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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同时泄了力。
    潘虞因为过分的高潮眼神飘忽,她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只直愣愣地盯着踩着沙发的自己的脚。
    脚型瘦长,但脚趾却圆润得像一颗颗小馒头,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太用力还是怎么,颜色变成了深粉,微微蜷缩着。
    舒临抬起手来,看了一眼湿漉漉的指尖。
    连裙子都没脱,潘虞就喷成了这样,他凭空多了几分自信,觉得,自己果然是天赋异禀,没经验都能秒杀任则野这种人。
    潘虞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她身上衣衫完整,除了衣领和衣摆的地方有些皱,其他地方看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对上舒临的视线。
    他看她的眼神很赤裸,眼底带着笑,还有莫名让人看一眼就喉咙发渴的水当当的感觉。嘴唇又红又润,微微露出上齿,是标准的适合接吻的嘴唇。
    潘虞压制住自己想亲过去的想法,低头看了一眼他撑起来的裤裆。
    舒临的小弟弟很大,也很有活力,刚刚抵在她腿上就让她感觉又麻又爽,现在看到就更不用说。
    “想要吗?”她问。pǒ⑱νǐp.м℮(po18vip.me)
    舒临急促地点点头,连呼吸都变重了。身下的肉棒动了几下,弧度大得隔着裤子都很明显。
    他下面流了好多水,想要得不行,他甚至觉得只要潘虞再刺激一下他就能射了,射出好多白白的牛奶来。
    “好。”潘虞点点头,用手按下去。
    没完全碰到肉棒,只是隔着裤子摸就让舒临爽得哼哼了起来。他脸和脖子红成一片,本就明显的青筋爆了出来,兴奋时会轻轻地跳动,跟他本人一样可爱。
    潘虞的手握着柱身,拇指缓缓滑上去,一直到冠状沟,她故意用指甲刮了几下,果然看到舒临吞了几口口水,身子颤抖。
    夏天的裤子包裹感很好,而且布料很薄,能让鸡巴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肉茎是肉茎,龟头是龟头。
    潘虞从没隔着裤子帮人这样过,只知道这样的感受肯定不如直接碰触来得强烈,便把动作和力道加大,持续不断地刺激舒临敏感的龟头。
    舒临浑身软得要倒下去,身下的鸡巴却在潘虞的手中越来越硬,她太会了,经验比他丰富,完完全全将他捏在手心玩弄。
    “舒服吗?”她抬起眼睛看着舒临,脸上带着淡笑,手上却在刮他的沟和龟头。
    “舒服……”舒临凑过去,亲吻潘虞的嘴唇,潘虞热情地回应他,像是也等待了很久一样,舌头勾着他伸出来,你追我赶,津液互换。
    亲了快叁四分钟,潘虞和他分开,转而含住了他硕大的龟头。
    小小的嘴唇,需要努力把嘴张很大才能往下套弄,口水流出来,滴在裤裆上,这是舒临第一次被口,这种过分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得拼命忍住才能不射出来。
    但她时不时的抬头让舒临根本招架不住,粉嫩的舌头从鸡巴根部一直舔到马眼,再含住,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媚眼如丝,好像那电影里吸人精气的女妖,能勾得男人干上叁天叁夜不停歇。
    “啊……小姨……”舒临终于忍不住用手撑住沙发,腰臀往上顶好让鸡巴插得更深,“好舒服……好爽……小姨舔得好厉害……”
    潘虞被他插得口水一直往外流,裤裆都变得湿湿滑滑一片。她身子跟着一起打颤,喉咙里溢出呻吟。
    射出来的一瞬间,舒临整个人绷紧,鸡巴还喂在潘虞嘴里,舍不得拔出。
    如果要总结他这十五年的人生的话,他愿意将今天称之为,十五年来最快活的一天,千金不换。
    潘虞也气喘吁吁,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她还是流了满身的汗。从茶几上扯了几张纸递给舒临,她说:“把下面擦擦,我去洗把脸。”
    洗脸用的冷水,也不管会不会破坏妆容了,洗完对着镜子长吁一口气,她有些事后诸葛亮地想,还是太冲动了,怎么能干这种蠢事。
    出来的时候,舒临已经清理干净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沙发上,手放在膝盖上,两腿并拢,看上去乖得不行。
    潘虞也坐了过去,只不过刻意拉开了距离,中间还能坐下一个人。
    她清了清嗓子,说:“要不要喝水?”
    舒临摇了摇头,说:“不用。”
    气氛又安静了下来,跟刚刚的火热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舒临慢吞吞地挤过来,他也觉得尴尬,但这尴尬比不上他想跟潘虞亲近的心情,他刚刚才射过,但看潘虞还是觉得她格外有诱惑力。
    “以后别这样了。”潘虞忽然站起来,“刚刚是我昏了头。”
    她跟舒临不一样,她是个成年人,得考虑成年人世界的规则。而且她比舒临大了十叁岁,这样的事情如果被任何人知道,都只会来谴责她,而不是还不懂事的舒临。
    说完她不再看舒临,也顾不得他是什么样的心情,踮着脚回到了卧室,关上门。
    因为脚受伤,她给公司请了假。领导问了问情况,嘱咐她在家好好休养几天,好全了再去上班。
    放下手机,无聊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又转而看向卧室门。
    好像能透过紧闭的门门看到外面的人一样,她忍不住想,舒临在外面干什么,是在发呆,还是也和她一样回了房间。
    她对不起舒临,但这时候说什么都不管用,只能先把这段混乱的关系冷处理。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也许是累了,竟然一觉睡到第二天快十一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很黑,窗帘拉得紧紧的,没让一丝光亮透进来。
    潘虞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裤子穿了条阔腿的,把肿得有些夸张的脚踝露出来,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门。
    屋子里飘着饭香,舒临正在厨房忙活。看到她出来,几步就走过来,打算扶着她去沙发上坐着。
    “还没洗呢。”潘虞说。
    “那我扶你去卫生间。”
    舒临稳稳地搀着她,几乎让她所有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潘虞轻松了些,脸转向一边,没继续闻他身上浅浅的味道。
    用了什么这么香,总不至于还专门擦了香水。
    洗漱完到沙发上坐着,舒临好像忘记了昨天的事,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一边问一边给她倒了杯水,“好点了吗?”
    “应该好点了吧,”潘虞把脚踝给他看,“好像没昨天那么肿了。”
    舒临仔仔细细看了,说:“还是有点严重,吃完饭再擦点药。”
    时间太晚,早中饭合二为一了。舒临做了一盘手撕包菜,再配一碟小炒肉和藕汤,丰盛得不像话。
    “我以前一个人可吃不到这么好的,”潘虞笑着说,“起晚了就点个外卖。”
    舒临说:“是不是觉得还是我在更好。”
    潘虞点点头:“变成你照顾我了。”
    喝了一口汤,舒临巴巴地问:“好喝吗?”
    “好喝。”
    潘虞吃了不少,放下碗肚子都有些撑。舒临在她后面吃完,潘虞站起来,准备收拾碗筷。
    但最后还是舒临收拾的,潘虞不让,他就说等她脚伤好了再帮忙。
    潘虞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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