嗦。
这是一场恶性循环。
谢秋水一开始就受不了了,连忙认错:我我错了李祁言
总是这副模样,让人舍不得下重手。
李祁言都下足决心了,逗猫棒在耳朵上弄几下之后,就渐渐往下,又弄到她脖子上,锁骨上。
嗯绳子跟随着谢秋水的身体在抖动,绳子偶尔挣脱出来一点,就有很明显的红痕。
好痒,却又不能用手去抓,cao熟了的身体自动就能把痒的感觉内化,成为挑弄起身体欣快的感觉。
她面色娇红,不加多时便气喘吁吁,目光含情。
啪嗒一声,水滴到了地上、
李祁言一怔,看向她的腿心处。
下面的ye体已经悬挂在xue口位置的绳子上了,拉成了长丝,正往下垂着,眼看又要掉落一滴了。
原来,她的身体当真这么敏感。
小水,难怪你会偷情,太sao了,是个男人都得被你这个样子蛊惑。
我没嗯呃我不不行了
那绳子捆得她发紧,又疼又有快感,这感觉让她很难受,根本就没办法分心注意自己现在在他面前的样子,有多yIn荡。
逗猫棒的羽毛往下又滑到了她的胸口,蹭了下她的ru头。
哼嗯李祁言她双目含泪珠:不要碰那里
李祁言偏要从那里走过,往下滑过,又往上。
带着羽毛的逗猫棒就是这样,无论多用力,都只是轻轻得抚过。
呵嗯不要碰好痒
水珠一滴一滴从腿心掉落,逐渐变得密集起来。
发sao的样子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这哪里是谢秋水,根本就是完全相反的另外一个人。
是被调教成这样的,还是本身就这样?
想知道又不敢问。
谢秋水受不了了,情欲超过了疼痛本身,她开始不惧疼痛得去挺动着自己的下面,尽量让阴蒂和缝隙对准粗糙的绳子磨着。
疼痛和快感并存,水滴变成了水柱,砸在地上。
随之落下的还有她的泪水。
她因为敏感,每次男人都不敢重手,所以即使做过很多次,也依旧娇嫩得很,轻轻一碰就在颤抖 ,对方就受不了想满足她了,如何能受得了如此轻重并存的调弄。
李祁言嗯我不行别弄了哈啊唔
李祁言又吻上了她的唇。
从前吻一下就会脸红的人,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他还一直相信她是 最单纯的。
可知道她身体如此需要男人,心里又有些兴奋。
他捏起谢秋水那已经涨到有些青紫的乳房:想不想我舔舔它?
嗯
手捏这一下是这些刺激以来最舒服的了,谢秋水蹭着绳子用力磨了两下,水差点就喷了出来。
李祁言来了兴致:求我。
求你谢秋水抽泣着:舔舔它
李祁言低头含舔了一下。
嗯啊! !
谢秋水止不住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光是听着声音,李祁言就硬了。
该死,竟然想肉她了。
本来就打算好,让她控制到求饶,也不会满足她。
只是舔了一口就离开,谢秋水嗓子都哑了:呜呜嗯别走
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想让老公舔你的奶子,就答应老公,以后不跟别的男人搞了。
谢秋水眼睛迷离,浑身上下被绳子捆得呼吸都不畅快了,大脑跟着缺氧吐字也不清:嗯求你
她很想让自己蹭到高潮,可每到重一点的时候 ,疼痛就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本身,最终只能放弃,又回到了轻轻蹭一下,然后疼 下,歇息一会儿又蹭。
不过一会儿,阴蒂就已经肿胀不堪了。
她正下面的地板,也聚起了滩淫水。
那里她喘着气:那里磨 磨
李祁言抓住绑着她的绳子,往外一扯,绳子迅速锁紧,狠狠得磨过她的阴蒂。
他下手可不留情,疼痛和快感都超越了谢秋水之前所有的积累, 颤抖得散开来。
啊!
