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都是懵懵的,声音在她耳边有些遥远,只闷声回了句:嗯。
酒喝多了,在散热而已。
她还记得之前李祁言坚持的话题,突然强调:李祁言,我不搬家。
身后的人却没了之前的着急,平静得问道:为什么?
谢秋水懒到都不想找理由了,直言道:我不想。
那就不搬。
男人松了口,谢秋水感念他突然同意,他将手伸到腰间摸的时候,谢秋水都忍住拒绝的意思,不去推了。
大手在腰间揉搓,似乎比她的身体还烫,温度从指尖传递到她的身体上,酥酥麻麻的,谢秋水最终还是忍不住去抓住他的手:别摸了。
她知道现在在哪里。
且不说旁边有人,她不想跟李祁言在这套房子的任何一个角落发生什么关系。
更何况,程知礼也在这一小方天地里。
男人依旧在浅浅舔弄着她的脖子,手虽然被她抓住,可也是定格在腰上的,只要用力捏一捏,就能刺激到谢秋水的痒痒肉。
她扭动了下身体,有些生气了:李祁言,你别捏我。
嗯。ízнāňsнυ.℃ōⓂ(izhanshu.com)
他今天也很好说话,应了声就不捏了,可脖子后的舔弄却还在继续。
舌头湿湿热热的,由下往上舔着,时不时亲吻两下,用唇的温和作为缓解,和舌头交替进行。
谢秋水没有和李祁言一起做过的记忆,竟不知他也能如此耐心,专门用舌头去挑弄自己。
李祁言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的体验,谢秋水有些害怕得蜷了蜷膝盖,想把身体缩成一团保护自己。
热痒从脖子上散开来,谢秋水有了酒精壮胆,竟也敢加重了呼吸,不怕被人发现了。
仅仅是勾弄脖子,她的感觉就上来了,可她现在还存着一点理智,有些妥协:回去房间
她想起身,可对方的手就抱在她身上,不让她逃走,还掰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脑袋去,加上他自己凑上来的动作,吃起了谢秋水的耳朵。
谢秋水的耳朵是碰不得的地方,如今酒入细胞,更加通透敏感,哪里经得了突然用又热又柔的口唇舌头吃舔。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发起情来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先发泄了再说?
她试图唤回对方理智:李祁言,你呃啊
对方忽然咬住了耳朵,谢秋水疼得直变了个音调,身体还打了个哆嗦。
疼谢秋水大口呼吸:松松开
男人趁机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绕进了胸罩里,直接找准奶头的位置,用手掐捏。
谢秋水两边受疼,忍都忍不下来,直哼哼。
难怪那天晚上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么疼,身体的保护机制,也会让她不愿意记起。
谢秋水开始挣扎,拉着他的手想从衣服里拿出来,却怎么都离不开对方的手,背后一直贴着对方的正面。
反而在挣扎动弹之间,拉扯着乳头变得更长,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拉扯,谢秋水疼哭了,也不敢放出声来。
他撩起谢秋水的裙子,对着白嫩的屁股,又掐了几下。
因为拍打会出声音,所以只能用掐。
谢秋水被掐得脚一蹬一蹬的。
手法太恶劣了,她一点都不想这样,即使在别人面前有刺激加成,她也不怎么感觉得到快感。
李祁言一点都不会。
男人掐够了屁股,留下了几道红红的痕迹,手又挪动到她的身前,摸到她内裤的边缘,摸到了一条细绳。
程知礼在阳台上见过这条内裤。
所以他明白,不需要脱,只要轻轻一扯,内裤就会松开。
他终于可以在谢秋水身上去解开这条内裤了。
谢秋水感觉唯一包裹着自己私密东西的内裤松了,软趴趴得躺在腿间,她甚至觉得风吹进了她的私处,凉凉的。
她还没有很湿,手指就挤了进去,强行在她身体里抽插。
异物感太强烈了,谢秋水有一种自己被强迫的感觉,完全不如被程知礼偷摸做的时候舒服。
嗯
她怎么能突然拿程知礼来对比?
