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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余妗一连几天不敢出门,直至被公司召回。
    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出去,软软联系不上,不清楚什么情况,她想着穿多点挨打也不会这么痛……
    要见她的是孟金海,余妗经纪公司的老板,他坐在办公椅上抽着雪茄,一脸打量地看着余妗。
    孟金海以前没见过这个人,余妗这种十八线都排不上名字的艺人太多了,都是手下的高层去管,可是陆振明昨天大半夜打电话给他,指名道姓要他把余妗送他面前。
    陆氏地产赫赫有名,很多影视作品都有他们公司的投资参股,公司前段时间好像还专门请了陆振明吃饭。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个叫不上名字的人跟钱计较
    长的还行,可是怎么一直没火起来?孟金海想不通。
    “坐,别紧张。”
    “孟总找我什么事?”
    孟金海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他指了指余妗手边的水:“先喝点水。”
    余妗虽然怀疑,但还是喝了两口。
    “你来公司几年了?”
    “大概,叁四年了吧……”余妗说不清哪儿奇怪,看着孟金海一张一合的嘴巴愈发模糊,她就知道要完了。
    浑身都使不上劲,她连抬手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说不出的燥热。
    孟金海打电话让人进来将余妗带走,“孟总,你跟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样待我?”
    “余妗啊,你挨得过今天,我必捧你火起来。”
    余妗毫无招架之力,被两个人架着塞进车里,车在一家酒店停下,被压着往前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陆总。”
    陆振明笑得猥琐得意,手放在余妗的脸上摩挲:“呵呵,余妗,又见面了。”
    余妗撇过一边不想他触碰,面色潮红,气喘吁吁:“陆振明,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我给你钱。”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陆振明笑声在停车场里显得格外的大。
    一辆车停在陆振明身后,打了打喇叭,陆振明不爽,回头:“谁啊!这么不长眼睛!”
    车窗摇下来,徐肯舟探出来对一群人喊:“别挡路。”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你谁啊?赶紧下来!”
    手下的人上去踹车身,黑色的宾利被踢凹进去,还未等徐肯舟动作,池晏伸手让他别动,转身下车。
    “呵,陆老板。”
    池晏整了整身上一丝褶皱也没有的衣服,嘴角挂着一抹笑,眸色深不见底。
    “原来是池总,呵呵,不好意思,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来池总的车,我们这就让路,这就让路!”陆振明看见池晏的第一眼已经开始后悔,急忙转身吆喝一群人往旁边站给池晏让路,“愣着干什么!赶紧靠边站着。”
    池晏摇摇头,“陆老板毁了我一辆车,就这么算了?”
    “赔给你赔给你,你看明天能不能麻烦手下来商量赔偿?”
    “我这个人都是喜欢当场讲清楚。”
    闻言,徐肯舟上去把踹车的人给踢跪下,皮鞋在腿上狠狠地碾压,跪在地上的人发出哀嚎,小腿已经血肉模糊。
    “池总,您看,闹出人命也不太合适,要不您给我个面子,我给您送个美人儿泄泄火?”手下都是跟了多年心腹,陆振明不想闹得这么难看,他把余妗直接拽出来往池晏身前推,“呵呵,您看,明星,我还没玩过……”
    余妗头昏脑胀,所见皆是马赛克,她抬头看了看,看不清。下巴被挑起来,她被迫仰着头,“确实长的不错,哪儿来的?”
    “呵呵,池总喜欢就行。那,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明天一定给池总送钱来登门道歉。”陆振明点头哈腰的奉承着,生怕池晏皱个眉头。
    北市谁不知道CY集团,几年前突然从海外进军中国市场,一举成为国内最大的地产集团,实力雄厚程度十个陆氏都抵不过,如果陆振明知道车是池晏的,借多少个狗胆都不敢让手下踹车。
    池晏看着眼前的女人,语气轻飘飘地,“滚吧。”
    手下手一松,余妗就往下坠,她一把抓住池晏的大腿,神色迷离,脸上是不对劲的绯红,嘴里不知道在讲什么,一张一合,什么声音也没有。
    池晏将她拎起来,捏住她的脸,余妗猛地睁开眼,似乎醒了几分:“唔……”
    “救我,求你了……”
    前几天那个脏女人。
    余妗的手乱摸着,像是溺水的人想找到救命稻草。
    池晏不耐烦地把她丢进浴缸里,冷水让余妗冷得哆嗦,清醒了些,看见眼前不是陆振明,松了口气,声音软糯,带着热气,“是你又救了我吗?”
