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也就这么点出息了,以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捂着小秘密怕被周艺发现都无法克制靠近她,更别说现在他们敞开心扉,周艺喜欢他,他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他坐起身不知从哪摸出一盒避孕套,他之前没用过,手法生涩急躁,很快就报废了一个套,这一幕落在周艺眼里,急得她差点一脚踹他脸上。
“不用带......直接进来。”
周艺这人对任何不可控因素的避讳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譬如,某次新闻报道女生参加高考因为生理期痛经导致发挥失常,生理期恰好也在每月月初的周艺便用吃避孕药的方法硬生生改了生理周期。
这事不是什么秘密,季殊是知道的。
即使知道周艺在吃药不带套也没事,不同于前两次精虫上脑,醒悟后的季殊真真切切意识到那种行为是贪图享乐不负责任的臭男人才干得出来的事。
戴套失败的窘境让季殊脸涨得通红,其实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是压着最后的理智,重新拆了一个套,好在这次相当顺利,一气呵成。
有避孕套的润滑加上周艺的小穴早就跟水漫金山似得,肉棒抵进的过程并不艰难,软肉牢牢吸附住炽热的铁棍,犹如小嘴一口口咬着,漫天苏爽得电流感附着在尾椎,沿着脊柱直冲大脑。
周艺仰头深深喟叹一声,压抑、痛苦、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满足。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很敏感,被撑开的不适很快被欲望碾压,她主动用白皙修长的腿勾着他的腰,两手抵在他胸前,用手指挠了挠他的肌理。
“季殊......动一动......”
盛情难却之下,季殊箍着她的腰开始抽动,只进一半的肉棒慢慢探索更深的甬道,小穴里似乎都是水,但又夹的他很紧,没动一下都能生出让人蚀骨挠心的快感。
毕竟都是初尝禁果,季殊的自控力也只能算一般,前面几下还能控制住力道,没几下便放纵开来,每下都是直进直出,硕大的菇头碾平阴道里的褶皱,霸道又野蛮地占据全部空间。
他常运动,腰部的力量不容小觑,周艺雪白的胸脯被顶得像一片白色乳浪,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口干舌燥,红着眼就低头含住乱颤的乳尖。
周艺的呻吟已经乱成一气,随着他的律动时而轻柔,时而急促,时而高昂,时而支离破碎。
脱离预想的欲望把她湮灭,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在高潮又要到临前紧紧缠住季殊。
季殊吻住她加快身下操弄的速度,喉间两声沉闷的哼声被吻吞去,两人一起登上巅峰。
这一次不管是季殊还是周艺,都彻彻底底体会到做爱给人的餍足。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新鲜劲还没过的身体很快有有了反应。季殊的吻慢慢变得淫靡色情起来,从嘴角向下吻到脖子,又把周艺身子反压,亲她的蝴蝶骨,沿着腰线继续舔过脊椎。
周艺有些享受季殊讨好似的亲吻,闭眼无意识哼哼着,季殊毫无征兆从身后创了进来,一次尽根埋入,后入的姿势插的很深,身体的自我保护程序让她下身剧烈收缩抵触这这根巨物。
“太......深了......”她哀声道。
季殊爽得都快翻白眼了,他整个人压在周艺身上,小声哄她,“一会就好了......”
刚刚结束的那一次就跟小试牛刀一样,这会他仿佛才开始品尝正餐,每一次都插到最底,甚至能撞到脆弱的宫口。
“轻点啊......轻点......”周艺被操的不断重复这句话。
事实上如果她想,她能轻而易举把季殊这个臭不要脸东西踹飞,但周身围绕着她的灼热气息仿佛把她的心都热化了,她清醒着纵容他,到现在分不太清到底是谁纵容谁。
季殊时不时在她耳边亲一下。
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说,“小东西,你好棒啊,和你做爱我好舒服......”
周艺难得羞得无话可说,奋力抬头瞪他一眼。
“你说过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他舔了舔周艺的下巴,神情可怜地说道。
要不是他下面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正在操她,周艺差点就信了。
这一次季殊真真正正做了一次主导者,他顺带还用漫长的持久力再一次撕掉了自己初次惨烈的败绩。
嗯,下章小季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