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山搓了搓手:“媳妇,你看见我咋不高兴呢?”
“我都以为你死外面了呢?原来还活着呀?”
火药味十足。
沈富山也知自己整日不着家冷落了孙文静,候着脸皮凑了上去。
孙文静一下子推开他,沈富山都傻眼了。
“你这是怎么了?我也没招惹你呀?”
孙文静哈了一声,根本就不搭理他。
沈富山摸不到头绪,傻愣愣看着自己小媳妇。
孙文静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严实,躺在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沈富山稀稀落落脱了衣服上了炕,可识趣了,自己捞下来一双被褥。
孙文静一看,心都凉了。
沈富山躺下孙文静闭了灯,谁也不说话。
孙文静就在想,自己赶紧人家腾地方吧,瞧见没有,推一下甩个脸色都单独睡了。
沈富山想的是,我媳妇到底这是咋地拉?我要怎么做她才能笑呢?
隔着肚皮都不知彼此的想法,沈富山怕自己凑上去把她惹毛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沈富山开口了:“媳妇,你咋又生气了?是我招惹你了吗?好像没有吧?我这段时间都在外面忙了……”
不等他话音落,孙文静开口了:“沈富山,我们分开吧!孩子归我,这样不耽误你找下家……”
沈富山觉得自己听错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媳妇,你说啥?”
孙文静字正腔圆把话重复了一遍,沈富山才知道,自己耳朵没毛病。
沈富山沉默了,孙文静一看都透心凉了。
以前自己闹着离开,他都哄自己,现在瞧见没有,人家都不搭理自己了。
孙文静越想越伤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不跟我过吗?是我沈富山哪里对不起你了吗?还是你外头有人了?想蹬了我去跟别人过?”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是不会跟你过了。”
要说孙文静心里没有沈富山,连他自己都不信。
之前都好好的,为啥如今就变成这样了?
沈富山除了能想到她红杏出墙以后,其他理由实在想不到。
房中安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沈富山低沉开口:“你跟我说说,那个爷们把你勾搭走的?”
一而再再而三说自己红杏出墙,孙文静怒了。
张牙舞爪扑了过来,骑在沈富山身上就挠脸。
“操你奶奶沈富山,你鸡8高破鞋在先,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沈富山两只手跟她撕扯,听着她骂自己话都愣住了。
一不留神脸被挠的生疼,就这样沈富山都没舍得打她。
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沈富山坐了起来。
孙文静也是真怒了,挣脱他的牵制,这顿把他挠。
一边挠一边骂他,把挤压心中多日的郁闷一口气倒了出来。
逮哪儿挠那儿,挠的沈富山顾上顾不了下。
沈富山就觉得自己胸膛与脸火辣辣的疼,没招了,一个反扑把她压在炕上。
以前都不知自己小媳妇还有这么彪悍的一面,一个没察觉,脸被挠开了花。
东屋这么大的动静,西屋能听不到吗?
李姐跟王姐心都颤了,以为孙文静挨打了呢!
孙文静对沈富山是破口大骂,反正也不想过了,爱咋地就咋地。
沈富山人生当中第一次遇到自己摆不平的人。
打不得,骂不得。
孙文静骂的嗓子都哑了,沈富山叹口气:“姑奶奶,求你别骂了,休息休息在接着骂,别累到你。”
“瘪犊子,你去死吧!”
沈富山都无奈了:“你都没死呢,我死了你咋办?”
“三条腿蛤蟆找不到,两条的男人遍地都是……”
沈富山气得打她屁股几下,孙文静炸了。
闹腾好一会孙文静才安静下来,不是不想闹腾,是沈富山把她绑了起来。
嘴都给堵住了,孙文静跟个蛆虫似的裹着被子在炕上扭动。
人在气头上听不进去别人的话,沈富山没急着解释,而是摸着自己脸看着她。
孙文静成功把自己折腾的没了力气,哼哼唧唧不知在骂什么。
一头一脸的汗,沈富山心疼了,过去给她擦擦汗。
孙文静拿眼神恶狠狠剜他,花容月貌的脸都扭曲在一起了。
沈富山叹口气:“媳妇,你冷静冷静,有些事情不是你看的那样,那女的是我堂姑姑沈月丹,跟我姑父来考察投资的……”
想g个厂子只有钱不行,你还要有销售渠道,上头还要有人照着你,沈富山为了拉到投资找到靠山,整日整夜陪着人家。
他姑父那人木纳,家里大事小情都是他姑姑说的算,来回考察拉着她,一来二去整出了一些不好的传闻。
是他疏忽了自己媳妇的感受,挨挠都怨不得别人。
孙文静眨眨眼,说不了话,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
沈富山一看给她松绑,能说话了,孙文静开口:“你姑姑?为何没来家里?”
沈富山叹口气:“人家是大人物,瞧不上我这个穷亲戚,我让人家来,若是被拒绝了,以后咋处?再说人家也没张罗到家里来看看……”
听起来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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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话:求猪猪,咋没人给额呢?哇的一声遁去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