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芸早已整理好衣襟和散乱的发髻,在一旁偷偷打量他。只见江景麟眸光低沉,看似面无表情,但沉芸就是感觉到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入府两个月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江景麟生气了。同时也意味着,很危险。
沉芸很想逃,奈何浑身绵软,提不起劲,只能靠在蒲团上歇息片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看着少年俊朗的脸,宽阔的肩膀竟觉得有些燥热。她无助地张了张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小声吐出两字,“谢谢……”
江景麟俯视了一眼瘫软在蒲团上的少女,如同酥软无骨的妖物,双颊酡红,两汪清泉般的眼微微迷离地看着他,怯怯的声音和猫儿撒娇没有什么区别。
几乎一瞬间他就知道,她中药了。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踱步上前,如同出色的猎人对尽在掌控之中的猎物一般悠闲。他知道自己父亲这位新过门的妻子有多会勾人,也知道江裕已经觊觎她良久。
江景麟蹲下身,注视她片刻,强势地横过手臂把她摁进自己怀里,贴在她耳边调笑道,“我的好母亲,到处勾引人?嗯?”
沉芸鼻尖是张扬浓烈的檀木香气,少年呼出的热气让她浑身发颤,几乎要轻吟出声。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小声喃喃,“别这样,你放开我……”
江景麟冷笑一声,如她所愿恶劣地松开了手,冷眼看着少女重重倒在蒲团上。γǔγёщёň.cοм(yuyewen.com)
离开男人的怀抱,沉芸反而更难受了。剧烈的麻痒如同疾风骤雨般席卷过她的身体。她难受地扭动起来,本能地抓住男人的袍角,一双水眸泪汪汪地直直看着他,连眼尾都泛着撩人的春色。
江景麟长指扣住她的下巴,“一会儿让我放开,一会儿又眼巴巴地舔过来。又不是没被我干过,装什么贞洁烈女?”
沉芸手足无措,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簪缨世家出身的贵公子为何说话如此粗俗。但是药效发挥作用,沉芸精神上想逃离他的怀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渴望他更进一步。
江景麟施舍般把手探入裙摆之中随意搅弄两下,牵出一指潋滟水色,“骚货,流了我一手的水。下面的小嘴倒是很诚实。”
“嗯……”沉芸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再……再摸摸……”长指探入,少年粗粝的指腹擦过下身娇嫩的粉肉,勾得她穴里一阵酥痒,克制不住地乞求更多。
“呵。”江景麟虽是笑着,笑容却发冷。
“想要?想要就取悦我。让我看看你在杏雨楼都学了些什么本事。”
沉芸来不及思考,鼻尖的檀木香气如同催情药一般刺激着她的感官,少年健硕的臂膀,坚硬的胸膛让她感到一阵阵晕眩。她回想起在杏雨楼无意中看过几次的画面,本能伸出手,摸索着解男人的腰带。
怎么这么难解!沉芸心里发慌,烈火过境,身体像要烧起来一般,急得她快哭出来了。
江景麟就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打算帮忙。
他身下的物事已经硬如烙铁,把衣袍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沉芸猴急地隔着袍子一把握住,肉棒兴奋地跳了两下,滚烫的温度甚至隔着布料传到她的掌心。沉芸干脆不解腰带了,直接掀开他衣袍下摆,笨拙地扒下亵裤,一根粗硬的深红色阳具弹跳而出。它直直耸立,棒身青筋盘绕,女子一手都无法掌握,硕大狰狞的圆头此刻已经渗出清亮的水液。
真的好大。
沉芸舔了舔唇。突然就有点渴。她脑海中闪过一些看过的画面,鬼使神差地低下了头。
江景麟闷哼一声。少年已近半月没有纾解过,以至于刚进去就差点失守。
沉芸仿佛找到好玩的物件一般,舌尖滑过小孔,吞吮吸缠,无所不用,似乎想榨出更多的水来。她张圆了嘴,费力地含住小半根吞吐了两下。似乎觉得不够好玩,每次吐出的时候都会用舌尖在圆头上勾缠几圈,仿佛和它玩捉迷藏一般。
妖精!
江景麟额头渗出细汗,双眸紧闭,手臂上青筋暴起,咬着牙忍得十分辛苦。她的舔弄毫无章法,但是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破开丰盈的唇,直陷进柔软的腔壁,窄小湿滑的口腔紧紧吸吮住棒身,比起小穴的销魂滋味也是不遑多让。江景麟爽得近乎发抖,身下肉棒无法控制地又涨大一圈,硬得仿佛快爆掉。
怎么还能变大!
沉芸被撑得呜咽一声,吸吮着肉棒,次次入喉;纤软手指抚上两个浑圆囊袋,轻揉慢搓。
快感如同浪潮翻涌。
“呼……”登上巅峰的前一刻,江景麟大力掐住沉芸胸前的两个雪球,腰眼一麻,一股白浊激射而出。
沉芸放开肉棒,抬起头,无意识地把嘴里浓稠的白液悉数咽下,滴出的零星浓液还挂在唇间。
她呆呆地看着少年,眼神仿佛在说:这么快?我还没有玩够。
那一刻,江景麟竟然读懂了她的意思。他眼睛危险地眯起,有些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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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除了我,没有人能碰我老婆!
哥哥:哦?是吗?
我:听说你秒射?
弟弟:我刀呢?
(咯咯咯想要女鹅取悦他结果被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