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食物是不是他们偷走的啊?”
叶安安没回答,只是压低了声音说道:“这里人多口杂,说话小心点。”
万一被其他人听到这个声音,可不就是引火上身吗?
她在旁边听着吵架十分感兴趣,但是要让自己亲身上阵的话,不行,大可不必,她听着可以,上阵的人,不到两分钟,恐怕是被人骂到自闭!
阿苗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不再继续说起这件事情,反而是换了个话题:“继续这样子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趁着大家损失不是十分惨重,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吗?”
接下来守住剩下的作物,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大家说田地基本上在相邻位置,因此,他们可以几户人家联合在一起,一家出一个人守一个晚上,反正接下来没多长时间的,忍忍也就过去了。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你怀疑我,我怀疑你,反正是没有半点儿证据,导致他们根本无法冷静下来,越说越生气,到后面的时候,差点儿打起来,只是考虑到打伤人,这个时候可没有地方买药看病。
不知道什么人捏着嗓子喊一声。
“说不定是那些外面来的人偷的粮食!”
这样子一说,其他人也觉得十分有道理啊。
外面搬到这里来的人,带着不少行李过来,但是吧,他们手中根本没有多少粮食,加上这一次的收获,哪怕是他们立刻开始忙活起来,那也是远远不够,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他们偷了粮食。
本来在旁边看戏的,与他们无关,毕竟他们目前正在处理好土地,种子都没栽种下去,这种情况下,不管是被偷了多少粮食,对于他们来说,与他们无关。
然而,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泼脏水在他们身上,顿时间坐不住,这要是被他们泼脏水上去,可不就是让他们污蔑了吗?
他们搬到这里居住,接下来可是要一直居住在村子里,说这样子的话,他们还有什么名声啊?他们当然是不服气,这些人怎么说得出这样子的话?!
“我们来到这里几天啊,你们不说,我们不知道地里的作物什么时候可以收获啊?”
“更加别说,我们偷回去的食物,就住在大家家里,东西藏都没地方藏。”
要知道,加起来的粮食数目可不少,他们初来乍到,脑子没问题,就不会去做这种祸事。
有人主动站出来。
“那是,虽然我们的日子不好过,但是我们也知道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这绝对不会是我们镇上的人偷的!”
其中一个干瘦,力气大的女孩子站出来说道:“你们的田地又不是完整一亩地,那些人知道一家一户偷取一点粮食。我们来到村子一段时间,但是吧,我们不知道那块田地是哪户人家。所以说,绝对不是我们这些外来者做出的事情。”
土地大多数是东一块西一块,少有那种一大块,一亩以上的土地。光是认人已经够呛,更加别说,还要把田对上人。那么熟悉土地的情况,十有八九是村子长大的人。
听到她的话,剩下来的人安静下来。
面面相觑,这样子的话的确是很有道理。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各户人家偷走一点粮食?
正要再次吵杂起来时,其他人一把抓住其中一个人。
“刚才那话就是你喊出来是,你想跑到哪里去?!”
被抓住的人自然是不说话。
低着头,轻声回答:“我没想干什么,一开始没想到这个,觉得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干的。”
不敢说出来,所以偷偷混在人群里说。
解释完,厉害也是合情合理。
抓住他的汉子,不得不松开手,让对方离开这里,一溜烟跑远了,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剩下来的人面面相觑,不怎么怎么的,突然间冷静下来,损失的已经失去了,接下来他们是不是要预防继续损失?方向变成了接下来要怎么样预防,杜绝这样子的情况,不能让事情继续下去。
被人偷走了粮食,原本那些不知道的人,恐怕是会趁着这次的机会,浑水摸鱼。
心中毒恨那些家伙。
原本留下的部分证据——那些人留下来的脚印,问题倒是没有问题,只是被踩得乱七八糟,根本不清楚那些是什么人的脚印?
没有抓住对方,或者是没找到证据,基本是无法找到人。
顶多是想起来狠狠骂几句。
他们田地在同一处地方的人家,开始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必须派人晚上守着。
至于那些偏僻位置的人家,也就只能让自家人晚上出去守夜。
带着木板竹席以及蚊帐出去,热的确是热了一些,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带着蚊帐,出去住一个晚上,那简直是蚊子都能吃了你。
还有雾水,他们想要日子过得舒服些,自然会想办法。
叶安安听得差不多,往回走,回到家中,说起这件事情,忍不住皱起眉头,怎么会这样子呢?真是麻烦,是之前那几个人吗?
她也不清楚,感觉不像他们,又不敢肯定,要知道,他们之前的时候,那可是带走家里的全部食物,完全没有留下来一点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