尖叫里含着痛吟和呻吟,谢秋水张着口,完全避不开的感觉迅速聚拢在下腹,带动全身的器官一起,到了高潮。
绳子都堵不住她的淫液,水哗啦啦得往四处溅开,一看就是爽到了。
李祁言忍不住用逗猫棒抽了下她的屁股:我还没允许,你怎么能擅自高潮?
嗯嗯啊
高潮都还没结束,就被抽打屁股,她竟也感觉这种疼痛带着快感的刺激,加大了高潮的快感。
身体仿佛都因为害怕被玩坏,而做出防御机制,自动封闭了疼痛感官,放大情欲的快感。
她喷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安静下来,李祁言打得她的屁股都红了。
或许把她都打麻木了。
李祁言换了个方向,抽打了一下她的乳房。
啊!
小水,擅自到高潮,是要接受惩罚的。
谢秋水哭着认错:呜呜呜我错了别打了啊
你想高潮,只能在我插进去的时候高潮,明白了吗?
谢秋水被那根逗猫棒弄得心里都发毛了,连忙同意:好好你拿开那个
开这个,还怎么让你爽?
李祁言将逗猫棒滑到她的腿心,沾染了上面的淫液,羽毛湿了以后就挤成了一团,带着她的液体,再游走到身体其它地方的时候,就有了冰冰凉凉的感觉。
游走过的地方还带了路的湿润。
谢秋水张口轻喘:嗯
啪!
啊
在她要享受的时候,突然又是一下。
谢秋水被打哭了。
从小父母都没这么打过她。
李祁言,别别打了呜呜呜疼
你不想要这个, 是不是就想让我把你解开放在床上,然后让我狠狠肉你?
谢秋水不敢说。
她说不出口是,可身体却真的是这么渴求的。
阴蒂上的研磨和疼痛刺激是没断过的,时间每过去一秒,她的难受就增加一分,渐渐得累计到她不能承受的高度。
小水,你说出来,我一会儿说不定就可以满足你
谢秋水忍受不了这样的酷刑,又开始娇气:嗯解开我嗯啊然后肉我
李祁言又兴奋得在她身上甩了两鞭子。
你若是能坚持不高潮,我就进去。
嗯谢秋水浑身颤栗:好嗯祁言我好痛
李祁言扔掉了手里的逗猫棒, 将绳子从上面解开。
谢秋水身上已经留下了颜色不一的淤青和红痕,有的是李祁言打的,更多的是绳子勒的。
可是能放下来,谢秋水就已经不敢喊疼了。
她动一下身体就疼,连抱住自己遮住隐私部位都不敢。
你下面流了太多水,得给你补补
李祁言取了瓶酒,打开了酒瓶子,用酒冲洗了下瓶口,拉过谢秋水的腿:放松,把腿打开。
谢秋水怕再次被吊起来,不敢不听话,将腿脚打开了点。
酒瓶子口塞入到了穴口,冰冰凉凉的,激得谢秋水一
嗯
为什么要把酒瓶子塞进来?
她害怕得颤抖。
李祁言
被叫的人一下就将酒瓶子塞到了她里面, 瓶口是最窄的,随着进入之后,下面的宽度把谢秋水的阴道也给打开了。
不谢秋水手推拒着:不能再再进去了要撑坏了
李祁言死死地顶住瓶口,将谢秋水的屁股垫高了点,倾斜瓶口,就把酒往里面倒去。
斯
冰冷的刺激让谢秋水又是一阵寒颤。
凉
撑住,别让水漏出来。
李祁言大概倒了半瓶的量,才把酒瓶子抽出来。
不是很多,但谢秋水却感觉肚子里涨涨的,总想尿出来。
李祁言堵住她的阴道口:不许尿出来。
谢秋水憋了一口气,连忙将尿意憋了回去。
可是酒精在阴道内撑着无孔不入,谢秋水难受得很了,双腿合拢磨蹭着,小心翼翼得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尿出来?
尿出来多可惜?这红酒当然是要吸收了才好。
李祁言强行打开她的双腿,手覆盖到她的阴蒂上:你这里,是磨肿的,还是因为想要我肏你才这么肿的?
