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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情感] 《让我们将悲伤流放》作者:步飞烟/步飞/步步【完结】
    【内容简介】
    让我们将悲伤流放......
    凄凉的雨夜,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许诺:
    “我只要你记住三件事,第一,我爱你。第二,我很爱你。第三,我非常爱你。”
    黄昏的街头,一个声音在她身后绝望的期待:
    “我们是不是终有一天,可以拥抱在蓝天白云下?”
    凄凉的墓地,她坐在草地上艰难的哽咽:
    “幸福的道路总是这么短,我们可不可以停下来,赖着不走?”
    离别的机场,她挥一挥手,向深爱的男人微笑着告别:
    “如果爱情,不过是得到一切,然后失去一切的一场记忆,那么亲爱的,让我们将悲伤轻轻流放……”
    一个饱经劫难和尘殇的故事,发生在一个弥漫着伤感和落寞的城市。
    如此的和谐,和谐得仿佛是幻觉,又幻觉到残酷的地步。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吗?也许是,也许不是。
    这个年代还有人奢谈爱情吗?也许有,也许没有。
    一个关于爱和忧伤的故事,正羞涩的悬挂在浩如烟海的红尘彼岸,静静的守望......
    守望幸福,守望希望,守望信念,守望理想,
    守望到春暖花开雪霁天晴的那一天,让我们一起将悲伤,轻轻流放......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正文】
    让我们将悲伤流放
    作者:步飞烟
    写在前面的话
    行文之初,很是纠结。
    因为这个故事,与以往不同。
    因为故事的背景,没有被设定在现代都市繁华绚丽的大街上。
    因为故事的内容,没有小言习惯的时尚和高雅,清甜和浪漫。
    它来源于我的家乡,一个座落在白山黑水间的边陲小城。
    西波利亚凛冽的寒风每年冬季首先光顾的地方。
    没有来过这片土地,你就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沧桑,来过这片土地,你就深刻体验到了荒凉。
    情缘迷离,随处停靠,苍茫大地,静寂无言。
    千百年来,沉默坚忍的人们在这片同样沉默的黑土上,坚守着属于他们的幸福和希望。
    所以我就想,习惯了现代都市繁华没落风情万种的你们,是否会喜欢一个凛冽到刻骨的故事呢?
    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将它写下来。
    不为别的,只为纪念那些难以忘却的纪念。
    纪念那些难以言说的困苦和彷徨,那些执迷不悔的爱和忧伤,还有那些美艳如花的理想和希望。
    写作的过程,犹如漫漫长夜中孤独的行走。
    很多次,某烟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陷入深刻的思索。
    回望曾经走过的路。
    究竟是繁华似锦?还是险象环生?
    以至于这部小说,总是走走停停,浴劫残喘,罹患不幸。
    我要感谢那些一直支持的我的朋友,是你们给了我勇气和力量。
    也要感谢毕老师,毕医生,毕学者,毕阿姨。
    是您的一部小说,让我对苦难的含义有了新的理解。
    如果说,《夜凝夕》是单纯的情感宣泄,那么这部小说可以算是一种顿悟和解脱,尽管它像雏鸟一样笨拙稚嫩。
    我不是专业作家,也算不上什么文学青年。
    只是用自己拙劣的笔触,抒写对于这个世界一点微薄的感受。
    万物寂寥,宇宙澄清,人世无常,众生有情。
    善待苦难,善待命运,善待每一个萍水相逢的宝贵瞬间和每一段朴素的真情,或许才是生命的终极意义。
    楔子
    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你仍是你的狷介少年,我仍做我的逍遥散仙。山高水远两不侵,碧落黄泉皆不见。
    昨夜的一场秋雨,令潮湿的空气中平添了几分泥土的芬芳。清冽的香气宛如美人的纤纤素手,软软的贴着你,细细抚摸着你,像云雾一样飘散搁浅在你身上每一道空穴,亲昵缠绵着你。
    这是别致的一天。
    此时的水云轩,只有两三个客人在看书,袅袅的茶雾缭绕着一张张低眉敛目的脸。
    正是百无聊赖,昏昏欲睡的午后。
    内室里,玄衣素颜的我,轻轻撩起斑驳的湘妃竹帘,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壁上的时钟,时辰将近,我等的客人就要来了。
    回身看看,我那被潮气迫害已久的铜香炉,此时正披着一身斑斓的霉绿,刻尽职守的焚着一炉淡雅的檀香,烟袅飘飘,幽怨分明。清寂古朴的紫砂壶里泡着上好的碧螺春,馥郁的香气令满室生香,判若别境。我低头想了想,还是决定换掉它。碧螺春固然甘甜醇美,可这样的日子,喝迷迭香更适宜。
    风铃摇晃,欢快如同年轻女子清脆的笑声,婉约悠扬,青翠欲滴。如此美妙,若不是清风使然,那便是,贵客已到。
    果不其然。
    “您好,我……可以进来吗?”竹帘外的声音是少年特有的清越,宛如洞箫,行如水,力如风。挟着几分小心翼翼,倒也讨喜。
    我寻着声音望过去,黑发如玉,目光如炬,瞳仁宛如上好的琉璃,轻轻一敲,丁冬做响。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等待的是一个如此俊秀天然的少年?
    “进来吧,把包放下,随便坐。”我指了指对面旧的发红的藤椅,随意的像对待相交多年的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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