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两耳环撞在一起,发出金属独有的清脆声响。
他在吻我。
丈夫之外、几近陌生的少年,正在吻我。
比起单纯的强暴,这种附带温情的…温柔,让人更加痛苦。
明明同样是强奸。
我讨厌这样界限模糊不清的感觉。
重要的东西都难以分辨。
“不要、…”
尺寸甚至并不像少年人。
刚刚从我口中润滑又抽出,颜色很浅的性器,慢慢的、如他所说,相当温柔地,一寸一寸挺进去。
那是一种反常的舒适。
伴随试探性、在阴蒂打着转儿的指尖柔和又不得章法的润滑,会有一种被珍视着、使人幻视到手法相似的恋人,背离现实的高涨欢愉。
胸口涌上不情不愿却不受控的、强迫性的快乐。
“啊、呜…拜托,求你…别再……”
连自己都不清楚恳求的「别再」是什么,分明面对强暴主人的恶徒,穴口却违背意愿、擅自兴奋,淌下不检点的液体,仿佛不知羞耻的游女、蠕动着张开,自顾自做好了充分准备,等待接纳缓慢挺进的肉棒。
这样的、准备,明明是为了悟君才……
连耐心等待接纳的动作都与悟君相似,眉眼精致的金发恶徒低声喘息,半是炫耀地短促笑了一声,“喂、铃奈小姐…比起青井,哪个更舒服?”
强行忍耐欲望,他大概也不太好受,汗液慢慢从额角涌出,沾湿发迹,一滴一滴掉下来。
先前看见的、坠着银牌的金属链条,跟着垂在胸前。
触感非常冰冷。
他似乎注意到,干脆摘掉长长的项链,随手揣进比腰上插着刀的位置偏后的口袋。
我的…内裤,也在那里。
“不要…”无法回答,只能苍白地摇头,“不要提、求你、别……”
在这种场合想到悟君,甚至无意识将他与恶徒做对比,让胸口燃起一种几近烧灼的痛苦。
身体并不疼痛。
相比曾接受的唯一的、尺寸超出常理的性器,这根还在正常范畴内的肉棒反倒更易被接纳——不会撑得穴口边缘发白、随时可能破裂,反倒、刚好可以填满,只有一点舒适的饱胀。
……全部慢慢挺进去,刚好能够顶到深处、最舒服的位置。
好舒服。
就身体的契合度而言,这根和我、反倒、结合得比悟君还。
明知不能对比。
这是不应该对比的,我正在被没见过几面、只说过客套话、目的不明的年轻男性强奸,无论身体再舒服也是强奸才对,我明知道——
“不愿意说?”丸罔神色迷乱,低低喘着,咬着牙、气息仍泄出来,“哈、但是…明明也,湿得厉害。”
半透明的吊灯安静悬在他发顶。
面容逆着光,金发却偏偏被暖光打着,半长发丝打着晃儿垂下来,像烧灼得过头的灯丝,在模糊视野里不停散射迷幻光线。
年轻男人的性器停在里面,停在湿润接纳的甬道、最舒服的深处。
“喂、”
他看着我、动了动喉结,先是捏着我的下巴、俯身伸舌,强行逼迫着纠缠了半分钟舌尖接吻,才喘着粗气撑起身子,沙哑地说,“我要动了。……行吗?”
“不要…!别再、别再问我!”
眼泪不受控制一股脑流下来,我抬起手拼命擦眼泪,不想看见恶徒那张残留少年气的脸,更不想听他一步一步、逐渐入侵的声音,哽咽着崩溃地喊,“不要问!随便你怎么做!不许再——”
却、
“啊啊、啊、这样…呜、!!”
连同遮挡面部的手臂一起,被终于释放本性的少年一把扯开。
躺在自己家、曾产生过诸多幸福回忆的,柔软雪白的沙发上,望着与恋人一同挑回来的明亮吊灯,强行十指相扣,与金发的恶徒纠缠舌尖、激烈接吻。
……太快了。
独属于少年的滚烫。
眼泪机械般超负荷的向下流淌。
视野被泪水污染,晃动金发闪着半透明的光泽,散射模糊不清的光。
金发恶徒的脸、连同笑容,便在这些光束里影影绰绰地晃动。
扭曲。发散。凝实。
“哈、哈——喂、铃奈、别哭了。”
带着笑安抚、叫着本不该叫的亲昵称呼,然后气息不稳地、提出几近羞辱的问题,“你其实、很舒服吧?”
“湿得这么厉害、把我衣服都打湿了……”丸罔低下头,眼睛因即将疏解的欲望与兴奋发红地亮着,像一头即将成长完全的幼兽,“我、比起青井公悟郎——”
“——不许说!”