那个混蛋?
可手指确实弄得她很不舒服,虽然手指碰到了凸点上,谢秋水的大幅度扭动,也只是在凸点敏感本能的基础上动的,快感是被迫压上去的。
她提着腿,小声道:你出来嗯弄疼啊不要碰那里
食指在凸点上碾过,强行把她快感带出来,在她抽泣嘤咛的时候,手指反复而又迅速地碾压。
谢秋水缩着身体,弄得她很不舒服,却没几下之后,她就抽搐着身体,阴道一收一缩的,到了 次毫无快感的高潮。
那只是生理.上条件反射的反馈。
李祁言真是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谢秋水心里全是后怕。
难道以后跟他在一起,都要经历这样难受的过程吗?
谢秋水忽然羡慕起林春露来。
对了,林春露还在身边的
谢秋水忽然清醒了点,朝着林春露的方向看去。
可眼中跳进了两个人影,另外一个有些意想不到。
除了林春露,还有李祁言正安静得躺在不远处。
是背面朝向她的,身上盖着程知礼的衣服,可李祁言好歹也是谢秋水曾经喜欢过的人,那为数不多的感情史里,谢秋水对他的背影尤其熟悉,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
谢秋水心中一惊。
所以背后的人不是李祁言,是程知礼!
他,他他为什么要作弄自己?
明知道这样会不舒服的
发现是程知礼,谢秋水挣扎得更厉害了。
林春露和李祁言都在旁边,客厅灯光还如此充足,他就不怕被发现?
高潮之后的谢秋水身体自然酥软,更是挣扎不过身后的人。
他草草得取了点液体,抹在自己的阴茎上,对准谢秋水的阴道就用力挺了进去。
唔!
撕裂般的疼痛侵袭而来,谢秋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呼出声来。
程知礼根本不等她缓解,自顾自得开始抽动。
谢秋水连吸一口气,都能加重腿间的疼痛。
程知礼完全就是暴力肉她的行为,之前那么多次强迫她,哪次也没像今天这样野蛮,用着最原始动物的行为操弄。
这更像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奸。
这样干她,他自己难道会舒服吗?
谢秋水强忍着疼痛,努力不让自己呼出声来。
知道是程知礼,可她也不敢说,毕竟程知礼已经将错就错了。
他大概是想让自己留下对李祁言不好的印象,才装作李祁言,这么野蛮得对自己吧。
因为有旁人,她还不能哭泣出声,身体只能随着身后的抽插而晃动。
程知礼继续压低着声音在她耳边道:小水,你放心,我戴套了。
谢秋水:
程知礼就是在败坏李祁言的形象。
这个男人,又坏又幼稚,就不怕被自己发现?
他拉着谢秋水 阵猛脔 ,谢秋水疼到收缩都没规律,程知礼也努力享 受收缩带给自己的快感,强行让自2快点射出来。
操弄结束之后,他拔出了还处于半硬状态的阴茎,放开了谢秋水。
没有帮忙处理,就这么干晾着她。
谢秋水心中无语,忍着酸痛 去重新穿好自己的内裤,身体里还留着被猛操的疼痛。
虽然程知礼极力在展现最讨厌的一面,可是他这一对比,之前做的事情反而都凸现出来了。
那样温柔而耐心得做前戏,弄完之后还会帮她处理,让她不留什么明显的痕迹。
他的目的达到了,谢秋水确实感觉到了他之前的用心。
但这种做法让谢秋水越发觉得他有病了。
在谢秋水忍耐着疼痛,盖着疲惫想要入睡的时候,程知礼忽然爬到了她的面前,看她双眼的动静。
谢秋水不知他又想做什么,不敢睁开眼睛,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
可她的颜抖早就出卖了她。
程知礼也不揭穿,忽然将她的内衣往上推去,隔着衣服,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奶头。
谢秋水身体一颤,久违的快感从胸口传来,颤颤巍巍得开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