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本身是欲淡之人,萧灜瞧不起这死物,“这便是你所说的别的?相会的时机难得,我更想你亲自来。”
他于是将她调整为侧卧,将阳具插入她口中,手继续操持着玉杆捅她。
那玉杆的粗细,比及他的阳具差之多矣,但还是被幽径紧窄的花穴吸咬得紧紧的,深浅进出间带出大股晶莹的花蜜。
杆身雕琢的蟠龙满布龙鳞,刮得她穴内软肉瘙痒之意更重,口中则含着他的炙物,上下皆充实着,不多时,她欲望就攀了一次顶。
将她高潮时下体疯狂吞咽的美景尽收眼底,萧寰狠狠肉了一把她的臀肉,“小疯子,说想我亲自来,怎么这就被这死物弄到泄了?”
萧灜想反驳他,若不是上面吃着他的东西,玩那尘柄的又是他,她何至于泄得那般快。奈何正是因为被他的东西将嘴堵得满满当当,她一个字也吐不出。
好在以他的性情,如何肯教她壶中花蜜便宜许多给那死物件。旋即将尘柄自她穴内抽出,阳具也离了她的口,扶着她跪趴在美人靠上,自她身后将阳根重重捅入直捣花心,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你慢点!”
她急促地喘着气皱眉斥他。
刚高潮过的小穴尤其敏感脆弱,湿软地一塌糊涂。又粗又烫周身虬结青筋凶器般的肉物,没入其间纵情肆虐,推平每一寸褶皱又近乎全根抽离,不待将歇片刻又猛地推进来,对弱嫩的花径来说属实是一种摧残,快感高涨带来难以言喻的极乐感的摧残。
他不止不放慢放轻身下捅她的动作,还伏到她背上,一腿搭美人靠上,另一腿稳站在地面,宽阔的背将她的身躯尽数拢住,仿佛是骑乘在她身上一般。
他身上礼服尚端肃齐整,只胯下那红烫的孽根在身下人体内快速地进进出出,两只硕大的子孙袋不住地拍打在她花穴口,肉体相接声清脆淫靡不绝于耳。
两手绕在她身前尽情抓肉她胸前手感嫩如豆r的两只碧桃,粗重的喘息声近抵她耳畔,转而呜至她颈侧,探舌舔吻不休,喘声没入喉,只余一声声藏着更小更细的钩子的呵气声。
萧灜本来尚能克制一二如潮似浪的汹涌快感,听到他带点受气但又绝对不能说他受的呵气声,反而忍不住,穴内一阵痉挛,又攀了顶。身体陡然松懈下去,被他一个重顶,整个人垮下身扑在美人靠上。幸好两只乳儿被他牢牢抓在手里,不然定会遭回疼。
他嗤她一声没出息,拿捏着她的腰,抬高她的T,骑在她身上又捅了她百来下才再一次把精ye射给她,烫到她身体深处。
阳具在她体内留恋片时把精液往深里堵了堵后,自她体内抽离。他把她翻了个面,将阳具塞回她体内继续堵着精液,俯下身压在她身上去吃她双唇。趁她双目迷离神思涣散,使坏将她唇瓣咬得殷红,而后舌强势闯入她口中,扫过她口腔每一寸软壁,与她的小舌缠舞,将她口涎夺入自己口中吞食。有一点口涎浪费了些,顺着她唇角滑至她下颌,他索性也舔吃殆尽,转而复去攻占她口腔。
她知道他不招惹则已,一招惹是亲个嘴就能再硬起来的程度,也的确感受到身下小口正吸吮着的肉物肿胀了几分,偏个头与他交涉:“阿寰,我不想躺着了,被你压累了。”
“那就不躺着了。”
他将她抱起身。他素来对女上位兴致一般,战局当然得被他牢牢掌握着,让女人自己动算什么,于是让她背抵着自己的胸膛,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臀瓣,掐着她的腰挺动胯部自她身后插她。
张口咬在她削瘦的肩头,手紧紧攥住她腿根,在她嫩生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齿印、指痕。
她下面被插的太爽,两条纤白的玉腿腿舒服得左抖右歪,不给她拿捏着点不知道乱动成什么样。
这遍过后,萧灜将上衫拉回去肩头,伏下身给他舔干净他阳物上的精液,又把他阳物放入口中,把他吃出来一回。
小茶炉里的炭火已经燃尽,兄妹俩犹亲昵间,棹波的声响迫近,想必是划船接人的内侍来了。
两人皆整理好衣衫后,萧灜搂着萧寰拼命亲他,双腿g紧他的腰,舌深深抵入他口中,将方才用口接了的他的阳精与他分食干净,甚至妄图将舌伸到他喉中。一番恋恋不舍的亲热,连已经戴回去头上的内侍冠都碰歪了。
有这次不定有无下次,纵有下次不知能在何时,偷欢大抵如此。