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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易?什么交易?”
    胡缇沫不再看他,直勾勾地看着容成毓,等着她表态。
    容成毓冷冷地开口道:“你要做什么交易?”
    “哎呀,别急嘛!你知道时空乱流吗?”
    始终淡定的容主任听到这个词后终于有点动容,连一直动作的脚掌都停下了:“你是说――那些来自未来的声音?”
    “什么?”刘文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真的存在来自未来的声音?时空乱流?
    “你果然知道!”胡缇沫一脸了然地笑了,“我这个东西可以截取所有的时空乱流,从此这个世界对你再无秘密!什么未来的科技成果啊,你也能提前得知!”
    “我怎么能相信你?”
    “这简单,你试试就行了!”胡缇沫笑得更像一朵花似的,“我就是通过时空乱流知道这里的钥匙是刘文的精液的!”
    容成毓显然有几分相信了,但依然保持谨慎:“有可能是他自己泄露出去的呢!”
    “我还在这呢!”刘文也被这视他为无物的对战感染得说话也带感叹号,“你们在我面前谈这个我很害臊啊!”
    “那你到底有没有告诉过别人?”容成毓气焰缓和了下来。
    刘文悻悻道:“那确实没有……”
    胡缇沫依然在笑,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笑容:“你要这么说也可以啦,只不过是泄露给时空乱流罢了。”
    她从随身的名牌挎包里拿出一个硬盘,对着实验室的电脑一顿操作,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界面,正在加载中……
    胡缇沫比划着性交的姿势:“我们的时空就像和未来的时空做一样产生很多阴精,未来的时空很敏感,和我们的时空产生共鸣就会射进来,这个软件就收集了所有的体液。”
    她一脸镇定地说着令人羞耻的原理。
    “我们猜测未来人可能由于某种变故,退化为穴居人的生活形态,他们会说‘隔离在家’‘有什么应急储备物资’‘想出门走走’……”
    页面里显示出了时空乱流里携带的信息。居然还有一条和刘文有关,说的是“帅是没有用的,比帅你能比得过刘文吗?”
    刘文瞅着两个女人严肃的脸色,按下了内心的窃喜。
    容成毓粗粗浏览了近几天的记录,捕捉到了很多她为之惊骇的大秘密,也有她自己听到的时空乱流声,心知这怕是真的。只不过她看出这只是个客户端,复制到哪里用到哪里,胡缇沫可以随便复制给任何人。但是……
    屏幕上弹出一条最新的乱流:未来的人会对信息流习以为常,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难得一见的奇景。
    心思被戳破,容成毓更重视了:“确实很有用,你开个价吧。”
    “我不要钱,我要……”胡缇沫朝着刘文抛了个媚眼,“刘文!”
    “我?我又不是出来卖的!”
    “宁折不屈是吗?”手枪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容成毓手上,刘文往桌上看果然手枪已经不见了。
    此时枪口对着刘文的脑袋,他下意识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好……好,你要怎么样?”
    电影里看着都觉得挺简单,冲上去夺枪就行,真被枪口指着的时候腿都软了,跑都跑不动,哪里有本事在走火之前夺下啊!
    刘文接受的是表演训练,不是军事训练。临枪不惧那是战士。
    他只能不停催眠自己这是假枪这是假枪,才能勉强保持直立,小步慢慢往出口挪。
    “我有一个姐妹,没谈过恋爱,但她非常想要结婚生小孩,她33岁生日快到了,我打算送她一个男人。”
    容成毓有点顶不住胡缇沫笑意盈盈的眼神了:“可是……我又没有他的所有权。”
    “哎呀,姐姐你说如果刘文的女朋友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会怎么样呢?或者是,你老公?”
    容成毓脸色发青。时空乱流该死的有用!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刘文很不痛快:“我不能自己决定吗?”
    “哟,你还真相信人是自己的主人那套啊?呵呵,这里是你的地盘,而且我知道,你有办法不露首尾。”胡缇沫转头对容成毓说话,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枪口也因此微微有些偏移。
    刘文趁机往外跑,门口却被容成毓挡住了。
    “抱歉……”
    胡缇沫似笑非笑:“是不是我不开枪你就不会怕啊?”
    啪!!!
    子弹嵌入墙体,地下室里飘起了硝烟,很呛人。
    是真枪!
    在手枪的胁迫下,刘文四肢被铐在一张躺椅上,他认出来这是之前和容成毓玩情趣play时用的,没想到现在用到这个地方去了。
    他讷讷道:“我还有戏要拍呢……”
    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不仅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上了。
    临动身前容成毓在他耳边悄悄说道:“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混蛋!明明是你害的我啊!
    “你说什么呢?”
    “哦,我说我会替他给导演请假的!”
    王导在郊外勘景,听说刘文重病无法拍摄,没有任何抱怨,他说:“反正我后边的剧情还没想好呢!”
    刘文被强行喂了迷药,缓缓清醒时四肢和脖颈已经被套上铁环,连着沉重的铁链,一动就会发出喀喇喀喇的响声。他的嘴里被套了一个软软的牙套,让他无法咬断任何东西,也不能大声呼喊,只能咿咿呜呜地叫唤。手肘腿弯上下绑着铁棍,不能弯曲,这样就很难使劲,也没法把牙套眼罩摘下来。试着挣脱一下,效果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效果,分毫不动。
    当他恢复视线的时候,他看到了他的买主,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换成了在容成毓那留的那套。
    靠,这个女人真是不遗余力啊。
    墙上钉了一个弯曲的铁管,是铁链的源头,他扯了扯分毫不动,铁链允许的长度范围出不了这个房间,就像是栓家养犬的狗链一样,让他只能在圆弧之内活动。
    他赶紧停止了这个可怕的联想。
    房间里还有个马桶,这准备也太充分了吧,到底是关过多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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