    “洗干净,然后滚吧。”
    池晏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余妗还是有些使不上劲,试着几次想站起来还是不行,身体里似乎有上万只蚂蚁在挠着她的心。
    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往浴缸外面脱,余妗不着寸缕地泡在冷水里还是觉得燥热万分。
    才喝了两口,药效怎么这么强……
    余妗把头埋进水里,试图贪得一丝清醒,差点把自己淹死,靠在浴缸边上咳着。
    “嗯……”
    余妗虽然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但还未经人事,她不懂怎么取悦男人,更不懂怎么取悦自己,手放在胸前的柔软上胡乱揉搓着,痛感末梢竟也生出一丝快感。
    不够,身体深处还需要更多的蹂躏,余妗望着细长的脖子,将手往下处花穴探,摸得一手粘腻。
    她双眼迷离,就要伸进去的时候,浴室门被打开,池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捏住她的下巴,她被迫仰着头,眼底是藏不住的无穷无尽的欲望,余妗抓住他的手,声音染上哭腔,楚楚可怜:“帮帮我……”
    一丝不挂的余妗被池晏捞了起来,水渍湿透了他身上的衣服,余妗靠到他肩头上,热气吹在他耳蜗边。
    双脚死死勾在池晏的腰上,手已经摸到池晏的皮带上,却死活打不开,药物的催化让她有些着急,将挺翘圆润的乳更贴向池晏的胸口摩挲,衣料的磨砺生出些许粗糙的快感,“嗯……”
    她想去寻池晏的吻,被他偏头避开,吻落在他下颌角,池晏手放在花穴前,淫液泛滥,流到他手上,他手指一勾,将指尖的液体放在余妗嘴边,余妗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开始品尝她自己的味道。
    “骚成这样,以前服侍过多少男人?嗯?”
    “嗯……没有……”余妗含着他的手指努力吞吐卖弄着,说话有些不清不楚。
    池晏将皮带解开,蛰伏的巨物弹出来,在她的穴口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余妗被放在床上,身体控制不住地难耐扭动,呻吟声娇媚地溢出来。
    “进来啊……”
    湿滑温热的穴口不断地往外流出淫液,无声地欢迎。
    余妗握住那根欲望,往甬道里塞,才进去一个头,她已经痛得脚趾蜷缩到发白,眼角挂着泪,唇也被自己咬破,她僵在那里,不敢再动弹。
    “好痛……”
    穴口的紧致让池晏有些愣神,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女人,将整根直接没入,余妗弓起身子试图挣扎,撕裂的痛感让绯红的脸出现一抹苍白,她下意识地咬住池晏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刮出一道红痕。
    “唔……太痛了,我不要了……”
    池晏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将她压回床上平躺着,粗硬的欲望穿破那层薄膜开始抽动,深顶浅出,疯狂的快感几乎要把余妗化成水,淫液流出来,带着一丝丝血迹。
    池晏捏在她的腰上的手并未松开,俯下身来舔了舔她的颈窝,沾满浓重欲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好湿啊……”
    “第一次就这么骚,嗯?”
    花穴又湿又热,肉壁一层层绞住引阴茎无规律地越缩越紧,忽地身子一抖,余妗高潮了。
    滚烫的液体浇在阴茎上,甬道的肉收缩痉挛,像是要把他往外挤,又像是在留住他,欲望在甬道里又涨大了一圈,池晏眸色晦暗,看不出喜怒,将她翻了个身。
    余妗跪在床上,药性的作用让她失去了自制力,臀部配合地翘起,等待硬物的侵略。
    池晏从后边闯进去,湿滑的穴口让他的进入畅通无阻,“嗯……好大……”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池晏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花穴被撑到极致,性器和花穴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没有,但有液体不断地往外流,湿润一片,他的性器上全是她的液体。
    余妗觉得没有安全感,任由池晏抓着她的手大幅度抽动着,肉体交合发出淫靡秽乱的水声,和她的呻吟声无处可藏。
    尽管动情,池晏也没有多少表情,只有泛红的眼角将他的情欲泄露。
    余妗又到了,液体一股一股地烫在他的性器上,滴在床单上,身体就要往下陷,被池晏拖住臀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突然他顿住,急忙抽出来,射在她背上一大片,余妗已经累趴下,但身体里的燥热还未全散去,池晏将她的身体摆成更色情的体位,性器重新捅了进来,她嗓子都哑了,昏过去之前还看得到他在自己身体里抽插,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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