阴蒂本就疼痛,身体还被情欲包围,又很想要人抚慰一下,加上阴道里填充着那么多的液体,扩张压制着她的敏感点,更是处于情欲的高峰。
这效果,不亚于给自己下春药。
谢秋水想说话,可是开口却被密密麻麻的呻吟声填充:嗯呃都啊呃都有
又怕疼,又想要对方摸摸抚慰。
李祁言下手就不怎么会轻,按压下去,谢秋水痛得直挺腰。
嗯轻一点
你啊李祁言忽然勾了勾她的鼻子:一向最听话的是你,最绝情的还是你
从前交往的时候,他就最爱用手指勾谢秋水的鼻子,交往之前他还喜欢摸她的头,她从来都不躲,那时候的李祁言还未开窍,是林春露提醒他,女孩子允许别人摸头而不躲,八成就是喜欢。
明明是她先开始喜欢自己的,怎么到头来先放弃的人还是她?
也不知道如何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李祁言看着床上的人在那里翻来覆去忍了半天,欲求不满只想让人安抚她的样子。
她的性子那么软,会不会是别人强迫她的?
李祁言脑补了一下,又有些心疼,摸着她乳房上被自己打红的印记:疼吗?
谢秋水的眼眶都是红的,眼睛一眨,眼泪就跟着掉落:疼
她还会跟自己说疼。
李祁言低下头去,舔了舔她那红印:你跟我提分手的时候,我比你更疼。两次。
谢秋水身体本能作祟,根本听不进去。
她敷衍得应付着:嗯我错了啊别舔好奇怪
本来抽打的时候是疼的,现在他一点点舔着那些部位,反倒是比平时的刺激性更强烈了。
李祁言本就是这种手段,偏偏没在她身上怎么用过,全发泄在林春露身上了。
他吻着往下,亲到肚脐的时候,谢秋水肚子抽搐了两下:别要出出来了
她快夹不住了。
体内的红酒待久了,渐渐得接近了她身体的温度,她都察觉不出自己现在身体里流出的的,到底是不是红酒了。
李祁言默默得吻着,一直到被绳子磨到肿胀不堪的阴蒂以及外翻的肉瓣,闻到了那股醉人的味道。
红酒在她体内和她的淫液相结合,酿成了一股特别的味道。
清香而让人向往。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穴口溢出来的红酒,唇齿留香,带着她身上的温度。
谢秋水又控制不住把他夹到了腿心,呜呜咽咽道:不要嗯
她快坚持不住了。
死死憋着不让自己体内的红酒尿出来。
李祁言由下至上得舔着,舔干净了她溢出外面的红酒,又舔到伤痕累累的阴蒂上,舌头的热度又刺激着阴蒂,谢秋水都快憋疯了,想要感受那种快感,又怕那种直击心脏的疼痛,还怕自己一下就尿出来,享受也不敢全心全意。
可是憋不住了就会嘤嘤哭泣:嗯祁言我憋不住了
给我,我想喝用你身体酿的红酒。
李祁言直将她的双腿打开,舌头舔开她的肉瓣,唇贴近穴口,狠狠地吸了一口。
哈啊啊啊啊
谢秋水终于没憋住,一连串的尖叫,体内那红酒终憋不住了,跟随着小穴口一张一合得漏了出来。
她不知道李祁言的想法,只怕自己又被打,泄出来的时候还在努力憋着,倒是让液体渗出的速度没那么快,李祁言一点点喝进去,嘴角漏出了一点,顺着谢秋水的大腿根流到了床上。
等他喝够了,起身,谢秋水的下面还在噗噗冒水。
她被折腾得快神志不清了。
李祁言看了一会儿,酒精上头有点醉意,就跟着把衣服脱了,躺到了谢秋水的旁边,安静得抱着她:小水,你真美
谢秋水身体也吸收了点,还被折腾了一阵,又热又困,觉得下面的床单湿透了不舒服,就把被子抽过去垫在底下,自己卷了点被子盖着,还给李祁言捎了点。
最终二人都醉倒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