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山深人迹罕至之处,翠林掩映间有一条小溪涧。
他们于暑热中无意间发现了那里。她不喜出门,去京郊的名刹里上完香只想在厢房歇着,萧寰硬是把她拽了出去。
清凉下来后,萧寰要回去,她却还不想走动,从身后抱住他劲窄的腰身,心内杜撰再歇一会儿的借口时,手不经意往下滑落摸到他胯间。
两个人都激灵一瞬,她抬眼对上他探究的视线。
“要做么?”
眼含笑意好整以暇问他。
“不想要小命了?”
他毫不留情打破她的幻想。
“……只看一眼总行吧。”
自初次以来,他们每一次性事,于萧灜而言都如同受刑,不过不妨害她兴致来了去纠缠他。
萧寰的性器跟他的长相一样,攻击性过了点,彼时才十六七的年纪,已颇为可观。每次碰她都会让她出血,于是下狠心不再碰她。
这会儿如她意,在溪边一块巨石上坐定,打开腰带的暗扣,将腰带解下来扔到一旁,纨裤下拉,肉红色的巨蟒被放了出来。
萧灜在他跟前蹲下身,握上那尚还绵软的物什。
“咦怎么又大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跟能感觉你又长高了一个道理。跟你站一起时我觉得我矮了,或者,手握住它时发觉我手又小了。”
她唇瓣就在近旁翕翕张张,他忍住捅进她嘴里的冲动,“看了一眼了,走吧。”
正欲拉开她的手,她双唇贴过去在茎身上亲了一口。
萧寰瞳孔骤然紧缩。
“要不我用口舌帮你?”
“不消。”
不是不想,只是不消。
她本来不想的。
素来喜洁,在春宫上看到玉人吹箫的图卷时内心是排斥的,但对上他的性器,忽然就放开了。
反正还不想走路,索性真帮他一回。
她探出舌在茎身上舔了舔,没什么异味,只是青筋有点刮得慌。
生涩地舔了会儿后,她张口想含进去一会儿,牙齿刮到他好几次后,才顺利把肉冠含入口。
茎身太长,她干脆摆烂,只将肉冠含在口中吮啜,其余部分用手照顾。嘴巴很快酸了,但是感受到他欲根在她口中、手上渐渐变硬变烫,决定再坚持一会儿。
萧寰手插入她发间轻轻抚摩,这小疯子,十几年来没大没小、只知道凶他然后再被他凶回去的小疯子,竟然主动为他做这一步。
忽而想到什么,他把萧灜拉了起来,抱入怀中。
“作什么?”
她手捂着双唇皱眉诘问他。
“换一个姿势。”
“什么姿……你脱我裤子干嘛?”
他不光褪了她下裳和鞋袜,还将自己的外袍脱下,铺在草地上,带着她躺倒下去。让她身体与他反向相对,扔了句:“继续吃吧。”
萧灜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继续张口含吮他。紧接着他双手攥住她腿根,将她双腿掰开来,伸舌舔上她的阴穴。像她方才舔他那样,先只是试探一下,而后正式展开攻势,不住地攻向穴缝。
极致的酥痒感在身下绽开来,她被激得腿乱动起来,意识到他又是用的舌头之后,腿干脆从他手中挣脱开,偏到他头侧。
“你……不行!”
“为何?你不是最讲究礼尚往来么,你如此帮我,我也帮回去。”
“我那儿紧挨着小解的地方,脏!”
“……我那儿跟小解就是同一个地方。”
冒着她可能马上要罢工不干的风险,他提醒了她声。
“对呀……”
“那承受便罢。”
“可是我受不了!”
“流血的话你更受不了。”
他再次将她双腿在他下颌前分开,双手紧紧锢住,继续舔舐,抽空子还钻了进去,刮擦肉壁、抽插进犯,甚至大口吸吮蜜液。
这滋味太刺激,她很快撒开了他的性器,只顾伏在他腰间喘息。
见状,他将外袍裹在她身上,把她放到巨石上,自己跪坐在她身前一意给她舔。
头一次,萧灜身下像发了大水似的,浇到他脸上、脖颈乃至锁骨上,甚至顺着胸肌线条流下去一些,不知具体淌到了哪里。
可知的是,他的性器已经强势勃起。
她从潮喷的失神中渐渐摆脱出来,望见他握着性器,幽幽地看着她穴口。
“进来一次试试?”
帮他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他于是半点不矫情,伏到她身上,试探着将肉蟒往她穴内入去。
“出血了也没事。”她抱着他说。
毕竟来都来了。
这次真的没有出血,肉茎浸在水中,比过往几次舒适太多。
于萧寰而言,过往几次也不是不舒适,就着血液也能渐渐感受到润滑,只是想到她是在遭受凌虐,心里半点也痛快不起来。
心情大好,他俯下脸勾着她舌头吸吮吻舐,手滑至她身前,虎口轻重交替着拿捏嫩白的奶子,使她身体很快限溺于酥麻之中。
但是他很快暴露了本性,见她身子骨软得差不多了,就起了身,将她两条腿大张着捉在腰两侧,大开大合地挺腰操干起来,顶得她身体不住晃动,背很快被巨石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得发疼,喊他换个姿势。
他于是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巨石上,他继续在她身后提着她两条腿干。
气得她想骂娘,但是不能,他们是一个娘。
她身体是正是反,只要还待在那块石头上,有什么差别吗。
后来萧寰背着她往山下走的时候,骂她事多,来回要换姿势,她马上回怼他爱做不做。
“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自己不会把持一下吗?”
“废话,当然不会。换作你你会吗?”
“我当然也不会。但是你整天以兄长自居,要我乖乖叫你哥,还跟我一般计较,不觉得站不住脚么?”
“我本来就是你哥,都是爹惯的你,成天没大没小地直呼我的名。”
“我们就差两岁。”
“只差一刻钟我也是你哥。”
“就要直接叫你名字。”
“除非出事了,求我兜底时是吧?”
就这么吵到萧灜实在倦乏,伏在他背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