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煊注视着眼前的人。
她小嘴微张急促地呼吸,丹唇皓齿泛着水光,一步一步向他靠过去。
想到午时若霜来她房内添炭火的事,洛橘一滞。若霜是太子在九萼斋 宠爱的花妓,而今日太子又要来……拿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什么打算。
而卫煊甫一进来就发现了。
房内熏香浓的异常,中间夹着一丝催情香的味道,若非仔细闻则根本不会发觉。
洛橘蹙紧了细眉想走,可她双脚根本不受控制,下腹像有一团火在烧,以烈火烹油之势蔓延开来,烫得她浑身难受。
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卫煊第一次遇这样的事,再冷然的杀手在此时也有些无措。
不等他多作思索,柔若无骨小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臂膀,洛橘盯着他,总是骄傲的眸子里带上了祈求。
她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湿漉漉的,像大雨天无家可归的小猫在朝他摇尾巴。
“又不说话,”洛橘埋怨一般地瘪起嘴,摩挲着他上臂结实的肌肉,“你总是不理我。”
一双柔荑轻抚着他,触感奇异地让他舒畅,卫煊幽然凝着她道:“你也没说。”她方才一直静静站着没说话来着。
“你明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洛橘轻捶了一下他胸膛,语调软地出奇,像是在撒娇,卫煊只觉得有只猫爪子在他身上挠。
不回答她,就当他默许了。
脑子里的什么男女大防礼义廉耻都已轰然崩塌,这时的洛橘好像是她,又不是她。
她只想要他。
倏然间她扑到了卫煊身上,双手紧紧环住他胸膛。
“嗯啊……”洛橘舒服地嘤咛出声。
他的衣衫冰凉,将她身上的火也降了一分。她侧首,耳朵贴紧了他听他的心跳,卫煊的呼吸乱了一乱。
扑通、扑通、扑通……心跳声蓬勃有力又不乱分毫。
美人在怀,他怎么能纹丝不动?
洛橘有些挫败想凑到卫煊脖子边去亲他,他薄唇紧抿,下意识便扭头躲开。
她愣了愣有些气恼,随后心一横,将双手挂到他脖子上去,又踮起脚尖,将小嘴玄在他的唇前。
灼热濡湿的鼻息悉数喷洒在人中,他们只能听见对方沉沉的呼吸,好像世界都只余下彼此。
“哎哟!”洛橘惊呼,作势崴了脚要摔,卫煊明知她是装的,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托住她的腰。
他的大掌恰好能握住洛橘纤细的腰肢,甚至绰绰有余,滚烫的温度透过她轻薄的纱衣,熨在她心上。
洛橘以余光打量了他一瞬,朱唇移到他脖颈上,揶揄低笑道:“卫煊,你耳朵红了。”
她感觉到了什么,虽然幅度小到难以发觉,但许是因为贴得太近,男人的身子终于颤了颤。
偏头端量着卫煊颈侧的擦伤,痂已然脱落,看上去已经好了个大概,心酸又安慰的异样感觉涌上心头,洛橘的唇轻轻地贴了上去。
“卫大杀手也会害羞,看来……”洛橘怜惜地吻着他的伤痕,随后,她移到他喉结上伸出舌头勾舔了一下,用娇软的气声说道:
“……你只是戴着冷傲的面具。”
没料到她动作,卫煊一声粗喘猝不及防地溢出喉咙。
洛橘狡黠一笑,唇齿间晶莹的银丝闪闪烁烁。
“你这是,将我看透了?”
卫煊表情晦暗不明地挑眉,他微眯了眯双眼,黑沉的眸子里深色起伏,放在她腰上的大掌不曾放开,甚至无意识收得更紧。
洛橘扬着小脸道:“那是自然,我早就看得透透的啦!”
颈侧沾了她的津液,经风一吹后凉凉的,喉间痒意涌动。
或者说,痒的不只是喉间。
身上的热意传递到卫煊那儿,将他身上唯一的一点寒气都挤走了,洛橘想要的更多,不安分地胡乱扭起来,喘息着去扒他衣衫。
卫煊神色一凛,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禁锢了作祟的两只小手,沉声道:“我不是什么君子。”
本想看看她能怎么放肆,没想到她远远比他想的大胆的多。
“我还巴不得你是小人呢。”洛橘嘻嘻笑道,动作一刻也不消停,手被擒住高举起来又如何,她挺起前胸的柔软贴到卫煊身上。
卫煊此番没有一丝防备,他诧异地往后缩了缩身子,手劲不觉小了一半,洛橘趁机挣脱,顺手勾上他的脖子。
还嫌贴地不够紧密,两条修长的双腿也一并盘上来夹住他劲瘦的腰,胯下的灼热坚挺顶着她,洛橘难耐地摇了摇腰肢。
卫煊此时也不算太镇定。
适才的一点诱惑他可以抵挡不作反应,便以为此催情香只对女子有用。应是他内力深厚解掉了许多药力,此刻,终于对他也起了作用。
“啊唔……”洛橘皱着小脸,咬着下唇娇吟,舒服地仰头吁出一口气。
她面颊异常潮红,花心已然泥泞一片,正往外汩汩流着热液,想要更多,想要他,想要他的阳根塞进她的花心。
实在太热了,像被扔在蒸笼里一般。
洛橘自顾自地脱起了上衣,房里有火盆本就穿得少,被她胡乱一拉过后身上只剩了一件薄薄的亵衣,她愈着急便愈解不开衣带,急得大力扯了扯,半边雪乳弹了出来,丰满圆润就在面前,映入卫煊眼帘。
“洛橘。”卫煊剑眉敛起隐忍地抓住她手,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唤着她名字,本是制止,听在洛橘耳中倒成了诱惑。
她抱怨地睨他:“不让我脱你的,我脱自己的还不成?我都快热死了!”
卫煊无言地收回手。
肤若凝脂,莹洁光滑,一粒朱色红莓可怜巴巴地立着,任谁见了都想狠狠蹂躏一番,卫煊也是男人,他也不例外。
感觉到外衫竟被她花心深处流出的花汁浸湿了,他眼底暗色更加涌动,身下的阳根也更硬了一分。
“唔……我好难受……卫煊……”洛橘软软地攀着他脖颈,掐的出水的声音就在耳侧,隔着衣物磨他的阳根,他那处可真大,若捅进她花穴,定可以止她的痒。
卫煊也好不到哪去,大掌虚扶着她腰,粗沉沉地喘着气。
卫煊还想推她,可这催情香实在厉害,叫人力气都使不上了。
“阿煊……别推开我……求你……”洛橘呜咽着舔他耳垂,雪乳死死压在他身上,形状都变得扁圆,都是以前榆娘教过她让男子欲罢不能的把戏。
“就当还我的人情,”小手摸上他的腿根揉了一把,叫他那处勃发兴奋地跳了一跳,“你不是不想欠我吗。”
说罢,洛橘便要去脱卫煊的亵裤。
卫煊只觉除了她抚摸的地方都噬骨挠心地的受,神思已被这香击得散乱,就快被她的言辞说动了。
蓦地,外头小岚小声的提醒响起:“姑娘,太子殿下就快过来了!”
卫煊的眼底已然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