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做了很多菜,周文是来找沈富山谈生意的。
想在富裕高个造纸厂,知道他路子多,打算俩人合作。
也想高个挂靠,余下靠黑市销售。
沈富山本不想在高生意了,一个面厂油厂还有客车都够他忙的了,在整个造纸厂,他怕自己有心无力。
周文有钱,想要沈富山的人脉,孙文静听着他们的话,瞧着自家老爷们是不太愿意的态度,忍不住插话:“纸业以后会是一个发展趋势,生活在提高,纸早晚会成为大众消费品……”
沈富山看看自己小媳妇,周文笑了:“还是嫂子眼光长远,跟我想的不谋而合,在南方,人家都做出口……”
孙文静笑了笑,沈富山抿嘴:“这事儿回头再议,我们先吃饭。”
几人说说笑笑吃过饭,饭后周文带田甜去镇上转转,沈富山没有跟去。
“你觉得造纸厂可以g?”
也不知从和开始,孙文静的话对沈富山影响很大。
孙文静一番措辞,说出了观点,一句话概括了,纸业有很大发展空间。
现在纸业生意不是多好,毕竟是高消费的东西,一般人家也舍不得用。
沈富山沉思了起来,好一会开口:“听你这么说的确可以g,问题是我怕自己忙不过来。”
现在他就忙得经常不着家,各种应酬天天有。
孙文静瞧瞧他:“二娃他们不都能帮你忙?”
沈富山摇头:“你让他们打打杀杀可以,其他就指望不上他们……”
孙文静却不是这样想的:“谁生下来都不是万能的,都要一点点学,你把二娃他们拉起来,不比打打杀杀要好吗?并且他们都跟你这么多年了,你人前威风凛凛的,难道就没为自己兄弟将来想过吗?”
她觉得,二娃他们要是都有了正常来钱道,自然而然不会在过那种日子。
沈富山瞧瞧自己小媳妇:“你说的也对,不过这帮小子都懒散惯了,你要是冷不丁给他们上纲上线,怕是他们都受不了……”
有一部分人在厂子里g活,这些人都能静下心的,余下一个个游手好闲,沈富山还要养着他们。
孙文静可不是那么看的,只要他们听沈富山的,相信慢慢都能改过来。
沈富山心中起起伏伏,想想一众兄弟,也觉得他们都该安稳下来了。
造纸厂要是开起了,需要人工,正好可以把他们安排进去。
沈富山有了决定,偷亲孙文静一口。
孙文静瞧着他那死德性,忍不住憋笑。
下午三点多钟周文跟自己媳妇回来了,俩人买了不少东西。
没一会沈富山带着周文走了,田甜留在了沈家。
“嫂子,富裕镇不错,都快赶上县城了。”
在不错也是个镇,人来人往都是农村人居多,跟县里没法比。
俩人聊着聊着,聊到了孩子身上,田甜是教师,注重孩子学习问题,就跟她说可要好好教育孩子,将来考上好大学一辈子都不愁了。
孙文静想望子成龙,问题就怕他们不是那块料。
田甜在教育孩子问题上有独特的见解,听她一席话,给了孙文静很大启发。
人家对孩子每个成长阶段都有规划,什么年纪要有什么作为等等。
孙文静是自叹不如,就觉得田甜好厉害。
话题不知怎么聊到孙文静结婚问题上的,田甜自语,说他们结婚自己都没来参加婚礼。
孙文静都给沈富山生了八个孩子了,至今俩人都没举办婚礼,连个结婚证都没有。
以往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这年头大部分人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有的夫妻过了一辈子,连结婚证啥样都没见过。
田甜得知他们没登记没举办婚礼,表情看起来很诧异。
孙文静自找面子:“我的年龄不够登录岁数。”
田甜轻笑:“你男人本事那么大,不够添加几岁就是,你们现在这算啥?名不正言不顺的……”
孙文静之前都没想过这些事情,被她说的心中别别楞楞的。
傍晚吃过饭他们俩口子就回去了,说是家里有事。
送走他们,孙文静时不时看看沈富山,都把他看毛了。
“为啥总是看我?”
孙文静瞅瞅他:“沈富山,你不觉得欠我点什么吗?”
沈富山思考了好一会:“我欠你啥了?”
吃喝没少过自己媳妇的,没限制过媳妇花钱,他还这不知自己欠她什么。
孙文静瞪他:“你自己好好想想。”
沈富山都挠头了。
孙文静有些郁闷,想想没说出口。
带着情绪进了被窝,孙文静闹心了。
沈富山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碰一下就嗷嗷的。
不让碰就拉倒,沈富山寻思自己睡觉总可以吧,孙文静又闹腾上了。
使劲霍霍自己爷们,还不让人家碰,一碰就叽歪。
沈富山就觉得自己小媳妇今个有点反常,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只能挺着让她没羞没臊霍霍自己。
————
小剧场
沈富山一脸问号:我媳妇这是咋地了?
孙文静虎着脸:你不觉得缺我一场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