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沉毅带在身边同住,她再没同他分开过,哪怕他每晚叁更半夜才回来,她也觉得安心。
她知道他是在楼下干活,赚钱养家,忙完就会回来。
她睡得很踏实。
可现在,他真的完全不回来了。
无论是夜里一点,两点,还是白天,他都不会回来了。
她明白他是要避嫌。
晚上她翻来覆去,心神不宁,只要外边有一点动静传过来,她便会爬起来去看,以为他回来了,可每次都是空欢喜一场。
原本她还带着侥幸心理,以为他或许只是吓吓她,过两天就回来了,可等到第十天的时候,她彻底绝望崩溃了。
她忍受不了,为了试探他,只得使用激将法。
大姨妈来的前几天,她下课故意拽着邹凯去小卖部买冰激凌,挑了看上去最凉的那种冻冰棍,找个角落,手亲呢地搭在他肩膀上,装作非常享受的模样,柔情蜜意地朝邹凯抛媚眼,随手拍一张看似嗳昧的照片。
邹凯清楚她是为了气她爸,在他爸那儿刷存在感,也没多说什么,配合地当了次演员,结束后干脆地将她只舔了一口的冰激凌夺过给丢了,骂了她一声傻子,她也好心地不计较,没生气。
她发在朋友圈,邹凯刷不到,问她:咋回事?你发了吗,我要点赞。
奕欢将手机关机塞进口袋里:你刷不到的,我只设置了给我爸看。
邹凯翻了个白眼,表示无语。
这个白眼被奕欢捕捉到,她踮起脚尖揪住邹凯的耳朵,凶道:敢瞧不起你姐姐?
她没轻没重,邹凯被她揪地嗷嗷叫:沉大欢,你放手!一个女孩子怎么这样粗鲁,小心嫁不出去······呀呀呀,别拧了,祖宗!
奕欢无所谓地瘪嘴:切,嫁不出去就不嫁嘛,我爸说会养我的。
邹凯缺心眼道:那万一你爸二婚生了个儿子呢?万一那二世祖继承了你家烧烤店呢?
这的确会在不久的将来变为事实,奕欢被他说得悲从中来,双眼中瞬间水花闪烁,抿着唇推开他失落地走了。
邹凯后悔不迭,哄了她一天也没哄好。
奕欢是越陷越深了。
这一个月,继大冷天发吃冰的照片后,她又发了大姨妈肚子好疼,睡不着。天气一冷就想早恋,一中校草蛮帅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江城好冷啊,读大学一定要走得远远的,去一个冬天时天空不会阴霾的城市。······
可无论她发多少,无论她刷新多少次,都没有看到他的回复,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哪怕是骂她也好啊!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对面的窗户每天深夜都拉得密不透风,奕欢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们在做什么,可她已经没有身份去干涉,她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唱着独角戏,愚蠢地蹦哒。
她好委屈,蹲在浴室里,嚎啕大哭,哭得昏天黑地,哭得痛不欲生。
她心死了,决定放逐自己。
去华美宾馆前的那天上午,她换上暴露的酷妹装,坐在窗台上化妆,在她的正对面,有个男人站在窗前,皱着眉头一直盯着她的举动。
她所住的这栋楼一共六层,主卧没有飘窗,但是有一个还算宽大的窗台,可以放点花草盆栽,上方则晾衣服。
如果坐个人在那里,就显得非常危险,之前五楼有个小孩在窗台上玩,铁栏松动,家长没留意,那孩子翻身摔了下去,当场毙命。
沉毅为此特意加固了她窗台外的铁栏,叁令五申不要坐到上边去看书,因为奕欢之前这样做过,当时奕欢看他那么严肃,被惊得一愣一愣,老老实实答应。
可如今,那些话,她早就抛之脑后。
她是无所谓了,摔下去就摔下去吧,又怎么样?
沉毅一颗心被这小姑娘捏得死死的,简直快窒息,他边给她打电话边往家里赶,电话接通一秒,里头出现短促的嘟嘟嘟的忙音提示,尝试几次都是如此,他再给她打微信语音,惊诧地发现她已经把他给删了。
沉毅被这小姑娘气得要死,十万火急赶回来,她竟然视若无睹,语气尖刻,当着他的面要跟外边的小混混去约炮,沉毅怒火中烧,一个月以来的强制忍耐瞬间功亏一篑,接下来说的话做的事全然失控。
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那就给她吧,这人世间,还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让她如愿以偿,也放他自己一马,别再装作若无其事,人却在油锅里煎熬。
不去想,一起陷入罪恶滔天,一起身陷囹圄,一起沉沦于血肉相连的畸爱之中。
不去想。
等他稍微清醒过来,两人已经胶水似的粘在一块儿,滚在床单间,水乳交融地交迭着,汗水淋漓,分不清是你还是我。
十五岁的小姑娘,嫩得像没有骨头,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啃着他肩膀嘤嘤地哭,私处是初绽的花苞,甜润逼仄地绞着他,随他怎样插。
小口小口的吮,一寸一寸地吞,又纯又媚,勾魂摄魄,直引得他双目赤红,血脉偾张,精气全往胯下涌,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想要就这样做到天荒地老,想要弄死她。
她手死死抠着他手臂上青筋鼓起的肌肉,因为吃不下去整根而撑得皱起秀气的眉,委屈巴巴地哭诉,哼哼唧唧,娇嫩的穴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全然接纳,她泪流满面地喊着爸爸爸爸,摇着脑袋遍遍求饶,可他已经是尝到美味的饿狼,如何刹得住车······
这一夜,太混乱,也太难忘,就这样不要命地放纵,任凭本能和欲望恣意妄为。
不要清醒,不要细想,他确定的是,此刻除了她谁也不要。
忘记她是谁的女儿,也忘记他是谁的父亲,就这样,紧拥着彼此,缠绵悱恻,在爱欲中攀上从未有过的巅峰······
*
昨日更新,已补。
怎么可以不留猪猪就走,忧桑,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