听见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喉咙擅自发出极端崩溃的尖叫。
我从未听见自己如此歇斯底里的声音。
身体几近发狂,气力反常集中、极力挣脱那双钳制的手,却无论如何无法如愿,身下穴口亦不受控,伴随每次性器的挺进抽出,都擅自流淌大量不知廉耻的润滑液体,发出淫靡混乱、纠缠不清的水声。
“那就、说出来,”丸罔紧紧攥着我的手,十指相扣,仿佛也在忍耐什么,声气极度不稳,“说啊、你现在——是不是——”
一直以来勉强坚持的。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
“——很舒服!”我崩溃地大喊,腰部在最后重重的挺身下主动迎合,终于哆哆嗦嗦到达了高潮,“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呜!不、不行,我快要——”
啊、啊啊、不行。
停不下来,太舒服了,快感一直不停的从小腹收紧了涌上大脑,明明应该很痛的,明明还在流眼泪,舒服的感觉却一刻都没有停歇,自顾自散开。
好像踩在云端,眼前阵阵发白,闪烁明亮得像太阳一样的金光。
精液涌进来了。
明知道会怀孕,应该阻止才对。
脑袋好像出问题了。
说不出话。
自以为在阻止,实际上却发出近似呻吟的尖叫。
会不会怀上父不详的孩子?
大脑阵阵发晕。
要及时清理掉。
要吃药。
要把弄乱的书房整理好。
要把晚饭存起来。
要等着…他回来。
悟君为什么还没回来?
金发恶徒脱力地压下来,在耳边幅度很大的喘气。
身体好热。
肉棒还留在里面,挺着。
……啊。
精液,流出来了。
“啪嗒。”
思绪到此为止。
我的意识断掉了。
*
丸罔陆:“……”
电话那头的助手:“……”
他缓了好半天,才心平气和地问,“所以,少爷,您的意思是,您在青井公悟郎家里,不但什么都没找到,还强奸了他的老婆,把她强暴到意识中断,问我该如何解决,是吗?”
丸罔陆:“……差不多。”
虽然想否认,但根本就是事实。
……回过头才发现,这都是什么跌破人类底线的操作,居然全是他干的吗。
人妻…不,铃奈,半歪着躺在沙发上,脸上全是泪痕,眼角红得厉害,碎掉衣料凌乱盖在身上,腿心则相当凄凉的红肿起来,向外一股股流出精液。
他居然有射这么多吗?
丸罔陆抽出几张纸,姑且接住自己即将弄脏沙发的精液,一时间头脑空白。
助手:“……唉。”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老爷只有您一个孩子,我绝对要进言废除您的继承权。”
丸罔陆:“别废话了,怎么办。”
停了停,又烦躁地加了一句,“况且不是你提议的吗?我一开始就说了不该我来!”
助手:“唉。”又重重叹气,“先把现场恢复吧。”
丸罔陆下意识回答:“我没弄伤她。”
助手:“……是说书房和文件柜,还有恢复报警系统,少爷,请您注意时间,否则青井回去了会把您杀掉。”
……那个块头跟外国人一样大得不正常的青井。
如果被发现奸淫了他的老婆,绝对会字面意义上死得很难看。
残留快感使得下身几近酥麻。他边收拾书房,边无法自控的反复想到外面的女人,“她会不会怀孕?”
助手实事求是:“有可能。”
丸罔陆:“她要是没结婚就好了,杉田家、我也不是够不上。”
助手心平气和:“青井夫人没结婚的时候您还在上国中呢,少爷,况且她和现任杉田家主关系密切,并非联姻人选,论自由恋爱,您恐怕够不上。”
他冷笑一声,“青井那个靠老婆家上位的。”
“您想要还不行呢,好了,快收拾吧,待会您还要处理那位夫人。”
脑中又闪过女性哭着想要挡住脸,崩溃大喊「要到了」的高潮场景。
……青井铃奈。
他低声念这个名字。
青井铃奈。青井的女人。
一丝不苟复原现场,连拆掉的电视后盖都好好安上去,把内容有异的酒处理掉,他终于重新坐上沙发,犹豫片刻、将割破的衣服随便卷卷放进了口袋。
然后,用干净的手指撑开穴口,努力回忆先前看过的相关知识,清理掉残留的精液,把赤身昏迷的女人抱进卧室,放入被中。
临走时余光刚好瞥到床头照片,大片雪白与圣洁头纱,她身着婚纱、安静温驯,笑容并未超出分寸,仰头望身侧男人的视线却含着秋水般温和的爱恋。
丸罔陆盯着床头婚纱照看了几秒。
这女人和青井根本不搭。
相框扣在桌上,他重新看向人妻,分外平静地想。
等做掉青井,他要把这女人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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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和青井根本不搭」=这女人除了我跟谁都不搭。
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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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发电,求别养肥
要是养肥,文就没了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